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笍下台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柏常面前,抬头看她,“你疯了吗?”
面对池笍质问的语气,柏常显得尤其轻松,仿佛刚才只是花两块钱买了根棒棒糖,“怎么了,这么慌张。”
“那可是两亿五千万,你家是开印钞厂的吗?”她越是这样风轻云淡,池笍越是着急,“我都说了,我不可能——”
“让我猜猜,你是要说,你不可能喜欢我,对吧。”柏常打断她的话,抬手挽了挽她耳边的碎发,动作轻柔眼底藏着对情人一般的柔情蜜意,她放低了声音,确保只有池笍能听见这句耳语,“没关系,我想开了,你喜欢‘她’也没关系。
池笍皱起眉,觉得柏常的变化有些反常,“你说什么?”
“喜欢她就够了,你的常竹姐姐。”
“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你看了我的日记?”不对,她的日记锁在池笍老宅,柏常哪儿有机会,所以是她自己之前穿过来的那次就已经透露给柏常了吗?
见池笍陷入了思绪中,柏常的手搭上她后背的拉链,“该换衣服了,它现在是我的东西。”
“……”说的倒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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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笍小心翼翼脱下秀服,生怕把这价值两亿五千万的金贵玩意给弄坏,脱下后,很快就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来打包。
等她穿上自己那件一百多块钱买来的便宜短袖,才觉得自己能够大口喘气。
出去的时候,苏婉婉她们已经先一步上车,留给池笍的位置,只有坐在柏常身边的“宝座”。
因为柏常的惊人发言,池笍一晚上不敢和她说话,大家都在闲聊只有她缩在角落,假装自己是一团透明的空气。
回到酒店,池笍拒绝了和苏婉婉一起吃夜宵的邀请,以光速跑进自己房间。
洗漱一番,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池笍关掉灯,躺在床上,眼前和走马灯似的不停地过白天的片段。
她发现,自己现在在面对柏常的时候,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心跳的节奏了。
可是不行啊,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不开始就是对两人最好的结果。
正想着事情,门口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