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林大壮点了点头说道。
陈坚说道：“林大壮是你本来的名字，如果我没说错，林子祥这个身份也是真的，你能一开始就隐瞒了本名，却用林子祥这个身份示人，说明你在没做之前，就知道这件事情是有危险的，所以才能早早隐瞒自己的本名，而用制造出来的真身份林子祥示人，继而说明你是听命于人的，这个人既是你的贵人，又是你的噩梦！”
听到陈坚这话，林大壮冷汗都下来了，说话也结巴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人是谁？”陈坚沉声问道。
“你开枪打死我吧！”林大壮想也不想，立刻说道。
“能让你死都不开口，这人还真是不简单啊！”陈坚笑了笑，感叹似的说了这么一句。
就像是陈坚说的那样，林大壮能隐瞒自己的本名，而用制造出来的林子祥的身份示人，只能是在没发迹之前，不然的话，在燕京出现的这位新贵林少，可就应该叫林大壮，而不是林子祥了。
一个人没有原始资本，是很难崛起的，空手太白狼的事情，在现代社会是行不通的，林大壮不可能在没有启动资金的情况下崛起，继而成为燕京新贵！而他又是做洗钱发迹，没做之前就能察觉到危险，只能是有人给了他启动资金，并且让他做洗钱这件事！
这个人，就像是陈坚说的一样，既是林大壮的贵人，又是林大壮的噩梦！
贵人一说，自然是这人让林大壮赚到了钱，成为燕京新贵，人生赢家！
至于也是林大壮的噩梦，就更好理解了，这人既然能授意林大壮这么做，说明这人的能量很大，至少不担心林大壮会出什么幺蛾子，把林大壮给攥的死死的。
同样，林大壮的这个本名，这个人应该也是知道的。
“你宁愿拼死都不说，看来，他手里能攥住你的筹码，对你很重要。”陈坚沉默了好一会之后，又说出了这句话。
林大壮深吸一口气，说道：“你不用问了，我是不会告诉你这个人是谁的。”
“哦，你告诉我不告诉我，其实都没什么。”陈坚笑了笑，说道：“我要找你问的，其实并不是这个。”
听到陈坚这话，林大壮心里松了口气，却是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既然你想知道的不是这个，干嘛还要问？
陈坚顿了一顿，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多少你也得给我一点信息，我才好确定是不是我想知道的，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人是白面上的，还是道上的，这个总可以说吧？如果你连这个都不能说，那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没法确定，也就没法再问了，那我也只能是送你上路了。”
林大壮犹豫了好一会，最后才开口说道：“白面上的。”
听到林大壮的回答，陈坚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跟我要问你的事没什么冲突了，你就只当我没问过就可以了。”
林大壮这次总算是彻底松了口气，深深呼出一口气之后，问道：“你想问的到底是什么事？”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滨江道上的帮派洗钱的。”陈坚沉声问道：“又是怎么跟滨江道上的这些帮派搭上线的？”
听到陈坚这话，林大壮皱起了眉头，说道：“你问这些做什么？难道你也是道上的人？朋友，你别拿我开涮了，道上的有几个玩枪的？这年头，不是血海深仇，道上没人玩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