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楹险些被气笑了。
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人?
母女两个,小的不过才五岁,便能面不改色的说谎,将她蹙着眉头的神情说成是笑话她们。
瞧瞧她现在脸上委屈的神情,真是浑然天成,天衣无缝。
这份指鹿为马的功夫,比阮娴都不逊色了。
而这个大的……
阮楹看向严氏,她竟然真的没有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感觉到恶意,包括她刚刚说那句话的时候。
换而言之,她是心里真的这么认为,才这么说的。
可是除了那些诉苦,她说的话,确实句句令人感到很不适。
这令阮楹更加怀疑,她所说的那些经历中,她认为的那些恶意,真的是恶意吗?
目光扫过这对母女,她转头看向杨氏。
杨氏勉强扯了扯唇角,吞吞 吐吐的道:“莺莺,焕英她……她就是这种性子,说话没那么讲究,其实她没有恶意的,你别计较啊!”
阮楹的眸光一点点冷下来。
这种解释……是相信了那个意儿的话,认为她会幸灾乐祸?
呵!
别说她没有笑,就算她真的笑了又如何?
这严氏和她的女儿所行之事本就可笑,真以为凭着翻来覆去的哭诉,就能让所有人都觉得她真的很可怜吗?
退一步说,假设她笑了,严氏说只有狼心狗肺,跟她们有仇的人才会笑出来,那么现在这话就是在骂她了,所以,杨氏觉得她的朋友骂得对,只想解释她的朋友只是性子太直接,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