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得好点长得清纯点这是事实,可条件再好也终究是个草根。天下美女多得是,如果她不是哪个权贵家的亲戚就一定是用了点为艺术“献身”的手段,
她怎么可能一步步走到今天?
“设备故障?哼,骗鬼呢!”徐飞坐床上,两根手指夹着一支烟,不屑的冷哼一声。“一个婊子而已。”
就这样,薛琳琳“婊子”的形象在徐飞心中扎下了根,狂妄又目中无人的徐飞再遇到薛琳琳时,脸上不由自主就出现一厌恶。
这一天,指导老师召集了选手们要进行一次彩排。化妆间里,徐飞坐在六号化妆桌,中间一人之隔,八号化妆桌就坐着薛琳琳。
徐飞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用一把指甲搓精细的修着手指。看似平静的脸上,偶尔会闪过一丝高傲狂妄的笑容。
他是不屑参加彩排的,按他的水平,随时随地演唱都没问题,还彩排个屌劲。
要不是经济人劝说几句,徐飞真心不想浪费这个时间。眼下虽然坐到了化妆间,可他这一颗心,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只是偶尔在镜子里出现的薛琳琳
的脸,才提醒着他,这是对手,这是个靠着出卖身材上位的对手。
这时,有两位女选手趁着化妆的间隙聊起了天。
“这么多人,也不知道谁能晋级,这场比赛太残酷了。”一女道。
“嗯,可不是嘛。”另一女接过话题。“咱们从全国各地聚到一起,就是种缘分,大家既是朋友又是对手,这种感觉还真让人纠结。”
聊到这样有些伤感的话题,大家都有些沮丧起来。毕竟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女生,还没到把利益看得很重的阶段,反而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友谊显得弥足
珍贵。薛琳琳本来就是心思细腻重感情的性格,听到两女这样说,顿时也感觉内心一股忧伤。
“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我希望我们一直能保持这段友谊。比赛结束后各奔东本,也不要忘了彼此。”薛琳琳眨着黑白分明的眸子,说道。
“哼,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去演戏可惜了。”徐飞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而且一脸的鄙夷神色,一双眼睛都快翻到脑瓜顶上去了。
“节目组也是,净挑些什么人来参赛啊。托关系,傍大款,出卖灵魂和肉体,这哪还是比赛,简直就是玷污艺术。”
徐飞坐在六号化妆桌旁,头歪向五号桌子,表面上看似与旁边的人闲聊,可任谁也听得出来,这指桑骂槐骂得还真来劲呢。
捡钱的人有,捡骂的可没有。一屋子大姑娘小伙子没一个听不出来,徐飞话里所说的出场灵魂与肉体的,正是指的给薛琳琳的。
往日里徐大帅哥与薛美女的明争暗斗大家伙都看在眼里,眼下徐飞话音刚落,所有人下意识的把目光聚焦在薛琳琳身上,有人等着看戏,也有人觉得愤
不平。
别看薛琳琳长得娇小可人,但却是典型的北方人脾气,最见不惯有人阴不阴阳不阳的指东骂西。有能耐就把话说明了,徐飞这种藏着掖着的架式,简直
不如一个好老娘们。
要是说些别的,薛琳琳恐怕也就忍了,可有人侮辱她的人格,这就如同触了她的逆鳞。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长相娇小又甜美的薛大美女,也到了叔婶都不能忍的地步。
当即,薛琳琳一拍桌子,怒道:“你把嘴巴放干净点,说什么呢!”
一边说,薛琳琳站起身子,把挡在中间的七号往旁边一划拉,朝着徐飞的座位就冲了过去。
那架式,真有猛女上战场,视死如归的壮烈。
徐飞也不含糊,毕竟是个大小伙子,身体再瘦也比女人有力气。猛的从座位上跳下来,迎上薛琳琳。肩膀一挺,腰身一立,理直气壮的怒道:“怎么着
,我说什么了?谁让你对号入座了!”
“你在造谣,在胡说!”薛琳琳气得脸都有些白了。打架骂人这种事,这小丫头真是没什么经验可谈。“造谣、胡说”这么没有杀伤力的词汇怎么可能
对付一个混在大纨绔堆的狂妄少爷。
眼见着形势不妙,刚才探讨姐妹情深的两个女生立刻上前拦住了薛琳琳。其中一女早就见不惯徐飞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作风,伸手拦在薛琳琳腰间的同
时,瞪着徐飞对薛琳琳说:“算了算了,有些人就爱造谣生事,胡说八道。跟这种没素质的人生气不值,走,彩排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出去吧。”
“就是就是。”另外一女接着说。“别让一些苍蝇影响了咱们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