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寒冷,司机给自己也泡了一大杯茶,刚才一口气喝了很多,这会尿意来了。
他走下车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去解决,而此时,一个人影悄然来到他身后,砰!
司机后脑中了一拳,晕了。
陈南平去了趟洗手间,等他出来再想回到座位上看一会文件时,突然看到他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人,一个蒙着脸的黑衣男人。
“我的司机怎么样了?”陈南平不愧是神秘部门的领导,遇到危险不动声色,沉稳淡定。
他的司机叫张木生,身材矮矮胖胖,留着两撇小胡子。可是所有知道这个司机的人都没人敢叫他的名字,而是叫他木生前辈。
这是一句尊称,可是显而易见,如果张木生没有两下子真本事,这个神秘部门里的精英们哪个能心服口服叫他前辈?
况且,能跟在领导身边给领导开车的,又岂止是只会开车这一项手艺?
陈南平看得清楚,能瞬间让张木生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结束战斗,说明这家伙的实力远在张木生之上。
所以他在看到这蒙面人的第一句话不是问“你是谁你来干什么”这种问题,而是直接问“我的司机怎么样了”。
他关心司机,胜过关心自己。
蒙面人点点头:“你是个好领导。”
陈南平道:“好不好是别人给的评价,我不敢给自己扣帽子,我只知道,在哪个岗位上,就要做哪个岗位该干的事。”
“你该干什么事?”蒙面人问。
陈南平的语速不快,语气中有平静,更有身为领导的霸气与威严,他说道:“上面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上面让你干什么?”蒙面人又问。
陈南平这次没回答,看着对方,道:“既然来了,不妨直接说出你的目的,我们大家都省时间。如果你想杀我,那就动手吧。我知道,你们早就想除掉
我,因为我在位一天,你们的日子就难过一天。只有我死了,你们才能轻松一些。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别存在侥幸心理,天网恢恢,不会放过任何一
个伤天害理的人。”
蒙面人一愣,陈南平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而且好像心里早就知道自己有仇家是谁,为什么杀自己。而且他也早就料到,他的命,随时会被仇家取走。
“你的仇家是谁?”蒙面人问。
这回轮到陈南平愣了,他反问道:“你不是于霸派来的?”
于霸又是什么鬼?
“不想说就算了。”蒙面人懒得理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刀,道:“把值钱的都放在桌上,然后,你自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许出来。”
“打劫的?”陈南平哭笑不得,半夜三更钻进来一个蒙面黑衣人,原来只是个打劫的?
如果他真只是个打劫的,清岛这地方,随便一个劫匪的武功都在张木生之上,岂不是说,高手遍地都是?那自己这个号称个个都是精英的神秘部门存在
还有什么意义?连民间高手都敌不过!
岂不是太打脸了?
陈南平在心里长长叹息一声。
蒙面黑衣人不干了:“痛快点,把值钱的都交出来。”
陈南平把腕上的手表摘下来,放在桌子上,道:“我身上就这么一个还算值钱的东西,你拿走吧,不要伤害我的司机。”
蒙面黑衣人一看,乐了。
一块八十年代的老上海牌手表,机械的,又老又旧,确实不值钱,旧货市场一百块钱就能淘到,而且比这个要新要好。
往陈南平身上打量一翻,一件中山装穿得有些年头,洗得微微发白,脚上一双皮鞋有八成新,不过一看就是普通的货色,估计连三百块都超不过。再打
量一下这辆房车,除了文件还是文件,能搬得动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旧货。虽然这车子还值几个钱,可是哪个劫匪敢开着打劫来的车招摇过市?那不等着
被警察抓么!
“算了,算了,今晚真晦气,好不容易动一回手却一毛钱也没劫着。”一边发着牢骚,黑衣人下了车扬长而去。
陈南平赶紧下车去找司机,发现这家伙正倒在驾驶室里睡大觉,安然无恙。
“没事就好。”陈南平放下心来,不过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目光盯着黑衣人走远的方向若有所思。
可是这个时候哪还有黑衣人的影子,早就融入夜色,无影无踪了。
陈南平回到房车里,赫然发现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
这是黑衣人留下的,打开一看,陈南平顿时震撼不已。字条上只有一句话:“手表上有监听装置,小心。”
陈南平是国家神秘部门的领导,如果他的手表上被人动了手脚,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他不敢大意,仔细把手表拿在手里检查了好几遍,又把手表拆开
仔细看了半天,终于在齿轮边缘很隐秘的地方发现了端倪。
极先进的微孔监听,属于世界最尖端的设备,美国特工用的就是这种。可是这么尖端的设备,是谁,什么时候放进自己手表里的?
想想就太可怕,自己竟然被敌人监听着都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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