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帆好像没看到他变脸色一样,继续慢悠悠的说道:“哎呀,我都忘了,这新的毛毡下面,好像是你的衣服?这要是被我戳进去了,湿的,好像就不光光是布了。”
“你说,这些毛做的东西怎么吸水性那么好呢?到时候我们走了,你那些部下进来一瞧,再闻闻味,哎哟,你说你的脸以后往哪搁啊?”
匈奴人瞪着李一帆,李一帆挑衅的回视着他。
旁边连笙没忍住,噗的一下笑出声来。
笑完之后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境地,又赶紧把剩下的“哈哈哈”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李一帆虽然眼睛一直看着凶猛的匈奴人,但是余光也在注视着连笙,此时见到他这表情,心里轻轻叹息。
这货大概是已经忘了之前被他怼的样子了,现在居然幸灾乐祸起了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叉腰骄傲
(疯狂暗示.jpg)
第68章 暴君20
这回被威胁的不是命了, 但反倒让面前的匈奴人立即软了下来。
他用自己不是很标准的中原官话回答:“有话好好说嘛,舞刀弄枪的做什么?多伤咱们两边的感情啊,是不是?”
连笙不憋笑了, 很生气:“谁和你们匈奴有感情!”
面前的人仿佛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嫌弃和愤怒,笑呵呵的说道:“当然是你们西北军和我们匈奴的感情啊!”
“你放屁!”连笙暴躁了,“我们西北军和你们只有你死我活的关系,哪里有什么感情!”
匈奴人仿佛不明白一样:“哎哟,怎么会没有感情呢?当初你们西北军的那谁和我们一起逛窑子的时候,可是感情好得很啊,连搂的姐儿都是同一个了,那时候也没见你们西北军的那谁谁说和我们匈奴没感情啊。”
李一帆盯着他:“西北军的哪谁谁?”
匈奴人眼珠一转,笑的极其欠打:“我这么重感情的人, 怎么会说出来是哪谁谁呢?得你们自己查啊!”
他说完之后还不忘拉踩一下远方的连战:“呵, 你们西北军的那个连战, 自称御下无敌城池守的固若金汤,最终还不是被他手下给卖了给扒得一干二净?要我说你们两个就别替他卖命了吧,直接投到我麾下,我保证你们进来之后当领队当头头, 吃香的喝辣的, 跟着我一路升官发财保准没错!怎么样?考虑考虑?”
“我们可是中原人,是要报效朝廷的, 你便是说得天花乱坠, 我们也不会信你。”
对于李一帆的话, 匈奴人毫不在意,继续再接再厉的试图游说:“我是说真的, 你们西北军现在所有的情报都掌握在我们的手里,连怎么调动平时的巡逻我们都晓得。要说还是以前的时候有点厉害, 现在,现在你们那的青楼有几层我都摸清楚了,何必再和这种人卖命呢?就那么一个独身将军了,你来我们这不也一样呢?”
李一帆冷笑,没有接他的游说,只是手里的刀,稍微使了点力,将顶端的毛毡往前推了推。
匈奴人立即到:“咱们这聊天不是聊的挺愉快的嘛,你干嘛反悔要捅进来!”
“愉不愉快,现在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李一帆停了力,“既然你说连我们那的青楼有几层都摸清楚了,那你告诉我,你是何时进城的,又是谁一起去摸的呢?”
“哈哈哈,还有谁呀?当然是你们将军用好政策留下来的我的同胞们啊。”
李一帆哼了一声:“既然你对我们连将军的政策那么清楚,也已经从那位奸细的手中知道了我们西北军的各个动向,那就更应该清楚,所有留在那座城里的匈奴人都只是平民百姓,不可能会接触到上层的机密信息,你这话不过是在说谎罢了。”
“这种狗屁制度,你也会信,那是骗你们的,高层怎么想的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用点钱随便往上打点打点不就成了!”匈奴人不屑道。
他嘲讽:”也就拿这种记录来骗骗你们这些小兵啰啰,好让你们死心塌地给他们卖命,其实军功哪有那么好挣,那都是得把脑袋别在腰上用命赚来的,这么多人也就成了他连战一个西北大将军而已,其他人哪里冒了头哪里有名字?还不如跟着我直接当领队,也不用你们管什么,吃香喝辣的,我吃一口肉必定有你们一口汤,多好啊!”
他还想说,被李一帆直接往前的一捅给打断了。
“你就是吹上天去我也不会信的,你们匈奴人手里沾了多少我们西北军的血,西北军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忘,所以,你说的这种话,没有人会信。”
此时的匈奴人显得非常的能屈能伸:“不会信就不会信,你动手干什么?”
李一帆停了力:“当然是为了让你住嘴。”
“你这人真奇怪,前面又要我回答你的问题,现在让我住嘴。自相矛盾吗?不会是我中原的官话没有学好,听错了两个词吧?”
他一直扯东扯西的絮絮叨叨,让人有些烦了。
李一帆也不想再和他念叨下去,手上又开始用力:“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吧,那你就直接和我说你们这次的行动是什么?”
一直试图给两人洗脑的匈奴人其实很慌了。
原本他被绑在桶上之后,身体就一直肌肉紧绷着。在感受到腿间的力道后,立刻想要并拢双腿夹住那把刀,不让他捅到桶里去。
夹住就夹住,对于那样的力道,李一帆只是手腕一转,带着刀鞘一圈,就硬生生的又往里送了两寸。”有话好好说啊!”见李一帆不鸟他,匈奴人立马到,“我交代,我交代还不行吗!”
连笙忍不了他的絮絮叨叨了,想着匈奴人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这么能说呢,说得他都有点暴躁了:“你怎么这么能叽叽歪歪啊?那你就快说!”
“哎呀,我说呀,我马上就说,你让你做同伴把手停下来,你说这互相伤害做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坐下来谈话吗!”匈奴人抱怨道。
连笙有点想让手里的匕首横向动作一下了。
看着面前的人念念叨叨的样子,李一帆淡淡道:“别说了。”
“干嘛?说话是我的自由,连说过话都不允许了吗?你们西北军都是这样子的吗?一点自由都没有,多憋屈啊!来我们这里吧!”
李一帆心平气和的回答道:“你有没有发现,你靠说话拖延了这么久的时间,但是根本就没有人进来吗?”
说完之后他还非常“好心”的,补充了一句:“看来你平时非常的令行禁止,说了不许下属来,下属就一个都不来。当然了,也许是你平时做人太差,他们都不愿意来看你,这才让你落到我们手里这么久,都没有被发现。”
“哦,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发现了,但是想让你被折磨的久一点,所以没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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