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到中年,可是她保养得很好,皮肤仍然细腻光滑,身材也没有走样,气质更是独特,风韵尤存,竟然不输女儿。
林扬一边欣赏着可以算作自己未来丈母娘的女人,一边微笑着问:“要不,上车聊?”
田多慧笑着摆摆手:“不了,就两句话,说完就走。”
“您请说。”于公,这位是总裁,于私这位是长辈,林扬语气很是恭敬。
“今天早上我收到来自各部门的汇报,四大家族对我们的打压有增无减,而且手段越来越残酷使得我们压力很大。林扬,我希望你能够尽快帮助安氏摆
脱困境。”
“我会尽力。”
田多慧点点头,继续说道:“一早上股市开盘,安氏集团的股价突然飙升,而且现在还有上升的趋势,这不是个好现象。”
林扬想了想,说道:“我猜,这是张胜然搞的鬼。”
“张家?”
“不,是张胜然个人。”林扬说道:“他是个很有野心的家伙,趁火打劫的事他最喜欢干了。”
“你是说,趁着四大家族为难我们的时候,张胜然渔翁得利?”
林扬没有回答,眼神里尽是安慰之意:“田总,放心吧,我这就回去做准备。你等我的好消息。”
“好,希望一切顺利。”田多慧退后两步,看着林扬的车子渐行渐远。
她心里紧张又期待,还有说不出来的担忧。
安氏集团对整个安家来说意义重大,况且,如果这个时候集团毁在自己的手上,将来她有何颜面去看望仍在病榻上的公公?
想到那个已经陷入昏迷的老人,田多慧心里又是一阵担忧。她拿出电话拨通了丈夫的号码:“你有时间吗,我们去医院看看爸。”
……
“趁火打劫?哈哈,我就是要趁火打劫,他能把我怎么样?”张胜然拍着桌子大笑,觉得这个词用得太准确了。
陌千寻坐在沙发上修指甲,比女人还要纤细娇嫩的一双手仿佛用玉雕琢而成。
他一边修指甲一边笑:“哟哟哟,我说张少,我说你趁火打劫你怎么还这么得意?这可是个贬义词呢。”
张胜然摆摆手不以为意:“我对安氏集团志在必得,胜利是属于我的,鬼才在乎用什么手段?”
陌千寻一边修着指甲一边盯着张胜然的嘴看了半天,后者被看得微怒,突然板起脸。陌千寻反而“咯咯”几声娇笑,说道:“张少,上次你被林扬那小
子揍掉两颗牙齿,这气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消?”
“我的牙现在好好的。”张胜然咧开嘴巴露出整齐的牙齿给他看:“怎么样,漂亮吗?我专程去了趟美国找最好的牙医给我镶的。”
说到这张胜然走到一面镜子前照了照自己的牙,说道:“可惜,美观倒是美观,可是终归不如自己的用着舒坦。再说,这是耻辱的象征。我每次吃饭的
时候一想到我用两颗假牙在咀嚼,我就更恨林扬。”
“咯咯——那不正好,它给你提个醒,让你时刻不能忘记林扬那小子有多可恨。”陌千寻看热闹不怕事大,使劲的扇风点火。
张胜然双眼微眯,咬牙切齿道:“他打掉我两颗牙齿,我要他满口牙奉还。”
陌千寻起身摇摆着婀娜的身姿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酒,艳红色的液体格外好看,酒瓶更是漂亮,像出自大师之手的工艺品。
他给每只杯子里倒了一点点酒,随后拿起酒杯仰头干掉,刚吞下去就张着大嘴使劲呵着舌头:“这是什么酒,这么辣!”
“最毒妇人心。”张胜然一饮而尽,唇齿留香,没过瘾,又给自己倒了一点。
“这是我找一位特级调酒师给调的,怎么样?够劲吧?”张胜然又喝个干净:“这名字起的也贴切——酒如女人,都毒。”
陌千寻喝了一口水漱口,感觉好多了:“你是玩大手笔的,连喝酒都喝这么大气的东西,我可来不了。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想出几个点子专门对付林
扬,你感兴趣吗?”
“哦?真的?”张胜然轻声一笑:“千寻,你可别把他玩死了,这家伙你得给我留着。”
“放心,张少要的人我哪回没给你送到身边?”陌千寻不阴不阳的伸出兰花指指着张胜然的胸口:“那些妞自然是没法跟嫂子比的,不过随便玩玩发泄
一下还是够档次的——这事你可别说漏了嘴叫嫂子知道,不然嫂子非让我好看不可。”
“说说,你打算怎么对付林扬?”
“不说。”陌千寻卖起了关子:“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总之,张少等着看好戏就成——得了不说了,我得去做SPA了,回见。”
陌千寻刚刚离开,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张胜然接通电话听着里面人的汇报,他越听嘴角扬得越高,说道:“做得很好,就这样保持下去。在股市收
盘着死死给我吊紧安氏,不要让他们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电话那端的人问道:“张少,把安氏的股价抬升得这么高,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属下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