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下,你会喜欢的。”说罢,他含住了楚洮的耳垂。
耳垂暴露在空气中,相对于体温,更加偏凉,所以对口腔的温度也更敏感。
江涉的齿尖轻轻咬弄的时候,楚洮忍不住抖了一下,手指紧紧抠住了草席。
他的脊背一下子绷的笔直,本能的缩着脖子,躲着江涉的凑近,但同时,那股颤栗的感觉又让他觉得刺激,眼角生理性的变得湿润起来。
“……可以了江涉,我饿了。”楚洮一边躲着,一边往外爬。
两个人很快在榻榻米上滚成一团,衣衫不整,呼吸不匀。
楚洮的眼睛带着澄澈的水光,抬手摸了摸湿润的耳垂,忿忿的踢了江涉一脚。
他躺在榻榻米上,脑袋枕着平坦的垫子,不满道:“硬。”
江涉被他捞了起来,赔笑道:“好好好,不闹你了,吃饭。”
再一看原本精致漂亮的蛋糕,已经被江涉挖的坑坑洼洼,连奶油做的小狗都丢了半边身子。
楚洮低声道:“你真是属狗的。”
江涉低笑:“嗯,那你是属猪的,我的小猪为什么这么瘦啊?”
楚洮扫了江涉一眼:“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一口奶油都没吃呢。”
江涉赶紧拿起叉子,挖了一块混着奶油的芒果,喂到楚洮嘴边:“喂你。”
楚洮躲开他的叉子:“先陪我去洗洗。”
脖子上和耳朵上被江涉涂满了奶油,虽然都吃掉了,但是油乎乎的感觉还在,他觉得不舒服。
楚洮站起来,拉着江涉的胳膊往门口走。
他打开门,下了台阶穿好鞋,拢了拢凌乱的校服,拦了一个送餐的服务生。
“您好,请问洗手间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