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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云被寒风追逐着飞快狂奔,试图赶上不急不慢乘着银色战车一路洒下银辉的月亮,风成为它的助力,它终于以轻纱之态覆在月亮那张圣洁的脸庞,缠缠绵绵,月亮红着脸透过一点点暗纱的间隙,偷偷透过一面小小窗户瞄着地面一处洗手间里的暧昧光景。
四周万籁俱寂,仅有窗外风声、树叶摩擦声、洗手间里水龙头没有拧紧的嘀嗒声,以及近在咫尺的心跳声。
哦,对了,现在还多了几声细细的呻吟。
“唔,别捏我……性器……”
那只灵活的大手从忘记拉上的裤链之间钻了进去,Alpha的手从上往下包抄穆然鼓涨隆起的阳具,因军裤拉链不算太长,有碍发挥,Alpha扯出穆然扎在裤子里的迷彩服边缘。
将皮带松开几度,手再次探了进去,鹿林深隔着内裤肆意揉搓穆然的鸡巴,不时用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他阴阜中间小洞,原本就湿漉漉的内裤在他手的动作下变得更加黏腻。
穆然本来就有点神志处于半迷糊半清醒状态,残存的一点意识告诉他这样做是不对的,他不该和学校里的军医走这么近,可身体得到的欢愉却冲昏了他的头脑。
情欲在他身上刮起一场声势浩大的风暴,他的奶子好痒,麻酥酥的,他的肉棒射过精后不久又再次勃起,小屄像饿极了没吃过精液似的,一张一翕拼命蠕动表达着骚浪,就连后穴的括约肌也一下下收缩着,又痒又空虚,好想要什么热烫硕大的硬物狠狠捅进去。
受他不断散发的信息素影响,鹿林深原本清冷漆黑的眼眸像是住进两轮猩红的血月,他接近疯狂的眸子清晰倒映着穆然颤抖着流泪的脸。
鹿林深再次逼近,Alpha高大极具压迫感的身体压上他的身子,海盐蓝铃香侵略十足地扑鼻而来,织成一张天罗地网,把穆然紧紧围在中间,像是生怕他逃走。
可Alpha的声音却十分克制,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小心翼翼,“你好香,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腺体吗……”
鸡巴被人拿捏在手里,龟头被鹿林深用拇指和食指不断揉弄,溢出几逼黏液,穆然全身一抖,没站稳一头扎进鹿林深的胸膛里。
鹿林深半揽住他,深深吸了口气,他低下头,用左手揉了揉穆然红红的眼角,然后再俯下身,把唇轻轻贴到他后颈白皙柔软的腺体上,只轻轻碰了碰。
没想到这轻轻一吻就像是在化学试剂里加入最后一项反应物,让Omega全身血液都变得沸腾,那一吻象征着让人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之前的苦苦压抑一下土崩瓦解。
小骚屄变得愈加骚浪,穆然原本还有半分清醒的意识现在更是被情欲残食殆尽,他一下下往前顶胯,把鸡巴往鹿林深手上送,鼻子贪恋地吸闻着那能对他起到安抚作用的Alpha信息素。
这下一来,他几乎整个人都被鹿林深抱在怀里,鹿林深的手还在一下下摸弄他的阳具,被摸得正爽,穆然抬起头吻了吻鹿林深高高突起的喉结,然后张嘴把Alpha的喉结含进去,用牙齿轻轻磨着。
感受到喉结被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时不时传来微微的痛感,鹿林深握住穆然鸡巴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然后再也不管不顾地把穆然往后一推,叼住那两片不知梦里吻过多少次的唇咬了上去。
穆然不太喜欢和人接吻,即使意识不清,但身体的本能让他挣扎不断,两人力度都没控制好,穆然的唇一下就被咬出了血。
鹿林深再次将唇贴上去,含住那被他咬破的下唇,舌尖轻轻刷过伤处,血珠一颗颗顺着舌尖滚进他嘴里,带着微微铁锈的血腥,却因喜欢而在他感观里变得美味无比。
“嗯……”
穆然在鹿林深手里射了一次,短时间内射了两次,他有点疲累,双手抱住鹿林深后颈,鹿林深将他拉链拉好,温热暧昧的气息在他耳廓上像是撩拨一样,“想和我做吗……”
十分钟后,一栋用来存放军用棉被及生活物资的楼的二层右侧一间空置出来的房间的门被踹开,因顾及被人发现,谁也没有开灯。
一进门,两人以一种像要咬死仇敌的态势非常激烈地吻在一起,他们一边吻一边向屋内的小床移动,那张床是野营医院的病床款式,可以说得上是很小,但现在谁也没空理这个。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扔甩到地上,比起做爱,Alpha似乎更喜欢吻他,细碎又缠绵悱恻的吻落在穆然光溜白皙的皮肤。
奶子被Alpha用牙齿咬住用力嘬起,后颈的腺体被Alpha用大手不知疲倦地摩挲着,从洗手间到这秘密基地,A可以说得上是没有一刻停歇地揉摸他的后颈,好几次穆然都以为A要不管不顾地咬破他的腺体,可A只是用唇去亲吻去舔舐,始终没有标记他。
鹿林深搂住穆然一起倒在窄小坚硬的床上,因他垫的底,穆然经常训练,体重不算轻,重重地砸在他身上。
鹿林深哼都没哼一下,抱住穆然,让穆然躺在他身上,他则将头埋在穆然胸膛处,叼着他粉嫩柔软的两颗骚奶子使劲咬。
“嗯,
', ' ')('唔……”
Omega伏在Alpha身上拱了几下,情欲把他的脸都快蒸熟了,两人身材贴得严丝合缝,一根从未使用过、色泽干净、粗硕巨硕的大鸡巴正好抵在穆然骚得真流水的小屄口。
“你想好了……真的要和我做吗?”未曾有过实战经验的大肉棒一下下跳动着叫嚣着想狠狠插挺进去,但Alpha怕Omega会后悔再次发问,一枚轻飘飘的吻落在穆然肩头。
“现在想反悔还来得及,我可以用手或用嘴帮你弄出来……”在爱情面前没有谈过恋爱的卑微和对喜欢的人的小心翼翼,让他可以把自己快要硬到折断的鸡巴生生憋回去。
穆然什么也听不到,他能看到Alpha姣好的唇形一动一动的,像是在对他说话,可他的大脑无法分析出他所说的话的含义,一大坨梆梆硬血脉偾张的大肉屌就在他湿淋淋的阴阜外面。
小骚逼痒极了骚极了,他手向后一掠,捉住那根快比他手腕还粗的大肉茎就往自己那入口仅有龙眼核那般窄小的小肉屄里怼。两件性具大小相差悬殊,插了好几次都插不进,穆然急得头低着往下一直盯着那根庞然大物,钝木地思考着它怎么还进不去。
“你简直想逼死我……”被他那汁水淋漓的小嫩逼磨了十多下,饶是定力再好的人也会被逼成疯子,鹿林深翻身坐起,双手从他肋下穿过,从后面搂住穆然肩头。
他把穆然抱起,一根擎天巨柱直挺挺傲视群雄般冲天而起,笔直坚硬地在他胯间高举,穆然被他提起,对准那根兴奋得马眼小孔一张一合的大肉屌一点点落下。
“嗯!……”
说是像被巨刃劈开真的一点也不为过,随着Alpha将他身子一点点放下,加上自身的重力,坐到最后那一大截肉棒时,穆然几乎是一沉到底。
“噗嗤——”既粗且长的紫红欲龙一下捅开生殖腔比小屄口还要小的入口,滚烫坚挺的大欲鞭狠狠刺进温暖湿润的生殖腔软肉里,深入腹地,猛烈捣搅。
第一次插穴,还是第一次肏干长在双性人小逼里的生殖腔,平时性冷淡甚至因为太冷感被人怀疑是不是性无能的军医,此时狠狠操捅着坐在他身上的Omega。
宫交刚开始是极疼的,粗壮肉刃一下下肏入那原本用来繁殖后代的地方,生殖腔就像个满溢着Omega信息素的小花壶,柔嫩又水多,骚浪又承受不住粗暴。
鹿林深很快就操红了眼,双手紧紧箍住穆然的后背,把他一次次抱起又重重落下。
“唔,唔……别这么……快……”绵柔的小逼生殖腔被坚硬如铁的偾张龙鞭硬生生捅干开,嘴角溢出的呻吟破碎不堪,穆然只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死死钉在鹿林深的大肉枪上。
两片花唇已被艹得又红又肿,却还是像肉绵绵的蚌肉般紧紧从两边裹挟着鹿林深上下猛耸的大肉剑。穆然的鸡巴一次次撞击到鹿林深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腹肌上,“啪啪——”几声,很快就吸引了鹿林深的注意。
“你又硬了……”鹿林深松开一只手,单手抱着穆然上下运动,左手探到前面帮穆然撸着因流溢前列腺骚液而变得黏乎湿漉的鸡巴。
“哗、哗啦——”生殖腔被捅得几乎快要失去知觉,淫水一股股从被捅开一个圆口的洞里向下倾倒,鹿林深凑到穆然肩膀处,他把头埋在穆然后颈上,用舌尖沿着小环形的腺体一下下舔着。
脖子传来痒痒麻麻的酥感,肉棒被Alpha握在手上上下用力撸动,小粉逼被干得屄口涌起一阵被鹿林深粗硬大鸡巴猛捣出来的白色细沫。
两人性器上的耻毛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在一片如杂草盘茂密的屌毛中,鹿林深赤红可怖的苍龙插进拔出,穆然的小逼逼又湿又紧,像圈紧得不行的橡皮筋用力裹挟着鹿林深的大肉棒。
鹿林深只好不断抬胯挺腰,像是要把穆然干死在他鸡巴上似的,“噗嗤,噗嗤嗤——”,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越来越难以自控,性爱动作也愈加粗鲁,滚烫的肉刃狠狠捣进去,再猛地拔出,只剩半个龟头卡在小屄屄里面,肆意磨弄着穆然敏感到收缩不止的内壁。
在这下猛烈迅疾的攻势下,穆然很快就高潮射精,这几日受发情期折磨,加上白日过量训练,加上今晚已经射过好几次,穆然的身体一点点变软,像软乎乎的蛋糕内里,“嗯!……射了,又射了……啊……”
穆然被干得恍恍惚惚,像是失去磁场效应找不到北的小指南针。两人沉迷性爱,一点也没注意到透过没完全拉上的窗户,有双深黑如墨的狭长凤眸把穆然被肏干得淫水激喷、身体发软的活春宫完全收归眼底。
几乎说得上是从春宫拉开序幕的最开始,那人早已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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