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合适吗?”范青看了董嘉华一眼,见她一直没开腔,有点怕她生气发飙了。
单素素一声不哼,微微地低着头。
这会,她心里还在想今早上的事呢?想想也是够狼狈的了,自己单素素几曾何时又这等尴尬了,还不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了,想到他与老婆董嘉华在床上的疯狂,那情景就跟自己在作着的时候一般无异,这心头就隐隐作痛。
“什么合不合适的,就吃个饭而以,也有这么讲究了。”
范青扭头朝董嘉华望去,她到不是惧怕董嘉华什么,而是顾全苏自坚的面子,怎说也是他的老婆吧,这有个啥时你能对她不敬的吗?
董嘉华虽有不快,不过老公都开口了,自己要不答应的话岂不显得小气了,她强笑了一下:“青!你就和素素一起过来吧,人多热闹也是好的。”
心头甚是不快,却也无奈。
“那……打搅嫂子陪老公亲热,可不好意思了。”
………………
在医院的一个病房里。
病床上躺着一位手臂与大腿上打着石膏,脸上经过了处理,仍是留下了伤痕,虽说打了头孢来消炎,可那疼痛钻心得令得躺也不安稳,时不时的出声呻-吟。
这人就是白羽客了。
在几间病房里也是各自躺着木寒流等三人,酒店方把他送到医院来,然后通知到了他们的家人,齐都赶了过来。
苏自坚下手极重,直接把手臂大腿上的骨头弄碎,再也接不回来,看来残废已成定局。
四人都是有背景的人,他们受到这等创伤无疑是等于直接是一巴掌就打在其掌控人的脸上,而四人的人听到了这种事,也都赶到医院来,一见其惨状都是愤怒不已。
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嘛,怎能把人打成这个样子了呢?
白七戒对这个儿子也不怎地上心,听到他出了这样的事也是吃惊非小,暗道:是什么人有这样的胆子伤我儿子,真的好大胆呀?
赶到一看,白羽客泪流满面,惨凄凄地哭着说道:“爸!你得替我报这个仇呀。”
“什么人干的?”白七戒沉着声音问道。
“苏自坚,骏豪公司的总经理。”
白七戒眉头扬了一扬,骏豪公司的总经理苏自坚的大名他可是听得久了,一直没机会见着,却不曾想他居然会把自己儿子伤成这个样子,这是在向我白七戒挑衅?还是有别的什么企图了?
他是个冷静沉着的人,并没当场就发飙起来,仍是冷静地问道:“他为什么要伤你?”心想这苏自坚生意作得这样大,有关于他的传闻也是时时传入耳,知这人不是个好相与的狠角色,却也不是个无事生非的人,其必有什么事才会这样。
“不清楚,我们在好好地喝酒,这只疯狗就闯了进来伤人,把我们四人打得好惨呀,爸!你得替我报仇弄死他不可。”白羽客咬牙切齿,狠狠地说道。
白七戒知儿子不肯说出实情,但想我白七戒是什么人呀,儿子岂是你想伤就伤得的,尽管不是我爱的儿子,可也是白七戒的儿子吧,现在被你伤成这样了,这面子非得找了回来。
他冷笑了两声,转身即走了回去。
昌叔就跟在其身后,他自然明白苏自坚为什么会伤了白羽客,不过这不是他该管的事,也没多说。
回到了家里,白七戒坐着沉吟了半响,道:“阿昌!我想你去作了这个苏自坚。”
“戒哥!这个苏自坚很厉害的,我打他不过。”昌叔据实而道。
白七戒脸有诧色,抬起头来看着他:“还没动过手,怎知###不过了?”
“阿客前段时间找人去玩那苏自坚,上次他也教训过阿客了,这次居然把他弄残了,我想应该是他们几个不知又玩了什么花样,这才把他给激怒了。”昌叔解释地说道:“那苏自坚是个能人,我的功夫怕是玩他不过。”
白七戒冷哼了一声:“我白七戒的儿子要怎地玩人是他的事,那只能是怪他们倒霉了,有人想要玩我的儿子可不答应。”他接着冷笑道:“儿子都被人打成残废了,我如果连屁都不放一个,那还用混吗?”
昌叔听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你要是担心玩他不过,看看有什么样的帮手帮得上忙,不论花多少钱都要请来,非得叫那苏自坚消失在d城。”
白七戒已是被彻底激怒了,就拿他的话来讲,儿子都被打成残废了,他这脸面也丢得尽了,非得找了回来不可。
………………
“妈的!什么人下得了这么狠的手,居然把我儿子伤成这个样子了。”木陆元只有木寒流这么一个儿子,儿子自小聪明能干,成年后又是接手了不少木家的地产生意,作得有声有色,深得他的信任,往往在一些大事上故意分派儿子去处理,目的在于历练应变能力,以便最终接手木家的所有生意,再就是儿子还没结婚娶老婆,木家也还没后代的时候居然被人伤成残废,这可把他给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