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乐平还深受阮家众人的宠爱。
阮少卿必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与大皇子的好心情相反,宋枥恨透了阮家要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不由生硬的道:“说阮氏给乐平县君下迷 药,那不过是下人的猜测罢了,并没有人亲眼看到她这么做!换而言之,也有可能是茶水端上来时便有问题,而这,你就要问大皇子妃了!”
他眼神似笑非笑的看向大皇子妃,像是在说“该你解释了,我看你如何辩驳”!
大皇子妃气的七窍生烟。
她勉强扯了扯唇角,便想要开口说明,自家绝不会做这种事。
不过还没等她出声,阮少卿便肃然道,“四皇子的意思是,给我妹妹下迷 药一事,绝非阮氏和她的丫鬟所为,对吗?”
宋枥没有迟疑的应道:“不错。绝不可能是阮氏所为。”
说这话时,他没有去看阮娴,但他心底里相信阮娴不至于蠢到连抹除痕迹这等芝麻大的小事都做不好。
之前找来那迷 药时,他的幕僚曾详细同阮娴说过。这药该如何贴在小指上,又如何轻轻碰下来,令它无声无息的掉入水中。
而用完药之后,只需要用提前备好的药帕将小指拭过,便可将痕迹和气味全部消除掉。
至于用过的药帕,只消丢到隐蔽处。
到时即便有人捡到这帕子,也无法证明那是出自阮娴的身上。
事情已经安排的这样妥当,阮娴只要不是个傻子,便不会有失误。
可他却没留意到,他这么说时,阮娴的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