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墨心里默默想着还有谁能出手处理这件事，想了一圈没锁定目标。
倒是陆眠那边好像猜到了什么，“祁主任，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谁？”
陆眠声线犹豫：“呃，我能不说吗？”
“……”萧祁墨一口闷气堵在胸膛，当然不可以！
他耐着性子，“眠眠，我想知道。”
哦，你想知道那就告诉你。
陆眠毫不做作、毫不推辞的开口：“应该是帅虞做的。”
虞人？
萧祁墨脑海里浮现出一张一丝不苟、严肃刻板的脸。
嘁，帅什么帅！
“行，那我知道了。”他现在就有了一种想要飞回芜城的冲动，太不放心了啊啊啊！
“你安心上课，别乱跑，我很快就回去了。”
“好。”陆眠一边打包着自己去深城的行李，一边乖乖应着，就是声音不太大。
“锦京这边会议比较多，我手机不在身边。要是想我了，就给我留言，我看到了就给你回。”萧祁墨嘱咐着。
他去办事处，那边为了防止有人泄露机密，肯定会控制信息设备的。
“联系不上你？”陆眠诧异的反问了一句。
“你又开心了？”
“不是，太遗憾了，真的太遗憾了……”
萧祁墨：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男人心情不怎么爽快的挂了电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气息沉沉琢磨着这一通电话。
没等他仔细想明白，前排开车的墨钒突然冷不丁的开口。
“你不是墨爷，你是谁？”
“……”
萧祁墨在后视镜里跟他对视了一眼，抽着嘴角烦闷的骂了一句。
“我是你大爷！”
——
陆眠这边重新规整了一下行李，去办公室找到了刚下手术的夜零。
夜零将波浪长发盘得板板正正，褪去了浓妆艳抹，只剩下了一张清秀精致的脸庞。
她的额头上沁着细汗，陆眠随手夹了张纸巾，给她递了过去。
夜零撒着娇，将脸凑到了她面前。
陆眠：……
陆眠抬手，轻轻的帮夜零拭去额头的汗，动作不紧不慢，力道轻轻柔柔，耐心的一点一点的擦拭着。
“我明早就走了。”
夜零顿了下，“你们谈好了？”
“嗯。之前在芜城，我跟这位汪队见过一面。他认识祁主任，所以就没怎么追究我的身份，答应我带我去深城了。”
“你真不打算告诉萧祁墨啊？”
“再说吧。”陆眠不愿多解释，将手里有些潮湿的纸巾团成一团，一个漂亮的抛物线，丢进了垃圾桶里。
“你现在情况怎么样？还适应吗？”
“整体还行。之前给那位汪队做了一次修复手术，找到感觉了。”
陆眠点点头，“有你在，难怪汪队的伤势好的那么快。”
某病房的汪致琦：我一个小白鼠，我敢说啥？！
陆眠后来又嘱咐了一些事情，倒也不啰嗦，便跟夜零告了别。
晚上，躺在机场酒店，她收到了一条没有备注姓名的短信。
扫了一眼，没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