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瑛不知她那里有杀心闪过,自顾想了想,坦然的道:“你若不喜我是男子,将我当成女子也可,我不在意这些。”
你不在意?呵,呵呵,好得很!
可你怎么不问问,我在不在意?
阮楹无语到了极点,他分明是男子,又如何将他当作女子?
不过她也知道,现在发脾气已是于事无补,于是尽快冷静下来。
其实恢复了些许理智后,她便看出来了,面前的人是真心那么想的,不在意她视他为男,抑或是为女。
阮楹咬了咬牙,也意识到,他对男女之别根本毫无应有的反应。
所以,倒并非有意沾她便宜。
想明白此节,她突觉有些无力。
这种情形,简直跟他说不明白。
阮楹深吸了口气,按捺下自己蓬勃的怒气,冷下声音道:“罢了,回去吧。”
既然知道了他男子的身份,阮楹自然不肯由他带回去。
只是他们离马车队伍尚有段距离,自然不可能走着。
所幸,那些幽游宫的属下大半是骑着马来的,阮楹便借用了一骑。
她要骑马,长瑛自然也只能牵了属下的马匹。
只是阮楹一路上都不肯再同他说话,长瑛深觉自己太过冤枉。
无论他是男是女,两人不都是这般相处吗?
那个时候,在鸢城大营的最后一个晚上,岑王抱着她,两人共骑一骑,也没有见她推拒。
还有,在那瞭望台之上,他分明看到他们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