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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随着车的颠簸霍辛的后脑勺撞到了车门上,这下把他痛醒了,他小声叫痛用手臂紧紧包住了头。

好痛,脑袋内部不断膨胀升高的剧烈高压痛超过了方才的撞击痛,脑壳好像变得和西瓜瓢一样薄脆,然后脑浆能轻易地从中炸开。霍辛睁不开眼,但隐约猜到了自己应该躺在车里,承受巨大眩晕和疼痛之余,胃里又涌起一股烧灼感,好想吐,车猛地晃了一下,恶心感顷刻间又荡然无存了。可惜这是身体错觉,是药效的缓兵之计。

丁琦珞知道霍辛醒了,起初没怎么在意,但声音好像越听越不对劲,他趁等红绿灯的间隙回头一看当即意识到情况不妙,随即把车停到路边,打开车门仔细检查霍辛的情况。

霍辛斜躺在后座上,衣衫半解,双腿大开,他一手捏着乳头,一手使劲揉搓着毫无反应的阴茎,嘴里哼哼唧唧道:“嗯…帮帮我,怎么硬不起来?哈,怎么办呀…”

丁琦珞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霍辛很有可能被下了迷奸药。这药看起来很厉害,否则怎么会人一醒来就进入了发情状态,他无暇细想,迅速脱下外套披到了霍辛身上,重新坐回了驾驶位。

离他们回家至少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他估计霍辛可能撑不到那个时候,开房或者暂时在车上来一发?好像不是太明智的选择。

丁琦珞看了一眼地图,这里离他曾经的居所很近,过去暂住一晚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丁琦珞把霍辛的衣服和裤子勉强拉好才敢将他带下车,霍辛明明还能走,却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像只大狼狗一样闻着他的脖子,然后伸出舌头痴迷地舔舐着他的喉结。

“你别这样。”丁琦珞又惊又惧,他怕霍辛一来劲就地发情,万一没拦住被监控拍下来可是要上社会新闻的。

连拖带拽丁琦珞终于把人完整地带进门,结果一进门他就被霍辛压在门上,霍辛力气突然暴涨,把他的手腕束得好痛,但滑进嘴里的舌头软软的、热热的,好勾人。

“嗯…好想要,摸摸我…下面、里面,呃,好痒…”

丁琦珞的手徘徊在他的腰际,扯开了松松垮垮的裤头,他把手伸了进去,内裤的下半部湿透了,用力拧估计可以滴出不少水来。

霍辛的身体变得太怪了,后穴没有经过扩张就已经可以毫不费劲地吞入两根手指,饥渴的小口一张一翕,不断往外流出透明的滑液。

指交所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够,机械的抽插只是在拖累这具饱受折磨的身体,霍辛像只挣脱不开蚕蛹的蛾子,越挣扎越破碎。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他要的不是这个,他要那种可以到达窒息的快感,头好晕,他需要清醒,身体好像在往下坠,他更需要一根绳索拴在他的脖子上,吊着他,给他痛,给他生命。

“不够啊…还不够,嗯,我很难受,啊…好难受。”

“急什么,想我把你压在门上操吗?”

其实一进门丁琦珞就后悔了,这个地方哪适合做爱,适合作案差不多,太久没住人了,阴森森的,如果这里有幽灵飘荡,不知道会怎么嘲笑他们两个人。

霍辛猛地推开了丁琦珞,摇摇晃晃地朝里间走去,他边走边脱衣服,还不小心绊了一跤,幸好丁琦珞及时上前拉住了他,“你要干什么?”

霍辛甩开他的手,扯下了衬衫上最后一粒扣子,蛮横道:“我不想被压在门上操。”

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种事?

霍辛把盖在沙发上的防尘罩掀开了了,敞开腿躺了上去,房间里很快响起来了噗呲噗呲抽插的水声,以及放荡的淫叫,“嗯…快来干我…啊,怎么硬不起来?我、我想射……还不够深……”

有那么一瞬间,丁琦珞产生了把霍辛送回酒店的冲动,如果他亲自抓到了霍辛和别人上床的证据,算不算霍辛欠他一次,是不是多了一个霍辛不敢离开他的筹码?

这个念头很快就被驳回了,丁琦珞承认自己很坏,但每每诞生出这种恶毒的念头之时,他都会无比、无比唾弃自己,是否因为他是丁汶的亲儿子所以劣根性才这么重。

丁琦珞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没有灯也好,家具都被白布盖着,看着那些做爱他更没兴致。

“好吧,谁让你是我老公呢。”

“谁是你老公,你谁啊?”

嗯?

丁琦珞放肆地跨骑在霍辛身上,卡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把舌头伸出来,霍辛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舌头,任由着龟头在粗糙的舌面反复摩擦,透明粘稠的涎水收不住,任性地从嘴角流了出来,霍辛想将舌头缩回去,丁琦珞就顺势把鸡巴狠狠捅进了他的口腔。

躺着的姿势不太方便口交,丁琦珞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在靠背上,强迫他再次张嘴,霍辛被弄痛了,嘴里含着肉棒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丁琦珞把他的嘴当做纯粹的泄欲容器,拽着他的头发使劲往喉咙里捅,他也没爽到,就是想试试,毕竟这种能放肆折磨霍辛的机会可不多,可不得好好把握。

霍辛嗓子火辣辣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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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都变调了,呜咽两声像母猫在哭,真可怜。

假的,才不可怜,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假如霍辛真上了别人的床,还不知道别人要怎么玩他,他们会发现他有隐疾,是个鸡巴硬不起的家伙,奶头很骚,屁股很翘,格外耐操。估计便宜都被别人占完了,他还像个傻子一样被霍辛瞒着。

丁琦珞的手摸上了霍辛胸前两团结实饱满的乳肉,他含住了一边的乳头,牙齿配合舌头反复刺激乳珠上的敏感点,原本绵软的乳头在他嘴里逐渐变圆变硬,丁琦珞使劲嘬了口,霍辛爽得夹紧了他的腰。

奶头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他抓着另一边的乳肉想着要怎么在这里留下痕迹,于是他绕着乳晕周围留下了几个齿痕,他咬得很痛,霍辛产生了一种自己奶子要被咬破的错觉。

“嗯嗯,轻、轻点……要破了…”

丁琦珞不给予理睬,在咬痕上面覆盖了一层吻痕,明早起来这些痕迹就会变成青紫色,霍辛应该会感到讨厌吧,讨厌并且在意着,会不会在厕所隔间偷偷解开扣子,抚摸自己被玩烂的奶子呢?

当然目前远远不够,丁琦珞还没有操他的穴,他要把霍辛操松,操得他裤子都穿不上,然后谁也不给见。

丁琦珞把霍辛流出来的水当成润滑液抹在鸡巴上,柱身轻轻蹭着他的大腿内侧,霍辛难受得紧,抽出插在肉穴里的手指握住了那根不断折磨和引诱他的肉根。

“你进来啊…进来…我想要……”

霍辛的手又黏又湿,触感像是用过的避孕套,丁琦珞配合他的要求,龟头浅浅插入了一部分。不能完全满足宁愿不要,这个人实在太可恶了,霍辛抬起屁股想把剩下的部分全都吃进去,贪心的下场就是屁股被盖上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热辣辣的疼,令霍辛不但眼眶湿了,下面合不拢的那张嘴也滴滴答答流出了更多的水。

霍辛流出的水多得手都要接不住了,可不比那些明码标价的婊子本事大多了。

“哈…进来,求你了…”

“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霍辛心想谁他妈在乎,长腿一伸直接打算来一脚让他闭嘴。

即便在黑暗中丁琦珞的反应力还是很敏锐,他握住了霍辛的脚腕,不疾不徐地问道:“不知道我是谁还和我做,我没戴套,你不怕吗?”

“嗯…少废话,快做,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换我上你!”

“我是第几个上过你的人?”

霍辛没回答,他始终在为解放自己的脚腕努力着。

“回答我。”丁琦珞拧过手上的脚腕,霍辛的脚筋抽了一下,随即哀叫了起来。

“你他妈神经病啊!痛痛痛!!!反正不是最后一个,行了吗!”

霍辛感觉自己半边热得和烧着了一样,另外半边疼得快要麻痹了,他脱了力索性不挣扎了。丁琦珞松开了他的脚腕,性器又缓慢推入了一截,霍辛像是突然被急性抢救过来一样,淫穴泌出芬芳的蜜液令他情不自禁地摆起腰来。

丁琦珞动作温柔了下来,他擦掉了霍辛脸上的水,柔软的嘴唇贴到了他因失神而微张的唇瓣上。

“啊!”

丁琦珞舌头一舔就尝到了嘴边的血腥味,霍辛居然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而且明知他痛了还不放开他!因为常年健身,霍辛的大腿肌格外有力,丁琦珞的腰被两条长腿死死囚住因此陷入了窘境,霍辛却获得极大的满足,那根能止住他身体燥热和难堪的东西已经完全插了进来,又粗又硬,简直与他的身体完美契合。

虽然脑袋里暂时意识不到在和谁做爱,但他清楚自己的身体貌似很喜欢这家伙。这个人身上的信息素几乎淡不可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闻的气味,竟然连发丝都是香的,后背的皮肤摸起来很光滑,他猜对方应该有一张很漂亮的脸蛋。

究竟有多漂亮呢?脑海里模模糊糊出现了一张脸。

奇怪,他是谁?

丁琦珞被吻得气喘吁吁,下面那根不听话的东西被温软的巢穴伺候得又硬了几分,不禁恼得在心里直骂霍辛下面骚,就那么喜欢被人操?可是操了那么多次连他是谁都想不起来,射给他那么多也不见得生殖腔发育了,真没用。

这么想着他发狠地往霍辛的淫窍里顶了两下,霍辛被捅得爽利极了,耳畔听着色情的喘息声,他感觉……

感觉自己硬了。

很快丁琦珞也察觉到了,那一瞬间他都不禁感叹见证了医学奇迹,脸上溢出了无声以及无奈的笑,他的心情好比看到了新闻上报道七十老太坚持产子一样,想了想只余敬佩二字。

他上下撸动着霍辛半软不硬的阴茎,分心生出了一丝怜悯,他仿佛握着晒得蔫黄的麦秆,稍稍用力它就会从手心里折了。

“还以为你再也用不到这里了。”

“什么意思?”

“你欠操的意思。”

霍辛的手指按在丁琦珞湿漉漉的后脑勺上,问道:“你做爱的时候话一直都这么多吗?”

男人还真是一天一个样,之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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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嫌他在床上沉闷无趣吗?

“你想要我怎么样?”

“靠过来点。”

丁琦珞抿了抿嘴唇,把耳朵凑了过去。

霍辛含住了他的耳垂,哑声道:“丁琦珞,我要操死你。”

丁琦珞的脸一下烧起来了,霍辛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钳住了他,威胁他别动,再乱动就把他下面夹断。

“你在耍我?”

“现在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吗?你是不是不行?”

霍辛皮膏仍是烫得不行,丁琦珞知道他方才应该不是装的,但是羞恼的情绪始终挥散不去,便成了他打桩的动力。

霍辛刚才还威风着,这下被操得咿咿呜呜的开始浪叫,刚竖起来的小兄弟没经太大的刺激就缴械投降,射出一滩浓精后垂在了大腿内侧。

高潮过后霍辛停止了身体的颤抖,他的大脑还浸泡在淫欲里,身体却因为处在不应期变成了一块虚弱的海绵,再强势的攻击暂时都无济于事。

“啊,歇一会,不来了。”

“我还没射呢。”丁琦珞不高兴道。

“得病了,射不出来?”

如果灯开着霍辛一定会欣赏到丁琦珞难得一见的复杂表情,此时此刻丁琦珞觉得这个男人异常讨厌,没完没了地在欺负他。

他将霍辛翻了个面,抬起他的腿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操了个几十下马眼喷出的精液便全数进入了霍辛的屁股里。

丁琦珞从射精的短暂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把性器上面那些不明液体全擦霍辛的身上,接着躺倒在沙发的另一头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你也病得不轻,连孩子都生不出来。”

黑暗中传来霍辛低沉的笑声,“你真是。”

在凌晨漆黑而又冰冷的房间里丁琦珞第一次在他这段婚姻中体会到默契感三个字,他们没有再说话,就这样安静躺着,气氛比结婚典礼还要庄重。

躺着躺着他有些困了,一只脚突然伸进了他的两腿间,用脚掌柔缓有力地踩着他的性器。

“想和我继续造人?”

“逗你玩呢,别生气。”

“没事了?”

“嗯…有点头疼。”

丁琦珞坐起身用手背贴着霍辛的额头,他的额头湿凉凉的,像正在融化的冰块。

“你这样会生病的。”

丁琦珞起身要去拉电闸,结果差点被地上散落的衣物绊倒,他蹲下身摸到藏在口袋里面的烟盒和打火机,于是席地而坐点起了烟。霍辛闻到了熟悉而又温暖的烟草味,蜷缩起身体,有气无力道:“你不打算管我了吗?”

丁琦珞吐出嘴里的烟圈,咂了咂嘴,嫌弃道:“不好抽。”

“那还我。”

“不要,我替你抽完,你就不准再抽了。”

“什么道理?”

“抽烟影响性功能。”

霍辛轻笑道:“胡说。”

丁琦珞膝行回到沙发旁边,他靠在霍辛的脚边,夹着烟的那只手悬浮在半空中,带着余温的烟灰落到了霍辛的身上,霍辛登时坐起来抱着膝盖缩在了角落里。

“冷,没有东西盖一下吗?”

“没有。”

丁琦珞直接把烟头在地上按灭了,他重新爬上了沙发,幸灾乐祸道:“好像只能靠我们相互取暖了。”

霍辛一直在整理思绪,他的记忆中断在酒店的宴会厅里,怎么一清醒就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和丁琦珞做爱,疑惑道:“这是哪?为什么我和你会在这里?”

“稍后再说。”

“你现在想干嘛?”

“你不是说想操死我,我来确认一下。”

不由分说丁琦珞拉开了霍辛的腿,张开嘴把垂挂在胯间的阴茎含了进去,丁琦珞舔得很认真,可惜没得到任何回应,霍辛尴尬不已,想拨开他的头,劝阻道:“够了够了,你没必要这样做。”

丁琦珞只好作罢,他擦了擦嘴,忍着不适把满嘴的咸湿咽了下去。

“我不介意你上我。”

“我也不介意。”

“我想给你生孩子。”

“很美好的愿望。”

“如果现在和你在一起的不是我,你会怎么办?”

看来今晚丁琦珞救了他一次。

“这不是看你吗?我当然是想让你继续当我的太太,那么你愿意继续当我的太太吗?”

丁琦珞没有过多的迟疑,答道:“当然,错的又不是你。”

“我们抽个时间出门玩一趟吧。”

“为什么突然说这种事情?”

“不好吗?”

“随你。”

丁琦珞的态度超乎想象的冷淡,霍辛想和贴得近些,但丁琦珞突然起身走开了,紧接着黑暗中传来纸壳压扁的声音,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到了墙角。

灯毫无预兆地打开了,霍辛眯着眼查看周围的情况,一转头差点吓一跳,他身后的墙上居然挂着一张女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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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

“她、她是谁?”

丁琦珞环上霍辛的脖子,笑着解释道:“我妈,我亲妈,你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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