阮怀英皱眉,立刻断然拒绝。
他哪里舍得让阮楹涉险。
不过阮楹早猜到他不会轻易应允,想了想便恳切的道:“父亲,我会这般说并非一时冲动,而是心有成算。”
“您是知道的,我这里有人手,想做些什么方便的很,这是其一。再则,此事您来做风险太大,不被人发现还好,若是漏了行迹,那不免叫人,尤其是叫陛下觉得,咱们家是在落井下石。毕竟宋枥才刚从太子的位上退下来。听郡主说,陛下如今对宋枥十分愧疚,一心想着要补偿他。倘若陛下得知,咱们破坏了宋枥的亲事,难保不会生出误会来。听说这病中的人疑心格外的重,父亲若为此事惹来猜忌,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吗?”
“但女儿出面就不同了,退一步说,就算女儿一时不慎,露出马脚,到时女儿只道,是为阮娴不平,因着宋枥之前说过尽早要教阮娴做正妃的,他如今却说话不算,打算另娶她人,就算阮娴已经不是阮家的女儿,但他这般背信弃义之举,女儿却是看不过去的,因此不愿他同成国公府联姻!”
“这个理由,旁人不说全信,但也能信个几分,这便够了,您说呢?
这话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阮怀英陷入了沉思,但并没有应下,他毕竟还是不放心。
阮楹又是好一顿保证,一径说自己会小心谨慎行事,万一不成也绝不会强来。
缠的阮怀英实在无法。只好道:“那你便去试一试,只是咱们事先说好,若是不成便立刻收手,绝不可乱来!”
阮楹高兴的笑道:“父亲您只管放心!我是要给宋枥添堵,可不是给自己找麻烦,若是不成,我自然不会勉强,反正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阮怀英见她眸光狡黠,仿佛在说,这日后长长的日子,都可以用来给宋枥找麻烦,才不会冒险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