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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人狗交媾(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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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默迷迷糊糊的视野中,一只长着金毛耳朵的俊男裸着上身,正在烧烤架前流着热汗。他几乎以为自己在玩游戏。

兽耳男?

烧烤?

“汪!汪汪!”

丁默被狗叫声吵醒,眼前哪有什么撒了孜然的猪蹄羊腿,更没有人形兽耳帅哥。

大型金毛犬担忧地垂着眉毛看他病殃殃的样子,把找来的猎物往丁默身前耸了耸。

地上一只死去的鸟跟一只翻红眼的兔子。

丁默料想自己是因为血糖低而晕倒了。金毛犬因为担心他,居然去猎食。

“你真棒!”

不能辜负这番好心,丁默撑着身体,钻木取火,点了一小簇火焰。

火焰张牙舞爪,影子像吞噬万物的魔鬼。

金毛有些害怕,吠了几声。

丁默揉揉金毛,将其揽在身后,把鸟雀跟兔子都插到棍子上,拿着棍子在火焰上烤。

这样效率太低,他又用树枝做了个简易的烧烤架,不需要一直拿着,记起来的时候就翻一下面。

烤好的小鸟喂了金毛,大型犬嚼巴嚼巴,咽下去。丁默撕了一只兔腿喂它。

配着果子,荤素算宜,吃饱喝足后,丁默有些困意。

篝火为洞穴带来暖意,丁默拾掇了一些落叶枯草,铺了个简易的床垫,保暖指不上,只能不被冰凉的石头冻得皮麻。

半夜睡去,山里昼夜温差大,有没有太阳是两个世界。

夜里降温得厉害,丁默穿得单薄,盖片树叶发,寻摸着篝火的热源,越靠越近,几乎要烧着。

金毛犬圆咕噜的眼睛很是警觉,头跟身子并用,把丁默往安全的地方挪。

温热的大狗狗就像个天然的大暖炉,丁默咂摸着嘴,把暖炉抱在怀里。

金毛犬“汪呜”一声,乖乖当个大暖炉,被搂住也不挣扎,人类的温度也全方位地融化着它。

丁默睡觉不安分,不时地左手往大犬身上搭、右腿往大犬屁股上靠,见暖炉长腿要跑还嘟嘟囔囔地“我的梦我做主”把暖炉揽回怀中。

他修长的小腿贴在金毛的身上,鞋子跟袜子被晾在洞穴外,泛红的脚趾悬空地垂下,偶尔会碰到一根东西。

软软的东西经不起撩拨,膨胀变硬,跟脚趾嬉戏,有一下没一下的触摸很不过瘾。

金毛抖抖身子,从丁默身侧钻出来。

丁默呢喃一声,翻到另一边。

身上盖着的树叶早就掉得七零八落,晚间撕破的衣衫像是情趣般,穿了比不穿还诱惑。私密处仅仅有内裤守着最后的防线。

金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类,明明不是狗狗呀,怎么自己的肉丁丁硬了呢。

它嗅嗅人类的屁屁,淡淡的腥骚味,好像交尾的气息。

犬齿在细嫩的腿根处轻咬,将破洞撕得更大些,狗头在腿根处耸来耸去。

毛茸茸的触感令敏感的腿根细密地发痒。丁默轻轻呻吟,把双腿敞开,眉间愉悦,似是在做春梦,手不自觉地放在前裆,抚弄了一下。

没有被驱赶跟斥责,金毛更大胆了,鼻子顶着阴囊滑动,满满的性香让狗子晕头转向,性奋起来。

金毛“汪”了一声,原地小跳一步。

狗叫声让丁默皱了下眉,却没醒过来,春梦宜人,他将手伸进裤裆,喉间呢喃,摩挲两下又没了动作。

金毛细碎地“汪”叫以示兴奋,尾巴摇个不停,尖锐的牙齿把内裤给撕裂,棉布断裂的声音在洞穴内回荡。

人类的小肉洞露出在狗眼之中,扭成菊花的小穴似乎等待着一个开发者,小穴正随着人类的呼吸缓缓地张开一点点,又闭上……再微微张开……

金毛将鼻子伸到小穴处嗅嗅,确定这里就是交尾的最佳场所。不过小穴太小,塞不下它的狗鸡巴。

金毛想把洞洞撑开,猩红的舌头舔了舔穴口,唾液流入穴中,方便了长舌的入侵。

狗狗的舌头又长又红,轻而易举能舔到自己鼻子,也就轻而易举能够长驱直入,侵略到人舌头所不能及的秘窟。

秘窟首次被挑开门庭,从未被人企及的深度,嫩肉被饱满地裹住,由内而外地颤抖,梦里被大水冲刷着。

敏感的肠肉遭到狗舌上的小颗粒调戏,含羞地缩了起来。越是逃脱,越被当做游戏,狗舌深深浅浅地卷入,收不及的唇齿在臀部留下浅浅印记。

火辣辣的刺激回味无穷,穴肉记住了被舔到深处的滋味。

丁默被梦魇住,躲避着梦里的侵袭。

再怎么躲避,也不会想到梦境与现实的联系。无论放出丁默在梦里如何示弱跟逃跑,现实里的金毛都一无所知,狗舌没有放过性腺的诱惑,每一寸可爱的软肉都被金毛舔弄完。

肉穴又不得不在灵活的舌头侵袭下被玩弄得花水淋漓。

“嗯……”丁默扭着腰躲避。

可怕的快感腐蚀着脆弱的意志,现实中的侵袭影响到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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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的梦境一会儿是毕业旅行时的奇山妙水,一会儿又是牛车上的颠沛,一会儿变成村口一双双贪婪的手。

那些人都没有眼睛,无数欲望的魔爪在他身上盘桓,侮辱轻贱的话语朝他唾出,人们将他团团围住,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捆住,只能任人作为。

他私密的乳、娇气的前身、碰不得的后庭,全都遭人光顾。脏污的钞票混杂着汗水丢在他身上,像对待一个妓子般,随之作呕的黑牙压上,充满污垢的指甲探入……

“不!”

金毛受惊,钻了出来,窜到丁默跟前蹭他。

“不是真的……这一切不是真的……”丁默喘着粗气惊醒,体内还残存着快感。可悲的是在这种梦境下,他也勃起了。

他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电子设备统统泡水、粉碎不能用,下山必然会遇到村民,山上也不乏其他野兽。即使他苟在山上,迟早有被人贩找到、绑回去的一天,可能他们还会因为愤怒而把他重重打一顿。那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那些人要把他当成一个公共的厕所,利用他排解性欲。

天啊,真傻!怎么会被拐!他只是觉得那女人摊位上的矿石很美丽,听她说还有更好的原石,就跟去了,哪知被喷了迷药,醒来就是牛车。

躲避在这山上,又冷又怕,幸好有一只金毛陪伴着。

丁默心中郁愤,搂住金毛聊以慰藉,却让他发现金毛的下身肿胀,赫然是情态。而自己的腿间,那濡湿的错觉,竟不是全然梦境。

唯一可以当做慰藉的、可以信赖的狗狗,竟然也!

丁默恶狠狠地把金毛推到一边,“你也把我当……当……”

当什么呢?

母狗?

猎物?

可以任意欺辱的对象?

丁默眉间抑郁,存了死志,无论如何他不能被那些村民找到、奸污,饶是一抔黄土也得留下清白!

他把头撞向石壁。

金毛惊“汪!”,跳到齐人肩的高度,阻止丁默。

他拿起无料烧烤用的树枝,把尖锐的一面对准自己的喉咙戳下。

金毛“呜汪!”,把树枝咬碎,让他没了趁手的工具。

寻思的勇气一而再,再而衰。

丁默喟叹一声,大字躺在地面,冰凉的石窟让他的头脑冷静下来。

外面鸟鸣阵阵,洞内篝火啪嗒,还有一条金毛陪着他戏耍,若是没有危机,此处当是多好的自然画室,多恬静怡人的世外闲散处。当初画毕设的时候,很希望有这么一个世外桃源能够静下心来创作,现在阴差阳错,倒真让他来了这么一个地方。

他想起自己的毕设,评了优后,作品提交到国外参展,也不知入没入评审的眼。

唉!是啊!他才刚刚大学毕业,还有很长的人生,何必为了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丁默歇了心思,想去包里找找有没有能当做画笔跟工具的。虽然电子设备都七零八碎,但是装画笔的布包还完好,里面的矿物颜料碎了一些但是不影响使用。他甚至还在书包的夹层里找到了两根火腿肠。

丁默把火腿肠咬开,“大福,过来。”

金毛听话地过来,摇摇尾巴,在火腿上咬了一口,尾巴摇得更欢快了。

丁默看着被咬了一口的火腿,想起了什么,笑容微敛,在包里翻找。

果然还在。

这种含砷的矿物颜料,含有剧毒,所以他都是真空密封在袋子里,再装在耐摔的全黑塑料罐中。

将这颜料塞入火腿中,吃下去,便能全了他的死志。

可万一重金属中毒,死亡战线很长……

“大福,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狗狗不知道人类说的是死亡这样的事,看着他轻松的表情,讨好地摇着尾巴。

“那……你还有什么愿望吗?”

金毛似懂非懂,露出肚皮来在丁默的手下撒欢,挺挺的玩意儿小偷小摸地蹭着人类的手。

丁默沉默地感受着手背火热的东西。

玩人兽r18手游的时候,他也曾梦到过这样的事,可决计不会带入到生活。

若是在城市,哪怕他再喜欢一条狗狗,也断然不会让狗在自己身上发泄。可这山间只有虫鸟动物,一切归于自然,无论做了什么,都只会留在这山里。

如果死成了,大福在死前也算食色双收。

如果没死成,被那些恶心人的糟践前,起码第一次是自己主动选择的。给了狗,也不要给他们!

带着决然的心,丁默奉上了自己的肉体。

本就破烂不堪的衣物被他彻底脱下,手上的腕表跟脖子上保平安的玉都被那人贩子夺了去,他赤条条地站在山野间,身量不高,脸上带着超脱,好似山野的精灵。

金毛扑倒了精灵。

天翻地覆,丁默顺从地躺在松软的土地上,身边错落着雨味的树叶、泥味的枯枝、清香的果子。

天地浑然于无物,在卑劣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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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大犬的单纯和热情多么可贵,令人暂时忘却这座山里掩盖的罪恶。

狗那颗粒感十足的舌头代丁默扩张,强行撑大的不适感、狗舌侵入人体的背德感,双感冲击着丁默的仁义礼智。随着更深的侵犯,肠壁被灵活的舌尖扫过,狗涎挂在途径的隧道上,濡湿干涩的小径。

丁默双腿无助地摆动,好像是要挣扎,却并没有下力道。骨髓里的爽感让他情不自禁地绷直了脚背,在狗舌下释放了生命的精华。

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仅仅凭借肠道,就能使自己前面高潮。

丁默略微的抵触情绪也淡下了,他更想知道狗子在干什么。双手撑着前屈,能看到屁下耸动的狗头。

狗子抽出舌头,露出一个流哈喇子的傻笑,躁动不已地将身躯压到丁默身上,狗鸡巴在会阴处戳弄,半天不得其法。狗子摇着尾巴,有些焦急。

想到等会儿会被一只畜生侵犯,丁默咽了下口水。

那冲撞的生殖器终于找到了门把,戳到了肛门,饱满鼓起的龟头不知礼数地强叩门扉,柔软的肛门被强盗闯入,强盗带着筒状的枪支入侵,在小门内肆无忌惮地冲撞。

狗的阴茎里是有骨头的,不像人类。那确确实实地坚硬,足以撑起闭合的狭窄甬道。幸好做了扩张,不曾流出血液,但坚硬好似棒槌的狗阴茎一下一下击打着挨肏弄的小穴,进出也是艰涩不已。

丁默缩成一团,捂着受苦的肚子,“救命……”

柔软的小肚被揉圆捏扁,姣好容貌上难堪的神色渐渐变了味道,欲拒还迎的呼救也从真情实感变了,声调带着勾人的意味,唇齿微张,吐露出带着鼻音的懒调。

“不要了,肚子,我的肚子要涨死了……”

狗子哪里听得懂人话,它那爪子只能说不伤人,堪堪搭在人类身上,舒坦紧涩的人类小穴令它畅快不已,这是它的雌兽,漂亮、青涩,喉咙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它肏弄着它的雌兽,似乎想把阴茎的根部狠狠撞击进去,最好连同睾丸也能挤入那温暖的穴中,一同爽快爽快。

犬科的身子在眼前不停地晃荡,被狗操了的事实刺激着脑神经,丁默很快攀上第二层浪潮。

有好奇的动物从树上垂吊着或爬到附近观看这场人狗的交媾,胆大的猴子探出手臂在丁默的皮肤上触摸,感受着诱人的美色。带翅膀的鸟雀轻啄秀气的足,在大拇指上停留片刻,还未往上,便被狗爪扇走。

大犬会发出凶恶的吼叫驱赶松鼠跟野猴,金色的毛发束起,凛凛生威,有几分狮子的假威。

小动物们不敢放肆,退避三舍,纠缠的目光仍旧拉丝般停留在人类赤条条的、受侵犯的身体,那一幅皎洁月色下的活色生香,哪有活物能不多看两眼。

虽然骚扰被阻止,但那些视线仿佛还在周围,一双双好奇、试探、觊觎的各色眼睛。

丁默意识到有眼睛在注视着这一切,他与大福的交尾,并不是仅有天上地下知晓,这些山野里的精灵也统统知道。

他被狗操了!

他任由一只金毛犬在自己的肛门里肆意肏弄,这可爱温柔的大犬,肏弄起屁眼可绝不温柔。醉意之间,有一种隐秘的不便透露于外人所知的受虐倾向,得到了满足。

被侵犯、被占有、被侮辱,但又是被自己允许范围内的性事,没有破坏他的人格尊严。

啊……真是舒爽……

他全身都在战栗,仿佛到了天堂,长出了一双翅膀,那洁白羽翼的翅膀之下有着敏感的躯体,即使精神到了天堂,那天堂的分身也被狗不断地干。

丁默稀里糊涂地纵着这一切的发生。他泄了两回时,狗子还无所出,精神奕奕地舔着他的肚皮,将乳白的腥液舔得薄薄的肚皮哪儿、哪儿都是。金毛用狗鸡巴奸淫着人类的小洞,骨头将丁默的小腹撑起明显的弧度,狗的舌头在肚皮表面用力舔弄,双面夹击着敏感的部位,让快感翻倍地提升。

周围一片寂静,也一片黑暗,只有篝火跟月光充作照明,他的身体洁白如玉,狗子的金色毛发与月色融为一体。

他将自己献给了自然,献给了纯洁。

阿Q氏的精神胜利。

丁默自嘲地笑了笑,或许这日之后,他会变成一个给五块钱就能睡一次的村民公用肉便器,狗的鸡巴反而是他下面用过的最干净的鸡巴了。

死也好,半死不活也罢,总得痛痛快快过一场吧!

他前身已然满足,后穴却被放纵,不吃疲倦地吃着狗的物件,粗壮坚硬的骨头被皮肉包裹着,捅入甬道内捣弄。

人与狗,幕天席地,抱作一团。二者是不同的物种,此时此刻的交配,不是为了繁衍,亦不是为了贪欢,而是为了忘却眼前乃至日后可能会遭遇的苦楚。

丁默抛却了那些廉耻,他甚至摇着自己的腰,撞向狗的鸡巴,越是多的多巴胺,越是麻醉人对痛苦的感知。他要忘记,只愿记住自己此刻的放荡、交媾的欢愉,而不是……啊,忘记吧……

大犬在人类体内撒欢,狗的体液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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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的肠道,被吃得彻彻底底,粗长的阴茎碾过阻碍它的肌肉,让粉嫩的肠道充血,让男人沦为狗鸡巴的奴隶,呻吟着、呐喊着,让男人如狗一般摇着屁股求欢。

赤裸雪白的肌肤染上了泥土的颜色,嫩屁股之间夹着一根不可思议的雄伟。足够长的狗鸡巴在一会儿戳到乙状结肠的接口,一会儿撞击着精囊,一会儿拍打着前列腺,让男人疯癫地扭着屁股,吐露媚状的淫叫。

大犬越来越兴奋,男人的精液粘在他的肚皮上,都被大狗一点一点地舔掉。性液的味道被大犬锁定,记在单纯的狗脑里。这是它的雌兽的性味。

肚子适应了被冲撞的异物感,享受着填满、没入的刺激,精囊被龟头一次次碰瓷,哆嗦着送出第三次液体。

这一次稀薄一些,仍是洒满身体,被大犬灵敏的鼻子一点一点搜寻到,有力的舌头舔舐着将那些色情的液体全部吃掉。

丁默感到后腰处空荡荡的,再要释放,恐怕要把自己掏空了。可是大犬还没有要泄的迹象,他有些苦恼地享受着犬的进攻,双腿敞开,虚虚落地,像一个M字。手若有若无地拨弄着自己无力的阴茎,它已经绵软,搭在耻骨处歇菜。

背部被泥土摩擦得有些疼痛,他翻过身来,像一只狗那样,趴俯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

金毛干得正起劲,一下被抽离,不满地“汪呋!”一声。

眼见小洞又回到面前,金毛雀跃地蹦跶两下,俯在人类身上,狗鸡巴重重打进去,教训这只动弹来动弹去的雌兽。人类的肛门又紧又嫩,被操久了,流出温热的肠液,打湿了狗的鸡巴。

“汪汪!”

龟头又快又狠地挺入,狗阴茎捶打、爆肏着细皮嫩肉的雏穴,阴囊随时准备好往雌兽内注入新鲜狗精,七十下、八十下、九十下!

大犬长久地“汪呜——”,把整根鸡巴塞入美穴之中,阴茎根部弓形的海绵体迅速充血,膨胀成一个蝴蝶结的形状,恰恰好卡在肛门的位置,锁住了身下的人类。

狗的精液进来了。

肠道内被一束一束的热液浇得又软又颤,那精液就像没完没了了似的,一两分钟都没结束,丁默还算沉得住气。

五分钟过后,狗鸡巴还死死卡在体内,喷溅着浓稠的白液。

丁默有些慌张,肚子里鼓鼓胀胀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了,怎么还不结束……啊……热热的……又进来了……

呜,好涨……

酸乏跟体力的耗竭反噬,丁默昏昏沉沉地想要睡。

狗子还在背上吐着舌头散热,一脸的无辜。

丁默撑着双臂承受最后的这波攻击,实在累得慌,他找了块石头,拖着连结的下体挪动,肠道敏感得让他震颤不停。

石头垫在身下,他趴在上面歇息。可怜的肠道就这样被间歇性地射精,从空乏变得鼓鼓囊囊,持续了二十分钟。

等到结束的时候,丁默已经赤裸着睡了过去。狗的鸡巴从菊穴中抽了出来,浓稠而量大的狗精沿着腿根流淌到泥土上,白色与黑褐色的土地融为一体,玷污成浑浊不堪的东西,却再也无法将颜色复原。

金毛舔了舔他的手背,嗅着丁默的体味,尾巴靠近他的足,圈住他的脚腕,盘在身旁为他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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