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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有些抗拒地夹紧屁股排斥他的进入,扭动着身子,却被程天录不费吹灰之力地抱在怀中困住,两瓣柔软有弹性的臀肉被大掌用力揉弄,掰开,露出那朵蔷薇色的诱人菊穴,伸出手指抠弄着紧闭的穴口,引得秦文的身子一阵战栗,穴口都微微泛红了,像是在害羞了似的。
程天录轻笑一声,忽然换了力道,轻轻地拨弄着他的胸口的乳头,另一只手带着粗粝感的指头磨过柔嫩敏感的屁眼,让他尾椎一痒,穴口竟然像是蚌肉一样微微张开,他看准时机,趁虚而入,坚挺的肉棒直接冲了进去。
还没扩张过的菊穴又紧又热,入口处一片干燥,如此大的力道冲进去,秦文被疼痛给刺激得浑身一软,如同负伤的小兽一样,松下了所有挣扎的力道,彻底成为了程天录掌下的小绵羊,任他宰割。
“还是一样的紧,很好……你的嫩穴里又湿又滑,夹得我的兄弟很舒服,该赏。”幸好他的身体没有因为别的男人而变得失去了口感,反而比第一次要变得更加会容纳巨物,虽然刚才一插有些艰涩,但是肉穴很快就分泌出了液体润滑,只消片刻就让他得到了升天的享受。
程天录捏起他的下巴,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吮吸着两片水润的嘴唇,将他的气息全部掠夺,秦文被动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内心翻着白眼,这算哪门子的赏啊!对他来说是惩罚好吗!
小家伙的一双眼睛有神且水灵,什么情绪都能从中读出,程天录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俊不禁地刮了刮他的鼻子,“别人想和我接吻门都没有,你还不乐意?好,再赏你我的大肉棒,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话音刚落,秦文的腿根便被打开,程天录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面肏了进去。
怒涨的龟头从奇特的角度戳到肉壁中,秦文的眼角一下子挤出了泪水,湿着眼眶求饶,却被顶弄地连连叫唤,惹人怜爱,因为丝毫不知道下一秒程天录会从哪一处冲撞,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啊——啊——”原本的疼痛掺杂了快感,被肏开后的花穴不再排斥巨棒的进入,反而一张一合地吸了起来,深处酸软的骚点被一插再插,产生了灭顶的舒爽,秦文的叫声也逐渐染上了蜜意,悄悄地闭上了双眼,面露陶醉,嘴角留下透明的口涎。
眼见着小骚货坦诚地面对起了身体的欲望,程天录嘴角一弯,乘胜追击,整具身体压了上去,开始浅浅地刺着穴口,然后高频率地挺动凶悍的腰杆,让他的口中甚至无法呻吟,只能溢出支离破碎的叫喊声,“还要吗?要我的大肉棒吗?”
“我——”
见人还有犹豫,程天录忍耐着,毫不犹豫地拔出被他的淫水浸润得湿漉漉的肉棒,饱满的龟头和挺直的肉柱沾着闪闪发亮的水光,似乎十分诱人,“既然你不想要,那就算了,可别说我还要强人所难……”
秦文的泪水一下子涌出,被身体中已经熟悉起来的,空虚到快要将人折磨疯的感觉彻底控制了,“要,我要,拜托……”
“要什么?”程天录故意发问。
“要那个,你的兄弟……”秦文说得已经尽力隐晦,程天录却不满,一把将人推到掀起大腿一杆入洞插了进去,不悦地教导:“什么兄弟?肏了你不止一次了,还不记得,这是能把你操死让你爽死的大肉棒,程天录的大肉棒,记住了。”
秦文懒得理他,只是含糊不清地嗯嗯啊啊,又再次被卷入了爱欲的漩涡之中,甚至放荡地扭动着腰肢,“还要……啊,好舒服,大大的龟头顶得我好爽!啊——里面还要!”求欢的淫语放荡,程天录双眼燃烧着熊熊欲火,一一满足他的要求,原本打算矜持克制的力道也没控制住,大开大合地肏起那处堪称名器的小穴,没对秦文手下留情,直到他已经体力不支彻底睡了过去。
情事过后,按照以往程天录的习惯,一夜雨露之后,情人就没了价值,自然是爱去哪去哪,自然会有人收拾尾巴,给钱封口,断绝关系。
但是当来收拾的小弟伸手去碰秦文赤裸白皙的肩膀,要把他抱起来时,连程天录都说不清自己的内心为何会猛地一动,拧巴了一下,迅速把那人的手打掉,皱起眉,自己抱起了他,将他安置在一间干净舒适的房中,还捏了捏他熟睡时显得有些稚气的脸颊,发出一声轻笑,与他一起睡下。
差不多早上八点,秦文还没睡醒,在睡梦中微微嘟着嘴,可爱极了,程天录双手撑在秦文的上方,俯视着他的睡容,恨不得像是咬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咬一口他红彤彤的脸颊。
动作娴熟地写下一张支票,放在他的枕边,程天录穿上外套,像是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房间中。
醒来的秦文不是没看到那张支票,只是上面的金额又让他想起程天录夺走他初夜之后在夜色留下的那五十万,经历过疯狂情爱的身体泛起一阵头疼。没错,他是缺钱才会去夜色打工,可他从没想要大富大贵,只想好好地过自己的小日子,他自认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学生,钱够花就行,不买奢侈品不吃山珍海味的他,也用不上这些大笔大笔的金额。
要不是程天录总爱这样一掷千金,财大气
', ' ')('粗的,他也不会因为给夜色带来利益,而一下子被当做什么潜力股盯上……秦文颇为不悦,皱着眉撕毁了这张支票,拍了拍脑袋,竭力将程天录整个人从自己的脑中删除。
让他操心的事情不少,眼下,最让他在意的,就是昨天绑架他的一伙人,他到底招谁惹谁了?秦文自知按照自己的能力很难摸清其中的真相,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些个霸道的男人传染了,他也想到了一些小手段。
程天录和蒋云彭可在夜色为他花了不少钱,夜色发给他的工资也是常人想象不到的丰厚,虽然不是很想动用这些钱,但是秦文还是勉为其难地用了一部分,聘请了专人去调查这件事。
与此同时,另一场调查也在暗中进行着,并且也与秦文有关。
蒋云青因为幡然醒悟自己的兄弟情,忽然提出要来他住的地方看看,蒋云彭脑中闪过秦文的身影,于是十分防备,坚决地拒绝了,一丁点多余的信息都不泄露,这个反常的行为可让向来敏感的蒋云青警铃大作,直觉自己被隐瞒了些什么。
身为上位者多年的他,有着不小的掌控欲,蒋云彭的反常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出于担忧也出于对于母亲的承诺,蒋云青不得不派人调查其了蒋云彭的行踪,发现弟弟除了回家,经常会往一家叫做夜色的俱乐部跑。
蒋云青无奈地揉了揉额角,那是个什么地方难道云彭不清楚吗?云彭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骄纵淫奢的?难道是他疏于管教?夜色那地方他也去过几次,因为有些合作对象喜欢。但是有着洁癖与内心清高的他,对那种地方他总觉得是脏污的,如果没有必要,他都不会在那里谈生意。
探子走了之后,秘书迈着婀娜的步伐走来,微微鞠躬,“蒋总,晚上王总约您见面,地点要定在哪里呢?我安排一下。”
蒋云青盯着桌面,心念一转,沉吟道:“夜色吧。”
由于蒋云彭经常来夜色的原因,大家都知道他是蒋家小少爷,只是他平时就只找秦文,其他人都没门,不少人对这只年轻英俊金龟都蠢蠢欲动却苦于无机,这不,蒋家大少一来,接待的人早就伺机而动,自动就凑了上去。
蒋云青在等待着谈生意的伙伴时,也是为了顺便多了解亲弟弟一些,才保持着耐心没冷眼相对,“平时他来都做什么?喝酒?开房?”
那人谄媚一笑,摇摇头,“蒋小少爷可是一朵奇葩呢,既不喝酒也不开房,啧,也不能说不开房吧,就是只点我们这里的秦文,别人都不搭理。”
秦文?这个名字自蒋云青心头划过,这时候,包厢里走进一个被两名女性拥着的男人,蒋云青起身与他握手。
“王总,久仰大名。”
“说笑了,我才是久仰蒋总你的大名呢,谁不知道你啊。”
一坐下,蒋云青按理说应该与王总探讨生意了,但是他却继续转身去问那人,“秦文?他是谁。”
“也是在我们这里工作的,新来的,还不到一个月吧。”
没想到王总似乎也听过秦文的名字,还兴致勃勃地参与了讨论:“啧,真想点点秦文看看,但是可惜啊,人家被包养了,现在卖艺不卖身。”
他是夜色的常客,没事就爱泡在这里,自然对秦文这个名字有所耳闻,求而不得更让他在众多美人之中记得了这个人。不过此时其他娇艳的美人在怀,王总也顾不得别人,一边揉捏着怀里男孩的屁股,眼看着一场十八禁就要上演,蒋云青不动声色地皱眉,直觉在这样的情况下,合作不好谈,于是也不打算浪费自己的时间,自觉提出退场。
“看来今日王总兴致高涨,在下恰好也今天状态不佳,我看我还是不打扰王总了,咱们明日再谈吧。”王总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对他的善解人意与体贴而满意:“那就还是在这里?”
“好,明日再会。”
第二次的商谈很顺利,经过一夜深思后的蒋云青心境平稳,很快就完成了这笔交易,而且刚好听闻秦文也来上班了,立即就叫人把他叫了过来。秦文听到自己被蒋先生找的时候,还以为是蒋云彭弄了什么新花样,没好气地直接走进包厢。
“蒋云彭,都说了我会提前回去的,你还来干什么?”
因为偶尔要加班,所以之前蒋云彭没少来夜色找他,秦文不喜,和他发了点小脾气,蒋云彭也勉为其难地答应他不会来打扰他上班,这几天他刚好回去的都有点晚,他还以为是蒋云彭又——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外的人立马关上了门,让包房成为了两人独处的空间,秦文的心咯噔一声,有些不安地看了看身后的门口,才发现不对劲。
昏暗的灯光下,身着高定西装的男人优雅地翘着腿,周身的气质清冷,高高在上,散发着令人生畏的气息,与平常喜爱宽松衣物与运动装这样休闲风格的蒋云彭截然不同,秦文忐忑地凑近一看,才发现两人完全不是一个人。
兄弟俩长得有五六分相似,脸部的轮廓与体型相差无几,但是由于性格与环境,年岁的差异,所以蒋云青的眉眼更显得成熟,双眼深邃冷静,嘴唇更薄,而喜爱
', ' ')('运动的蒋云彭肤色更深,眼神更张扬。
他听说过蒋云彭有哥哥,所以现在一下子才知道他就是蒋家大少蒋云青,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日理万机的大总裁竟然会独自来找他。
“您好,请问叫我有什么事情?”秦文的声音显得很拘谨,文弱礼貌的模样不像是声色场所中以卖肉的妓子,这让蒋云青好奇地用目光将他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开门见山道:“你最近和我弟弟关系很好?他包养了你三个月?”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显然他已经确定,了解了这件事情。
“是……”秦文有些心虚,有气无力地应下。
一道寒芒自他的眼中闪过,蒋云青的语气冷冽,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俯瞰地上的人一样,不屑却又故作慷慨,“包养费你拿了应该也不少,我这里可以再给你一笔,你离开我弟弟。”
蒋家是大户人家,被人知道小少爷流连于声色场所,名声不会好听,母亲哪怕再纵容他,心里也不会好受,他答应了母亲会好好照看弟弟,结果却让弟弟染上纵情声色的恶习,他又如何对得起她?
秦文闻言,眼神复杂,一下子被蒋云青误解为不愿意答应,“蒋家现在是我说话,如果我不支持他,你就算缠着他,过了这段时间,他也没办法继续包养着你……毕竟,你的价格还当真不菲,一个男人竟然也甘心如此明码标价……呵。”说这番话的同时,蒋云青也在感叹自己的弟弟怎么会这么冲动愚蠢,一掷千金为美人一笑?末了还不忘讽刺一句,似乎在无言地暗示,你算什么货色,还是个男人,一个妓子也配收这样高昂的价格?
他越说,越像是受害者的家长上门讲道理似的,好像秦文如何使劲浑身解数地抱紧着蒋云彭这个大腿,虽然不算清白,但秦文也有着自己的自尊,语气强硬:“请您放尊重些,要来找我谈事的是您,别一副高高在上施舍我的模样,这钱并非是我想要的。”
“钱你没拿?”蒋云青的眼神带着讥讽,立即反击。
秦文顿了一下,敛下难堪的眼神,为了调查他先前被绑架一事,他的确动用了相当一部分的资金,在蒋云彭的住处居住了一段时间,他也不能说完全没花过他们蒋家的钱,只能梗着脖子解释。
“我只希望您知道,这也并非我本意,你们蒋家的人,我一个也高攀不起……我不会收您的钱,也愿意不再和他接触,只要您能管教好自己的弟弟,不让他来找我,我是不会主动靠近他的。”
说不定,借由着蒋云青的借入,他与蒋云彭之间的这段关系,可以早早结束。否则,在蒋云彭的穷追猛打之下,他懦弱性子和那点三脚猫功夫不可能玩得过他。
“呵,说得倒是有几分清高。”
只是,蒋云青可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并不相信表面上悦耳的话,要他自己去管教他弟,当恶人?这无异于在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让弟弟彻底对这个人失去兴趣,这才是他最想要的效果……
心念一转,蒋云青忽然道:“开个价吧,你一晚上多少钱?虽然听说你们这里包养期间不能和其他客人发生关系,不过既然你的金主是我弟弟,也可以特殊对待吧,我也真的很想知道……把我们蒋家的人迷得死去活来的人,是个什么滋味。”
他的确是好奇偏多,也只是为了试探,不过潜意识中,他压根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于是也做好了想要直接录音,将他答应和自己上床的话发给弟弟,让他看清楚自己魂不守舍的人是个什么模样。
只是没想到秦文淡定地拿出身上随身带着的点名单,展开,恭敬回应:“抱歉,您找别人吧。”为了不让别人看上自己,他就提前准备好了这个,一遇到想要动手动脚的人,他就拿出来,那些花心的男人看到其他各色各异的美人之后,对他的兴趣也就减少了。
别的同事都觉得他是傻子,怎么把送上门的好生意都推给别人了呢?旋即又嫉妒地讽刺,人家这是一下子傍上了真大款,自然不屑于辗转于不同人身下的苦活儿。
看出他的确不想和自己扯上关系,蒋云青眼底闪过一丝冷笑,看不出来这人还挺专一的吗?还真的只愿意被云彭包养?想和他发生关系的人多了去了,遇到这么一个奇怪的小家伙,蒋云青也来了点兴致,不介意玩些手段,去摧毁他此时的自信与眼中的无暇,最好能够主动离开云彭。
“很好,那就看看你之后会不会一直这么有骨气吧。会有你求我的一天的。”
秦文内心哼了一声,他的确认为一个男人该有骨气,就算从小在姑姑家长大,寄人篱下,他也不会因为表妹的欺负,别人的异样目光而就此懦弱,总是挺直着背脊,去打工,去学习,考上最好的大学。但是似乎,现在他接二连三遇到的男人,都霸道且有权有势,一次次地折断着他的骨气。
而上一次还在用钱侮辱他的,自然就是程天录了。好不容易从蒋云青的问话中糊弄过去,一直没收到秦文取款的消息的程天录也不得不有些在意,找人查了他号码打了过去。
“喂?您好?请问你有事吗?”接电话的秦文刚好下班了,心情不错。
', ' ')('程天录顿了一下,细细品味着这简单一句话中清朗的声线与微软的语调,温柔的尾音——原来小家伙不生气的时候声音这么温柔……虽然注意点有些错了,但是程天录竟然一时间嫉妒起了其他的陌生人,这小子平时对别人说话也这么温和吗?那凭什么这小子对他的时候总是没好气?只是,连骂人都这么悦耳,那他说情话时,又该有多动人呢?程天录心痒痒的。
“为什么不拿钱?”程天录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问。发生了关系,却没给钱,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总让他觉得自己亏欠了那个可怜的小家伙似的。
秦文楞了一下,紧张地握紧手机,脑中又涌上脸红心跳的记忆,一下子知道对方是谁了,也没有问他是如何弄到自己的号码的,秦文只是下意识地想要挂电话,然后换个电话卡之类的,却被那头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威胁着:“你要是敢换卡,可以试试。或者说,你换多少张卡,我都能找到你,只要你活着,你都逃不过我的眼皮,知道吗?”
秦文楞了一下,惊讶他怎么会猜中自己的想法,随即胸口也噌地燃起一股火,所以说,他真的很烦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啊!“好,知道了!我不换号码,也不拿你的钱,我嫌你的钱脏!我不稀罕!老子就……当做被狗咬了。”
直觉下一秒会受到男人的怒火,秦文过了把嘴瘾立即就挂了电话,心里一阵后怕,毕竟这人听闻可是凶狠手辣的,要是把他抓走了灌水泥填海,或者抛尸街头怎么办……?
“滴”的挂机提示音响起,程天录是该生气的,毕竟现在整座城里可没人敢说他不是,也只有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这点骂人的话在他耳朵里跟撒娇没两样,他不怒反笑,摩挲着挂断音了的手机。
……
绑架那件事调查的结果出来了,当看到王虎与李盼婷见面的证据时,秦文整个人是愣住的,他从没想过,李盼婷这么个小女孩会做出这件事情,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脑中划过蒋云彭带走自己时,李盼婷仇恨的目光,秦文烦恼地揉了揉脑袋,恍然大悟,虽然能理解她,但是也感到不甘与委屈,要是真报复,也该报复蒋云彭啊,是他不喜欢她的,又不是他故意勾引蒋云彭的,估计在小姑娘的眼里,是自己抢走了他的男神吧。
自从离开了姑姑家之后,秦文对于仅存的亲情抱得幻想越来越淡薄,没有恨,但也没有了过去的感激与顺从,既然姑姑一家对他并非真心实意,他也趁早断了不该有的幻想,光是他离开姑姑家这么久也没人劝他回去就已经够让人寒心了。
秦文想了想,给姑姑发了一条长长的短信,告诉她自己对她的养育之恩而感激,同时也希望她能多加管教自己的女儿,他是多么想直接把李盼婷做的事情也一并告诉她,但是他知道,姑姑会包庇她谅解她,甚至他不敢想的是,姑姑会不会也对这件事情知情……
没有再想下去,秦文又顺带着给她转了五十万,就当做这些年住在她那处的报答,心底隐隐做了要与她家断绝关系的打算。
重新恢复上班的日子,短短一个月不到,秦文似乎已经习惯了夜色的工作环境,也逐渐能够客服自己的心理障碍,打算挨过这份五年劳动合同。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在夜色见到了李盼婷,而她似乎就是特地来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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