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了台阶到达了楼上,之后的房间和周然想象的并不一样,一间非常狭窄的房间,大致判断一下的话,就能够发现这间房间的占地面积可能都不会超过10平方米,房间的长非常的长,可能接近4米的样子,但在宽这一项却非常的窄,勉强只能容下两个周然并肩,甚至连1米5可能都不到,房间的里面没有什么额外的装饰。
房间的地板上铺着那种好像是木头一样的地面,但是看起来却非常的廉价,4周则是贴着浅黄色的墙纸,在房间的最深处放着一张小小的木桌,看起来就像是那种普通的办公桌,旁边放着一个铁皮柜,桌子的后面则是有意把上面甚至线头都已经出来的破旧的椅子。
周然走到了这把椅子旁边,他单手撑在桌子上面左右查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随后,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背后走上来的那个台阶,仍然还存在在原来的位置,这并没有像周然最开始所想的那样消失不见,这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然后让他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这把椅子上已经坐了一个人,他双手搭在桌子上,背靠着椅子背,脸上则是摆着一副疲惫混杂着无奈的神情,看起来就像是连续通宵了10天,然后被迫拉过来工作一样。
这是一个从外貌看不出来年龄多大的人,他脸上有着非常唏嘘的胡渣,身上穿着一件儿看起来像是麻布所制成的长袍一样的服饰,头发则是被他勉强的扎成了一个辫子,而他的脸上还有着非常明显的污渍,他的两只手皮肤稍微有些干黄,上面有着明显的皱纹。
如果仅仅是乍一眼看过去的话,那么这人看起来可能有40岁左右,但如果仔细盯着他看,在脑海的构思当中抹除掉他脸上的那些痕迹,以及一大堆胡子扎的话,那么就能够发现这男人可能也就是20岁出头,如果抱着这个想法再仔细观察一下他的话,又能够发现他眼角隐约的皱纹。
总之,这是一个看起来非常神秘的家伙,注意到周然紧紧盯着自己的双眼,这男人抬起了弯曲的像是鸡爪一样的左手捂在自己的嘴巴上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眼角都因为用力打哈气而渗出了泪水,而他本人则毫不在意的用自己似乎还沾着灰尘的袖子抹擦了一把,然后就睁大了带着血丝的眼珠看向了周然。
“周然,对吧?”比起来这男人完全看不出真实的年龄,他的声音倒是显得意外的年轻,虽然听起来有些沙哑,但是却能够明显的分辨出是一个属于年轻人的声音。
周然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对于某些非常强悍的存在,不仅仅名字泄露出去了非常危险,甚至就连回答他问题的时候也可能会带来一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