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医生也要跟着去?”卢世衡一愣。
“当然了,不然的话,我怎么准确评估庄慕的医术,还有这个针灸疗法的效果。不过,你们放心,这次出差我自掏腰包,不收出诊费。”梁涵生笑呵呵地说。
“行,那就先谢谢梁医生了。”彭魏东站起身来,握了握梁涵生的手。
这时,一旁的汤柔突然举手道:“我也一起去可以吗?”
其余三人纷纷扭头疑惑地看着她。
“我也想去见识一下这个针灸疗法到底有多神奇。”汤柔被三人看得不好意思,有些心虚地说。
然后,仿佛是怕彭魏东不同意,她急忙加了一句:“这次出差的费用我也自己负担。”
见彭魏东依然不为所动,她微微皱了皱眉,怯怯地问:“可以吗?彭sir?”
半晌,彭魏东耸了耸肩:“我又不是你的直属上司,只要你的上司同意,我没问题。”
“谢谢彭sir!”汤柔听完,眼睛里登时满满都是笑意。
“你……真的是为了去看针灸疗法?”彭魏东挪谕道。
这丫头刚才的表情他太熟悉了,跟他女儿在说到庄慕时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当,当然!”汤柔脸色一僵,嘴边的笑意还没来得及荡漾开来,就被吓得冻住了。
“呵呵呵……行吧!记得回去跟你上司请假。”彭魏东笑了笑,不再逗她,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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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梁涵生和卢世衡、汤柔三人便带着一只得了桡神经麻痹症的苏牧前往东元市。
动物过海关时相应的检查本就严格,再加上苏牧还得了桡神经麻痹症,海关人员生怕这只苏牧得了传染病,前前后后检查了四五次,确定没有问题才最终放行。
随后,三人直奔东元市,苏牧病成这样,没办法坐飞机,只能选择坐火车。
好在内地有高铁,速度倒也不比飞机慢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