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瓶,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这样说过,如果你跟沈君宇在一起了,我会杀了他。”
听着这话,萧瓶眼神复杂。
她心里暗暗惊怕着,见夏棋逼过来,只得一步步地后退,尽量让两人保持距离,因为,这个时候的夏棋,真的非常危险。
对面,夏棋自然也注意到她在退了。
见此,他挑挑眉,只顿了一下,又逼过来了,不解地问。
“躲我干什么?我们什么时候陌生到这样了?需要保持距离地说话?”
“夏棋你冷静点。”
萧瓶还是在退,退了一下,她暗一咬牙,忽然做了一个决定,居然停下了,也不再退,定定地站在那里,十分严肃地说。
“夏棋,如果你恨我,恨到想杀了我,那么你就杀吧,我不会还手。”
对面,他走到了,站在萧瓶的面前。
看着萧瓶,夏棋忽然不屑地嗤笑一声,他挑挑下巴,回。
“瓶瓶,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如果我真的要杀人来解决事情,我也会杀了沈君宇,而不是你。”
他呵呵地笑了,猛然迈前一步,凑到萧瓶的耳边,压着声音,很是森寒地说出。
“瓶瓶,我绝不会伤害你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要你与他永远不能在一起,你在阳间,他在阴间,清明时节雨纷纷,你能看的,就只是他悲凉的坟头。”
闻言,萧瓶实在无法接受。
她一下子把夏棋推开了,摇着头,泪水已是滴落了,很难理解一般,喃喃地问。
“为什么?夏棋,你为什么一定要做这样决绝的事?你知不知道,无法在任何一个国家,杀人都是犯法的,他死了,你绝对逃不了干系。”
“如果我也想死了,那就没什么好惧怕的了!”
夏棋很大声地吼回,脸色冷冷的,看着好可怕,见状,萧瓶喃喃地摇头。
“疯了,疯了,你简直疯了。”
她不理夏棋了,一把转身跑开,见此,夏棋呵呵地笑,自语着。
“是,的确,我的确疯了,早已被你逼疯。”
话毕,夏棋缓缓转回身来,他看向萧笑,那旁,萧笑见他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心里不禁渗得慌,讪讪地笑问。
“夏棋,你怎么了?”
他没什么表情,只问。
“跟我这样的疯子学钢琴,你还愿意学吗?”
萧笑怔怔,然后,她马上点头,一副附和妆,应。
“学,自然愿意学。”
话虽这样说,但,萧笑心里却怕得要命,因为,她不知道夏棋竟变成这样,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夏棋一直以来,给她的印象都是,斯斯文文的钢琴家。
谁能想到,他居然能把杀人这种词随便挂在耳边,并且产生了一种极度的对生命没有概念感的极端感,居然想到了,杀了他人再自杀。
接下来,中午时。
季宛白依言去了那个餐厅,等着沈君宇,可惜的是,她人到了,沈君宇却还没到,见此,季宛白只得先坐那儿等待。
其实,沈君宇也是在的,不但他在,萧瓶也在。
两人在外面的车子里,安静坐着,目视这餐厅里的一切,因为,那个位置刚刚好就在临窗边。
轮椅上,季宛白看了看时间。
见着沈君宇还不来,她不禁皱眉了,显得很不悦,不料,却是在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走进来,正四周寻找着什么。
这时,他注意到临窗的这桌有一个轮椅的女人,便确定是她了。
他,也就是南黎川,开始走过来。
走到时,南黎川在季宛白的对面坐下,见状,季宛白皱皱眉,还算客气地出声。
“先生,这桌有人坐了,麻烦你换别桌。”
玻璃窗外,沈君宇见着两人终于有交集了,他挑挑眉,比刚才更加注意了,身旁,萧瓶也紧张看着。
餐厅内。
南黎川听了季宛白那话,他笑笑,很斯文,回。
“可我就想坐这桌。”
这旁,季宛白见对方给脸不要脸,干脆也不再斯文,冷漠地赶人。
“我再说最后一遍,这桌有人坐了。”
即使如此,南黎川还是没有要起来之意,他这一举动,彻底惹怒季宛白,季宛白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冷冷提醒。
“我绝对是你得罪不起的人,不想自找麻烦,就给我滚!”
闻言,南黎川嗤笑一声,应着。
“脾气倒不小。”
他径直拿过餐牌,准备点食物,还顺势问她。
“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