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郑为民是村支书后,毛哥心里上放松了不少,主动跟郑为民促膝谈心,把自己村里和家里的一些情况都一五一十的跟郑为民说了,听着毛哥说一年才五千块的收入,郑为民心里一酸,叹道:“唉,现在国家是富了,但穷地方的农民还是苦啊,有些村干部把国家补给农民的钱贪污了,还变着法子吃农民的黑,乱罚款乱收钱,实在不像话。”见毛哥点头认同,心里想着郑为民是村支书又不敢骂村干部,以为郑为民这么大方肯定贪污村里不少钱,郑为民笑道:“毛哥,你放心,有什么话你说什么话,我郑为民不像别的村干部那么贪,我是上面派来的村支书,是专门帮村里致富的,只给农民办好事,不会给农民添麻烦,钱是我自己挣的,我不缺钱花,不会占公家一点便宜。”
说到这里,郑为民看了一眼毛哥看向自己佩服的眼神,呵呵笑道:“毛哥,我为什么不缺钱花,等一会儿,你看我怎么救你女儿你就知道了。”郑为民说到这里,笑着站起身,做了个拳击的动作,逗的毛哥呵呵直乐,毛哥虽然不怎么识字,看起来老实,但心里明白的很,他看郑为民说话的神态和长想,似乎意识到郑兄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想着女儿今晚是有救了,心里瞬间踏实了不少。
“走,毛哥,我带你到楼上打转转的餐厅吃饭,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一切是我的。”郑为民跟毛哥聊了一会天,对他的情况基本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突然听见毛哥肚子咕叫着在抗义,赶紧站起身,笑着朝毛哥挥了挥手,说道。
两人坐室外透明电梯到了四十二楼,走出电梯,只见餐厅灯火辉煌,清一色橙黄暖色调,现场真人钢琴曲婉转如高山流水般叮叮当当的悦耳动听,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大部分的座位都在玻璃幕墙边上,还好,里面还有一两张靠幕墙的空位,郑为民带着毛哥走了进去。
毛哥从出生以来,几十年都在山里度过,哪见过这种场面,一时激动的手足无措,他双粗造开裂长满老茧的大手不知道放哪里好,身子却在不停地抖动着,一个提着lv包,烫着一头金黄色波浪卷发,穿着一双红色高跟皮靴,打扮时尚的年轻少妇,从毛哥身边走过,见毛哥土里土气的样,故意睨斜了他一眼,低声骂道:“乡巴佬。”
毛哥听到骂声看了郑为民一眼不敢作声,但少妇骂人的话郑为民听的清清楚楚,郑为民看了一眼少妇走过去的背景,朝着远处骂了一句:小市民。少妇知道郑为民骂自己,转过身来,瞪眼瞧着郑为民吼道:“你骂谁?看你活的不耐烦了,小心姑奶奶抽你。”
郑为民冷笑道:“谁骂乡巴佬我就骂谁?关你什么事,走开。”郑为民说着拉着身子在不停发抖的毛哥向远处靠幕墙的餐桌走去。少妇似乎很气愤,赶紧上前伸手拦住了郑为民和毛哥的去路,吼道:“想走,门都没有,不向姑奶奶当作大家的面道歉,你们两哪里也别想去。”女人说着,转头对远处一张桌子上的一个长着满脸横肉的男人叫道:“邵兵,我被两个乡巴佬欺负了,你快过来呀。”
见女人叫人,毛哥吓的牙根打着颤,想着郑为民只是个村支书,估计得罪了城里有权有势的人,吃罪不起,赶紧对郑为民说道:“郑,郑兄弟,我不吃饭了,我——我们走吧,不在这里吃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