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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好舒服……嗯……啊……舒服……云彭……”凌乱的呻吟声从意识模糊的秦文嘴中溢出,蒋云彭也是心潮澎湃,爱极了被他依赖地感觉,紧紧抱着他的腰肢,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泄愤似的又咬又啃。别的女的喜欢他又怎么样?这人还不是只能像荡妇一样在他身上摇摆,被他肏得肉棒喷水后穴潮水,被他干得双目失神流口水?
着迷的目光抚摸过秦文的每一寸肌肤,说不上是他收服了这人的身体,还是这人的一举一动早已俘获了他。空荡荡的教室内,两人交合的肉体碰撞声与接吻的水声回响,一双戴着眼镜的眼睛在门缝后,将两具交合的年轻肉体全部收紧眼底,皱着眉的眼睛,目光炙热却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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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知秦芳并非真心邀请他回家,而是受了蒋云青的指使,秦文也没再怪她,也无意揭穿她,只是彻底像个心死之人,默默地减少直到断开与她的联系,又完全住进了蒋云彭的公寓,而蒋大总裁也以关爱弟弟为名,三天两头地跑来这间公寓里,只是司马昭之心,他们皆知这是为何。
秦文一身痕迹地和蒋云彭从学校回来时,蒋云青正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一副主人的模样,从报纸后探出一双湖水一般深邃平静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秦文,像是要暗示他主动过来似的。
秦文心虚地捏了捏领口,慢吞吞地往他的方向挪动,刚想坐下,就被他拽了一把,坐进了他的怀里,蒋云青放下刚才还看得津津有味的报纸,捏了捏怀中人的身体,细细打量一番,似乎嗅到了未消散的气味,眼中化为深潭似的问道:“今天不是说去上课去了?”那怎么会一身这么淫荡的味道,像是刚刚狠狠地做完爱一样。
蒋云彭换下鞋和衣服,漫不经心地回答,“没错啊,是在学校啊,我在小文上课的教室干了他。”末了,有意无意地露出嬉笑的表情。说不上是嫉妒了还是不想让弟弟在学校乱搞,蒋云青叹了一口气,捏了捏秦文的后颈,刚要张口,蒋云彭就继续说:“你别说教我,要是你知道怎么了,你也不会想放过他——”
没说完原因,蒋云彭露出一个心烦意乱的表情,似乎不想再谈这个话题来扰乱刚才恢复的好心情,拿了毛巾就进去洗澡去了。
秦文露出为难的表情,瞪着蒋云彭的背影,心想这个家伙,都已经那样妥协满足他了,竟然还回来给他哥告状,给他留下一个烂摊子——果然,听了蒋云彭意有所指的话,蒋云青倒是对他没说完的话感到了十分的兴趣,摩挲了一下他依旧被吻得红肿未消的嘴唇,低声问道:“云彭今天生气了?是吗?而且还是因为你,说说,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事,他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惊一乍的,就爱无缘无故生气——”秦文打着哈哈,希望能够浑水摸鱼过去,但是蒋云青却没这么好糊弄,只是一瞬不眨地默默用目光看着他,传递来无形的质问,让秦文只能硬着头皮,模糊不清地说:“就是被他看到有人给我写了一个信鼓励我,就生气了。他太幼稚了,老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的确很幼稚。”蒋云青赞同地点头,接着问:“对方是谁?”“我不认识!”秦文也没说谎。蒋云青低吟:“让我猜猜,是女生?”秦文楞了一下,只好点点头。
蒋云青又问:“喜欢你?”秦文迟疑了一下,才坚定地摇头,人家只是对他有好感,估计也算不上男女间的喜欢吧……?
蒋云青弯起嘴角,岂会看不出他的那点小伎俩,“你倒是会明哲保身。”他喜欢上的人,自然也是讨人喜欢的,这不奇怪,这种事情发生,也不在他的预料之外,但是——
蒋云青话锋一转,“不过,也的确是该生气。”秦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蒋云青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按了按秦文的下巴,语气带着一分强硬,“如果对别人没意思,就要明确拒绝,不要留给别人温柔令别人误会。”他就是如此。不喜欢的人,自然是要立马拒绝,但是如若是喜欢的,他也会一样的坚决,义无反顾地追求,哪怕他已经是自己弟弟的情人。
按照秦文这个保守怯懦又没耐心的性子,怎么看都知道他心里还是无法接受三个人的生活,万一他躲着躲着,真的被他们逼迫得喜欢上了学校里的女生又要如何是好?他不想再处理麻烦。
秦文为难了,虽然蒋云青说的也没错,“可是……”对方会很难过吧?喜欢别人的心情,没有妨碍到任何人,更何况对方是那样善良的女生,他没有珍重这份情谊已经够过分了,还要去伤害对方,他于心不忍。
不是不知道秦文的心中所想,蒋云青也没有继续强迫他一定要和对方讲清楚,只是靠近,亲了亲他的嘴唇,浅尝即止。要强硬的,相信蒋云彭已经做过了,他没必要再给秦文太多压力。
“你很珍惜她给你的关心和情谊,那其他人呢?你就不曾在意吗?还是在你眼中,这些都是非你所愿,所以完全不值得一提?”蒋云青没直接点明,眼中认真的情绪掺杂了一丝绵绵情意,秦文有些慌乱地移开眼神,摇了摇头
', ' ')(',却一点话都说不出。
的确,这对兄弟,虽然让他处处为难,也曾经怨恨过他们的霸道刁难,可是在痛恨过后,近在咫尺地生活中,他又很清楚地能感觉到他们对他该有的照顾一分没少。无论是他的住处,穿衣用度,哪怕是吃喝,也皆有用心。在姑姑家得到的冷落而学会的坚强,都在两兄弟间变得越来越无用,巴不得他能更依赖他们。
衣食无忧的生活,无处不在地关心,温暖的怀抱像是温水涌动,让他不知不觉地习惯了这份温暖,内心的一个声音也在告诉他,别这么累了,放松一下吧,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的好意吧,明明他们已经做了不少过分的事不是吗?
复杂的想法和矛盾的内心让他的脑袋乱糟糟的,似乎找不到一个办法去解决他们此时不正当的关系。下个月初他和蒋云彭的包养合约就到期了。他在最初,以为三个月一过自己就彻底是自由身,可蒋云青的插入让他猝不及防,心下有一种害怕自己挣脱不掉这个双重陷阱的担忧——蒋大总裁没玩够,他能走得掉?
浴室门被打开,蒋云彭携着一身水汽出来,下身只围了一块白色浴巾,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水珠从腹肌流下,健壮的身体上洋溢着青春与雄性的气息。看到客厅里的两人气氛平静,秦文乖乖地窝在自家哥哥怀里,蒋云彭撇嘴,有些出乎意料:“哥,你没问他怎么了?”
“问了,说了,所以呢?”蒋云青淡定地抬眸,揉了揉秦文毛茸茸的脑袋,用自己的举动给了秦文安全感,安慰他方才的担忧。蒋云彭挑眉,心想他哥果然只是想来玩玩,知道秦文这样也不见恼怒,看来是真大度。这样也好,等他哥对秦文的新鲜度过了,这人又重新是他一个人的了。
“你是可以大度,我可不行。”蒋云彭擦了擦头上的水珠,凑到他们身边,把秦文从蒋云青怀里挖出来,按在自己怀里,秦文贴在他散发着清香的结实胸膛上,耳根发热。蒋云青瞥过,按捺住自己的手,冷笑一声,“幼稚。”
蒋云彭吧嗒亲了秦文一口,莫名其妙地看他,“到底是谁幼稚?放着大别墅不睡,你老跑来我这公寓干嘛。”
“我可不像你这么冷血,我这是在关爱亲弟弟。倒是你,哥哥来了,你不应该把卧室让给我?”公寓的面积不大,当初买来就是为了独居的,除了一间宽敞的主卧之外,也只有一间简单的客房,可蒋大总裁想来也不会愿意屈居。
蒋云彭嗤笑:“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你买房的钱是谁给的?”“我靠,一天到晚嘴里就会谈钱。”两兄弟为了一个房间斗嘴,秦文这个暂住的外人显得尴尬,主动举手发言,“你们俩一起吧,我睡客房。”两人都这么金贵,想来只有他皮糙肉厚,觉得客房也不错。
“驳回!”“不可能!”两兄弟异口同声,把秦文吓了一跳。蒋云彭看了蒋云青一眼,想到不能抱着香香软软的秦文睡觉,身边躺着他哥这个大型冰块,瞬间打了个激灵,蒋云青也想象了一下自己怀里的安静酣睡的人,变成欠揍的弟弟在龇牙咧嘴地对他笑着,一时间脸色也很黑。
“那——”秦文说到一半,蒋云青不由分说地做了决定。“那就一起睡。”蒋云彭也凑活来,“那以后我整个几米大床好了,能睡还能滚,办事也方便。”蒋云青睨他,简短地评价:“精虫上脑,色欲熏心。”
“别说你不想,要是秦文就躺你身边,你能睡得着?”
“也是。”
两兄弟的对话忽然趋向平和,秦文假装听不懂其中意味,皱着眉低头,看着掌心的纹路,像是在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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