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你这个废物什么意思,敢说我的玉扳指来路不正,这可是我花二十万买来的,正经的乾隆时期的玉扳指。”
听了宁宴的话,薛浩的脸上立刻阴冷了起来。
这可是他花二十万买过来的玉扳指,原本就是想要在宁宴面前炫耀一番,怎么能允许他这样诋毁呢?
更何况他的玉扳指本来就是想要在无形之中整死老太太。
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宁宴说出来,那么他继承老太太的位置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薛浩慌了,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哦,我知道了,宁宴,你就是故意的。”
“你自己没本事所以买了个破炉子,现在看到我玉扳指好,所以才这样诋毁我的东西。”
思考了一会,薛浩大笑了起来,故意用宁宴手里的炉炉子转移话题。
“破炉子,什么破炉子,赶紧拿出来让我们掌掌眼啊!”
“是啊,赶紧让我们掌掌眼,这可是宁宴送给我们薛老太太的东西啊,能是一般的东西吗?”
“那是,也不看看宁宴是谁,海城市有名的人物啊,在海城市的知名度可比我们这帮子的人高?”
果然,在薛浩说出来宁宴送给老太太的礼物是个破炉子之后。
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起来,纷纷想要让宁宴拿出来他的破炉子看看。
这是个羞辱宁宴的好时候,薛浩当然不会放给这个机会。
而那些看笑话的,大多数都是和薛怀义交好的人。
看笑话的不嫌事情大,反正是别人家的丑事,也管不到自己身上,更是不断地起哄,制造看点。
见在场的客人纷纷的想要在看一看自己手里的铜炉,宁宴淡淡的一笑,打开了那个纸做的盒子,拿出了他和薛清前几天在海城市的古玩街买下的铜炉。
“这是宝物,还真是个破炉子啊!”
看着宁宴手里的破炉子,一个围观的客人立刻大笑了起来。
只见宁宴手上的炉子虽然型制规整,但整个炉子锈迹斑斑,浑身上下布满了铜绿。
和薛浩那个温润无暇的如羊脂一般的玉扳指相比,一看都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因此,宁宴才刚刚打开盒子,拿出铜炉,就立刻有人嘲笑了起来。
“这是宣德炉。”
宁宴淡淡看了这些人一眼,浅笑道。
他们这些人之中不乏有喜欢古董的人存在,还有一些人自称在古董领域走的很厉害,堪比一些专家。
可就是这样的一些人,居然一眼看不出来自己手里拿着的是宣德炉,如此的一帮人,又怎么能见到真正的好东西。
宁宴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在说完这段话后。
宁宴就把宣德炉底部那几个用楷书书写的大明宣德年制的落款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什么,宣德炉。”
在看到宁宴手里的炉子的落款后,围观的几个人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宣德炉可是收藏界的好东西,真正可遇而不可求宝贝。
虽然现在市面上的宣德炉虽然不如元青花,字画贵重,但在收藏界也十分吃香,喜欢宣德炉的收藏家更是多如牛毛。
曾经大不列王国的拍卖会上就出现过两个有些破损的宣德炉,结果被喜欢宣德炉的收藏家疯抢,直接抄到了上百万的高价。
宣德炉的宝贵之处不单单在于他的工艺高,造型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