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哥!这事你得帮我呀。”说到这儿,姜爱暖脸上显得极是伤心难过。
她说这话时,走到了卖奋强的身边来,并紧紧地贴到他身上,尤其是那两只蠢蠢欲动的鸽子就搁在他的手臂上,举止显得极是暧昧之极。
卖奋强眉头扬了一扬,看着她胸前的那两只鸽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稍过半响才道:“你也不用来这一手了,现在那苏自坚已是回到省城来,我们之间也就不再那玩意了,不然叫得知道的话,于大家都不好看。”
话虽这样,在姜爱暖如此暧昧的诱惑下,他的身体某处立即就起了反应,不禁微微的鼓起,不过一想苏自坚这人来时,那心思就没了兴趣。
“卖哥!以往我姜爱暖可是没少让你折腾着,现在我有困难的时候你也不帮我一把的吗?那也少叫人心寒了吧。”说这话时,故意抽泣了几下,只是她这般的作做显然不怎自然,这泪也没滴下一滴来。
卖奋强一听她这话,立马就开腔了:“我说,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我们之间虽说亲近了点,这都是你情我愿的吧,现在你跟了苏自坚我也是没什么话可说的,这能帮的都帮上了,接下来该怎作就是你的事了。”
“卖哥!这事你就有缺妥当了,你怎能过河折桥的呢?这人你都用得开心之极,当初你可是大拍着胸口向我保证什么不的?”姜爱暖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不容易察觉的冷笑,不过很快就隐了去,这要是不注意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尤其是卖奋强的一只手就搁在她的下身下面,只要稍稍的把手抬了起来就能触及到某处地方了。
卖奋强忽地不觉打了个激灵,寒毛有些微竖了起来,脸上现出一些惧怕之色,不觉把身体挪开了两步,并把她揽住自己的那只手臂推开:“小姜!在苏自坚那该说的我都说了,能帮的也都帮了,接下来就全靠你自己的能耐,你也是个明白人,那苏自坚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这事一旦搞到他那里了于大家都不好。”
“卖哥!当初吃在嘴里的时候你什么话都是说好的,怎地到这现在你就变卦,这可不是一个大哥可以作的事呀。”姜爱暖听他一个劲儿的推脱,这就不怎高兴了,这脸也是就沉了下来。
卖奋强脸上一阵**辣的,强笑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为了上床嘛,有些说了一些带有虚头的话,那也是有的。”
姜爱暖把脸一板:“卖哥!你什么意思呀,我这可是为了咱俩的儿子着想呀。”
卖奋强闻语大吃了一惊,脸上了变了神情:“什么!咱们的儿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呀?”接着嚷道:“你不会是说……那不是苏哥的儿子的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颤抖了。
“苏哥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身边的女人太多,只怕那玩意都不中用了,这一玩还能玩出花样来吗?当初我可是陪你上了床才怀上的,不过为了他苏哥开心只得这么说了。”说话间,她又走了上前,双手揽住卖奋强的肥腰,并把脸蛋依在他的脖子上。
卖奋强可是着实的吓了不轻,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竟敢骗他,他要是知道了岂会放过你了?”
到了这时,他方才知道这个女子的厉害,却想不到她居然会拿这种事来大做文章,一会说是苏自坚的儿子,一会又说是自己的儿子,这真真假假的实在是搞得你团团转了。
“哼!这事你要是不说了出来他又怎会知道了。”看着卖奋强冷笑了一声:“卖哥!你不会要是去告诉他的吧?他要是知道咱俩合伙起来骗他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卖奋强心中一窒,姜爱暖这句话正好击中他的软肋之处,他跟哪个女子有关系也就罢了,偏偏这女子又是与苏自坚有上一腿,姜爱暖这个疯女子居然还跑去骗他说是生了他的儿子,这还了得。
虽说这几年自己与他苏自坚走得有点近了,这也只是处在某种利益之上的,要是叫得他知道有着这么一桩事搞得这么离谱,接下来会有着什么事,那可实在是不好说了。
其实以卖奋强的身份地位,姜爱暖还真威胁不到他,不过现在这事摊上了苏自坚,那就不同了。
毕竟这事作得有些过了,于情于理都是有亏于人。
他也料不到姜爱暖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拿这件事来大做文章,须不知这事搞得不好与苏自坚翻了脸,于自己可没半点好处,而像姜爱暖这样的女人他又不是没玩过,实在是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而得罪了苏自坚,那实在是得不偿失。
卖奋强暗暗着恼:妈的!看这样子这臭女人是吃定我了,这该怎办的呢?
他真的不想与苏自坚翻了脸,毕竟好不容易才攀起的关系来可谓是不容易,在这省城里的道上朋友,又有哪个是像自己这样与他走得这么近了。
“卖哥!你到是说句话呀?”
卖奋强嘿嘿地冷笑了两声:“小姜!这件事就算了吧,既然苏自坚没那意思,你强求也是没用,那位子盯着的人不少,你别搞得自己最后上不上下不下的,那时后悔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