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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振皱眉:“你怎么知道小文不是想和你说清楚?”在他眼里,蒋云彭不过是蒋云青身边一个臭小子罢了,哪能配得上小文。
面前这个容貌昳丽却带着假笑的男人让蒋云彭从心里反感,一股无名火冒起,“小文和我认识的最久,我喜欢他又不是一年两年了,你们不过是后来者,凭什么和我抢他。”
“你们就算认识也只是朋友,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可小文的第一个男人是我,要说后来者,怎么也不是我。”程天录一说到这里,就像是有了底气,其他几个男人都气得牙根痒痒,顺带把姜振也给恨上了。要不是他把秦文困在情色场所,秦文会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吗。
蒋云青立即抓到了某人的把柄,似笑非笑地托腮,“这么说来,姜老板当初还亲自把小文拱手相让呢,就为了几千万的生意。”
姜振被提起黑历史,一下子面色发青,眼看着几人就要互相揭短,秦文提高音量,“好了,别吵了。”他心烦意乱地揉着太阳穴,像是在思考怎么说出自己的决定,房间内一时寂静无比,几个男人的确也是想借这个机会逼秦文选择,他们既期待他的答案,却又从心底畏惧……
总归,他们都会有很大的几率失去这个人的选择,那他们届时又如何?放弃?这个选择他们从来没有给过秦文,而且秦文最终的选择,必然也会成为众矢之的,所有人嫉妒和想要毁灭的对象。就算他们不甘心地死缠烂打,与其他男人陷入狂战,也无济于事,因为这几个人都不是普通的对手,结果早就可想而知是几败俱伤。
“我很感激你们对我的心意,也谢谢你们曾经带给我的快乐,但是和你们纠缠了这么久,正是因为我没办法选择,所以很抱歉,为了最后不继续伤害你们的感情,长痛不如短痛,这场游戏就到此结束了。之后,我会到另外的一个城市生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他还没说完,程天录就一把揪起了他的领子,怒目而视,一脸凶恶,好似要将他活剥生吞,咬牙切齿:“你要离开?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办法?”
顾思明也难过地蹙起眉头,眼底满是忧郁,“小文,你实在是太狠了。”这比分手还让他难过,连注视他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吗?虽然秦文的本意只是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而伤害他们。
蒋云青的情绪也有些激动,如果要如此,还不如今天这场会面从没有发生过,直接将这层纸窗户捅破,比自欺欺人地拥有他还要残忍。
姜振手边的扶手都好像要被捏碎一样,那张完美的面孔也扭曲了起来,狠狠地擒住秦文的手腕,“我不允许,小文,你不能这样,你要到哪里去?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见到我了吗?”
几个男人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激烈,好像秦文今天根本走不出这个房间一样,秦文也面色苍白,后悔自己把刚才那样看似理智镇静的决定告诉他们,其实无论是谁,他都不忍心伤害,他也并非是一点都不眷恋,只是他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而已。
蒋云青深吸了一口气,掰开锢住秦文手腕的那只手掌,看了一圈怒不可遏的几人,忽然低语:“那就……都在一起吧。”并不是甘心和他们分享,而是他能够最快的冷静下来分析对大家都最有利和稳当的办法。一个是自己的亲弟弟,一个是黑白通吃的程天录,一个又是产业遍地手段多端的姜振,就连看起来最文弱的顾思明,也有着难以撼动的政界背景,无论是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相互争执只会两败俱伤,说不定还顺了秦文的意,让他有机会逃跑。
这个决定听起来实在荒谬,秦文惊讶地张大了嘴,不解地观察着几人脸上的神色,真想让蒋云青快别说了,万一把他们气得更过分怎么办,不过几个人却出乎意料地冷静了下来,各自陷入了思考,这样的发展让秦文也焦虑了起来。
“你们……说真的?不反对?”这明明很奇怪啊?在秦文的印象中,他们的独占欲都很强,要是在他们面前,多注意别人一点,他们也能找出各种理由来拈酸吃醋,所以他根本不觉得他们会答应。
不过,几个男人都很清楚这或许是最好的决定,顾思明也无奈地扶额,语气薄凉,“我相信在座的诸位都是聪明人,如果独占是可行的办法,我想各位已经动手了。”几人都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像是默认了一样,姜振忽然开口:“既然这样,小文就搬到我购置的空房子里住吧,那里离学校近,也比较清静。”现在秦文是和蒋家两兄弟一起住的,为了防止这对兄弟独占,也为了秦文的生活,姜振才提出了这个决定,他购置的屋子是空的,也不是自己住的房子,这样总算公平了吧。
“至于钥匙……我稍后会给各位一份的。”姜振说完,心情有些复杂,既有一种要和别人分享的酸涩与不爽,但是又有一种能够正式拥有秦文的愉悦感。
秦文眼睁睁看着几个男人决定好了他的归属,生活起居和衣食住行,一时瞪大了眼睛——他好像没有答应吧?就不问问他的意见吗?不过他深知,他已经没有反驳的机会了……
程天录的动作可谓雷霆之快,刚说完,就安排好了搬家的人给秦文,陪着他搬了进去,收拾到了
', ' ')('晚上,总算是顺利入住了。这间房子的设计和装潢都与姜振喜爱的华丽优雅的风格不大相同,都是暖色调,布置得很温馨,阳台上还有许多绿植,书房里准备的都是他喜欢的书,还有他的专业相关的资料书,显然是姜振提前就贴心准备好的。这些小细节秦文注意到之后,算是彻底打消了被迫搬进来的不满。
虽然把人放在了这里,但是程天录还是不大放心,把人按在沙发上,捏着他的下巴警告,“我会把周边的每个城市,都安排上人,你想去哪里,都跑不了,听见没。别再给我说今天那种话,什么离开,什么井水不犯河水的,不可能!”秦文含糊地点点头,程天录这才满意地弯唇,低头亲了亲被他捏得微微嘟起的小嘴。
“你之前可是狠狠伤了我的心,我要补偿回来。”一想到之前被秦文误会了之后他万念俱灰想要离开这个国家的事情他就有点委屈和气闷,理所当然地开始剥秦文的衣服。
“去房间里……”没有拒绝,已经是对他态度的巨大进步,程天录内心受到鼓舞,自然得寸进尺起来,“不去,你才刚住进来,我要好好给这个房子染上我们俩的味道。”以后其他几个男人肯定也会来这里,所以他一定要把我今晚的机会捷足先登。
“真拿你没办法。”秦文叹息,搬了大半天的家,他也没力气挣扎了,就由着依旧精力旺盛的程天录去了。
蒋云青刚好从公司下班,想着秦文已经不在家里,有些郁闷,顺道想去看看他。但是一打开门,就看到客厅里这火热的一幕。
程天录坐在沙发上,像是给小儿把尿一样抱着秦文,两条壮实的胳膊将他的腿弯抱起,下身的肉穴大大分开,彻底暴露出来,而他巨大的肉棒也直挺挺地翘了起来,一点点顶进肉穴里去,充满弹性的花穴努力地吞吃着,蠕动收缩着将肉棒都纳入体内,交合处流下一滴滴黏腻的润滑液在地毯上。
“啊—云青——停下,有人来了。”
虽然意外地被撞见了,但是程天录却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故意地往上狠狠顶了顶,“被我操的时候还敢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你是想被我操死吗?”
秦文猝不及防地尖叫,腰身一软,眼角也泛出生理性的泪水,没敢再教,只是害羞地捂住双眼,和蒋云青说:“你别看了。”
可是眼前这幕春色怎么能不看,目睹着肉棒在熟悉的小穴进出的场景,再听到秦文的媚叫,蒋云青一下子就硬了起来,但是还是故作淡然的换了鞋子,脱下外套,蹲在秦文面前,拿开他因为羞愧而遮起来的手。
“小文不是被插得很开心吗?为什么要遮起来呢……害羞了?真可爱。”蒋云青说完,含上在他眼前一直晃悠着的肉茎,又吸了吸底下两个敏感的肉球,秦文立即发出了更加甜腻的叫声,挺了挺下身,像是被他绝佳的技巧吸引了一样。
程天录冷哼一声,为了拉回秦文的注意力,用力一顶,秦文却被刺激得支撑不住身子,忍不住往前一趴,抱住了蒋云青的肩膀。
“滚开,我正做着呢,有你什么事。”程天录朝他抛了一个眼刀,蒋云青完全忽略,冷然道:“小文可是因为我才勃起的,你这么无能怎么可能满足小文。”程天录也是刚刚才插进去,虽然刺激得秦文后穴流了水,但是前面还没勃起,蒋云青给他含了之后才有了双重的快感。
不过任谁都不会想被说无能,特别是出自情敌之口,程天录脾气本来就暴躁,一下子就被点起了火,蒋云青虽然一向镇静,但是因为嫉妒,此时也是故意要惹怒程天录,存心和他过不去。
两个男人拌嘴的时候,秦文都有点蒙了,可是身体又烧得厉害,再这么下去,他都要流水成灾了。软绵绵的温热躯体同时贴上两人,秦文一只手握住一根肉棒,脸颊绯红:“别吵了……我好难受,你们一起来吧。”
两个男人瞬间噤声,统一望向他,眼睛发亮,忽然成了统一战线……一致有了要将秦小文欺负得后悔说出这句话的目的。
——
在布置温馨的客厅中,灯光昏暗,宽大的沙发上肉体交缠,混合的体液沾到了皮质沙发,滴落在地上柔软的毛毯上。秦文坐在程天录的怀里,湿软的肉穴吞吃着他竖起的肉棒,面对着蒋云青抵在他嘴边的另一根涨红的阳具,抿了抿唇,张大嘴含了进去,伸出软舌一点点描摹着上面盘踞的茎纹,灵巧地钻入龟头上的马眼和周围的褶皱,越吃越深入,直接抱着蒋云青的腰肢,紧紧埋入了他的胯间。
“该死,小文这张嘴是越来越厉害了。”蒋云青的淡然与冷静全都被下身的燥热和身体传来的快感吞噬殆尽,一只手按着秦文的肩膀,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胯下按去,紧紧夹臀往湿热紧致的口腔里快速抽插。
“下面这张嘴也一样厉害,把我吸得魂都快出来了。”程天录额上出了细汗,双手握着秦文纤细的腰肢,很恨地往下按,撞击着两瓣肥美柔软的臀肉。原本他们还担心两人一起来会不会让秦文反感或者让不大健硕的他吃不消,但是此时那一丝担忧已经烟消云散,秦文不仅可以消受而且还乐在其中。
', ' ')('“啊,因为我和弟弟经常这样一起欺负小文,他习惯了。”蒋云青淡然的解释一句,程天录心情有些复杂,既是嫉妒,又有些兴奋,想要继续开发秦文的身体。
“不知道小文受不受得了五根大肉棒一起欺负你呢?小文这个骚逼,多少都能吃得下,对吧。”程天录恶劣地坏笑了一下,秦文胆怯地抬起眼睛看他,原本是纯情的表情,却因为他嘴里含着的粗大性器和嘴角的白色精液而变得淫荡,程天录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说:“两根插进骚穴里,一根插进嘴里,再给其他两根手淫,几根大鸡巴一起轮流操破小穴,把小文全身都操个遍。小文简直是最骚最贱的婊子,就算一起操也不会有事,对不对?”
秦文缩了缩身子,在强烈的耻辱感中有些兴奋,想要知道同时被这么多肉棒欺负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程天录凶恶的语气充满了醋意和未知的危险感,还有他对自己故意的遍地,让他忍不住露出哭腔,“才不是……我不骚呜呜呜,不要这么多……拔出去,不要你了!”
看小文哭了,蒋云青“啧”了一声,皱眉,“别欺负他。”虽然自己现在也是同谋之一,但是潜意识里他还是不乐意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欺负秦文,更别说程天录这个像是要故意欺负孩子而得到快感的恶劣的性格,要不是统一了战线,他早就收拾他了。
“你欺负的还少吗?道貌岸然。”程天录瞥他一眼,又哄起委委屈屈的秦文来,不断把炙热的亲吻印在他的身上,终于让他忘却了刚才的那番话,又再次发出呻吟声倒在他的身上。这种由自己把他狠狠欺负哭,强奸他然后再万般温柔地把他哄回来的感觉,对他来说实在有趣。
虽然秦文赌气说不要程天录了,但是他还是狠狠地在他肚子里射了一次,刚拔出湿淋淋的肉棒,蒋云青就见缝插针地把他推开,自己插了进去。
“啊……好涨。”秦文低低地喘气,重新适应起被插入的感觉,新进来的肉棒和程天录的形状不同,肉壁紧密地缠上去,刚才被程天录射进的精液一点点流出穴外,程天录不甘心就这么作罢,握起沾满液体的阳具抵在秦文嘴边。
“喏,小文太骚了,流了我一棒子的水,你自己把它清理干净吧。”
秦文软软的粉红色舌头刚舔上湿乎乎的肉棒,程天录就又忍不住硬了一些,喘着粗气,“靠,怎么又硬了,小文你要负责。”秦文瞪着无辜的眼睛,像是要抗议,可是唇舌被炙热的阳具堵住。蒋云青一口咬住了秦文的肩膀,“别理他,你现在该负责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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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振第一个来报道,一打开门,他就感受到了客厅里不寻常的气息,凌乱的沙发和毛毯,可疑的腥味和干了的液体痕迹,都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果不其然,他在卧室敲门之后,就看到了秦文红着脸出现,堪堪套着一件大码衬衣,裸露出来的皮肤全都被斑斑的吻痕覆盖住。
姜振眯着眼打量他,最后将目光投到了房内捷足先登的蒋云青和程天录的身上,阴阳怪气地讥讽道:“就一晚上的时间,你们俩还真是争分夺秒的。”
“这叫把握良机,姜老板你眼红也没用。”程天录不无得意,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转头就看到秦文乖巧地坐在某人怀里,认真地给他打领带,蒋云青一副赢家的淡然之姿,似笑非笑:“程老板,这才叫做把握良机。”
秦文饥肠辘辘的叫声打断了几个人暗地的争风吃醋,订了早餐之后,其他人也陆续报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秦文赶紧勤快地开窗通风透气,把可疑的痕迹全部抹除。
“在这里住着还习惯吗?有没有缺什么的,随时告诉我。”姜振把房子的物业电话和其他信息等都写下来给他。
“不缺,住着挺好的,你用心了,谢谢你……不过,你带来的箱子里是什么?”秦文注意到陌生的出现在客厅里的大箱子,想不到家里还少什么。
姜振神秘地笑了一下,“啊,这个啊,我想大家应该会很感兴趣的。”他没有吊胃口,反而爽快地打开箱子——满满的一箱玩具和器材,不过定睛一看,秦文脸色有些复杂——这好像都是恶趣味的性爱工具或者情趣玩具,该说姜振不愧是相关行业的专家吗……
蒋云彭眼睛发亮,来了兴致,附和道:“我那里也有不少,改天拿过来。”
“姜振,我们刚才一起看的那个木马你下单了吧。”看起来最老实的顾思明竟然也加入了话题,用着温和的语气说着让秦文毛骨悚然的话,虽然他目前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应该猜得到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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