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荷看着应惜的待遇,有些酸,“哎呀,白少爷真是太体贴了,这虾仁剥的,又干净又完整!”
李幼溪从来都是别人帮他剥好等吃的主儿,听到简荷这酸溜溜的话,眉头蹙起,擦了擦手,也拿了只虾开始剥,想起刚才简荷说的话,又对她道,“你不用叫白少爷这么见外,叫他煦风,或者小白。”
简荷叫白少爷哪里是因为客气,还不是最近这段时间,白煦风总去学校,他俩一见面就互怼,有些混熟了,她这白少爷叫的阴阳怪气的,根本就不是尊称,但是李幼溪没有听出来,以为她跟白煦风客气呢。
但是白煦风和应惜是习惯了她的阴阳怪气了的,被李幼溪这么正经的一讲,脸上都有些怪怪的。
看着李幼溪手指生疏但却很灵巧的剥虾,整个人的温度都有些上升了,简荷一时间有些疑惑,为什么他时而温和,时而冰冷呢?这会儿的他,看起来就人畜无害,很是温和,让简荷不禁壮起了胆子,“那个,幼溪,我跟你商量商量呗,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总是冷冰冰的?”
李幼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眸认真的看着简荷,瞬间的注视让简荷感觉到了压力,只得干笑一声,“嗨,如果不行就算了哈,看你自己。”
“好,”李幼溪整理了下手上的虾仁,放到简荷的盘子里,“好,以后不再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