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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之后——
及目所见的天空都阴沉沉得像随时要倒扣下来,地上倒是堆积与阴云密布的天形成鲜明对比的松软白雪,天地因细小到不认真看会注意不到的飘雪而连接到一起。在格霍尔德军事学院操场的右侧边,立着一尊手抱花瓶典雅美丽的女神雕像,若是在不下雪的晴天,她怀里的花瓶会有水不断向下面的圆坛倾倒,形成一道被阳光照得五彩斑斓的水柱。
校道尽头有位戴着黑色毛线帽穿着黑色大衣的大爷正在扫雪清路,远远看起就像个小黑点。女神雕像始终是一脸温柔的表情,她静静注视着在她脚边乌泱泱的上千位学生,以及站在领奖台上面无表情的一年级Omega。
那是最近学校里风头正盛的Omega穆然,若是其他学生领到奖不知道该有多激动,可他却眼神空空,一脸漠然。
为此有人嫉妒,有人不愤,有人惋惜,有人哀伤。
“那个穆然他又拿奖了欸……”三位一年生结伴走在刚刚清好雪的校道里,其中一位首先挑起话头。
“一点笑容也没有,感觉给他颁奖的老师都尴尬。”
“是啊,成绩再好又怎样?还不是连人都不正常。”
“你们是不是有点那个了,他成绩好是因为他努力吧,我感觉没有变不正常啊,就是人不太爱说话,更冷漠了些。”
“什么啊?我看他都快变成和尉风迟一样的冰块脸,虽然尉风迟是真的帅……”
“话说尉风迟好像是喜欢他来着,不过可惜啊,他有喜欢的人了……”
话题很快就歪到另一个方向,“是谁啊?我们学校的?”
“不是,半年前让星网轰动的飞船爆炸事故知道吗?是亓影帝亓子衿啊,他死在飞船上,穆然就是另一个飞船上的人。现在亓子衿连遗骸都没找到,前段时间他的签名不是一次次被拿出来拍卖吗?一说是亓影帝绝笔之作,一张签名卖到上百万都算是便宜的了。”
“穆然那时也在飞船上?!!”
“是啊,当时他被救回来时好像没什么求生欲,听说军部里有位级别很高的,但我不知是谁,一直在压新闻媒体的消息,媒体也有点良心,算是保护受害者吧,也就没报道出来另一人是他。”
“欸,亓影帝那事是真可惜……话说,他生前我怎么就没粉他呢?要是我也有几张他的签名,现在我可要变富豪了……”
“所以说虫族怎么没完没了像蝗虫一样,德维特上将一年杀死那么多虫族,怎么还没让他们灭绝?听说飞船爆炸事件最开始是因为一个高等虫族的儿子捉穆然后被穆然反杀,那只高等虫族在星网上看到穆然被授帝国勋章,所以才有了后来的打击报复。”
“妈呀,这也太恐怖了,我觉得帝国应该出台相关措施,保护一下在对抗虫族方面立功的人……”
“听说德维特上将在半年前就提议过了,现在应该到了拟定法律阶段,可能过段时间就会颁布出来吧。”
此时还处于课间休息时间,三人不急不缓地往前走,迎面走来位气质冷然的Omega,其中两人反应很快,注意到来人是谁,她们脸上有些尴尬,悄悄拽住另一位同伴的衣服,想借此提醒她。
那人还没注意到小伙伴的动作,仍兀自说着,“所以说穆然之前那么开朗又好相处的人,怎么一下就变成这样了欸……”
她声音不小,迎而向她们走来的穆然不可能听不到,可穆然就像是没有感情没有情绪没有自我的行走的雕像,那空洞宛如无机质的眼眸没有看向她们,而是直直掠过。
穆然什么反应也没有,就那样和她们擦肩而过。
距离那次意外已经过去了一百九十三天,每每回忆起来心脏都像是被锤子狠狠拍扁,变成薄纸一样流尽血泪。救生舰并没有像穆然所期望那样消弥于茫茫太空,化成一场绚丽花火,而是像从天而降的陨石,在斜着飞了段距离后,砸落至离得最近的那颗他和亓子衿的小行星。
逃生舰在小行星上砸出一个大坑,他那时处于严重缺氧状态,早在逃生舰穿入小行星大气层之前,他就陷入深度昏迷。逃生舰受到巨大冲击,舷窗破裂,但也正是因此解救了他,让外面新鲜空气进到控制室,让他在昏迷不醒的三天后,遇到送新鲜食材过来却一直没能联系上雇主亓子衿的配送员。配送员远远看见破损的舰身,大惊失色,跑过去救出穆然并拨通急救通讯。
于绝望之中,穆然常常会生出不切实际的期盼,他都能奇迹般活下来,那么有没可能……有没可能亓子衿也还活着?
即使过去大半年,穆然的状态仍不好,所有认识他的人都有目共睹。
尉风迟和穆然一个学校,天天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训练,他更是比在校外的伊艾尔他们看得清楚。他不放心穆然,临近周六,他提出要送穆然回家。
“今天我想自己回去。”穆然何尝不知道尉风迟他们都在担心他,可他觉得很累,他得留点时间给自己,他要一个人想些事情。
公寓门被打开,里面寂静无声,穆然迟钝
', ' ')('缓慢的脚步声被无限放大。肚子明明很饿,饿得胃发酸,时不时有几缕抽痛突然向他袭来,可他仍没有胃口,完全没有想去吃东西的欲望。平时在学校还有尉风迟监督他,现在他一个人,他连“假装没事”的戏码都不想去演。
捻亮书桌的灯,摊开日记本,他伏在桌上,一行一行地写,笔尖刷刷地划过浅黄色纸张,像是有猎犬在追逐着他的笔头,他得不停写不停写,只要一停下,在黑暗里伺机而动的悲伤绝望就会嗷呜一口咬掉他的脑袋。
他之前没有写日记的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没很久,也就半年之前。在今天日记的前三行还能规规矩矩地写上了什么课做了什么训练,可从第四行往后,竟是近乎满满一页全是穿透纸背的三个字,“对不起”。
写成这样也没法再继续,穆然放下笔,走出房间,拿起茶几上的控制器按了几下,电视墙出现他最关注的虫族新闻,为此他特意订阅了一个频道,频道里报道的全是虫族的最新消息。
有些报道他反反复复看了不下五遍,可他却没有丝毫厌倦,遇到一些信息量较大的视频,他还会多次回放观看。
“咔嗒”一声,传来打火机开盖的声响,这段时间他学会抽烟,烟和打火机都是他从尉风迟那里拿来的,尉风迟特意给他挑的烟味没那么重的烟,但他没察觉出有什么区别。
“恶心的虫子。”只吸了两口的烟被狠狠碾灭在烟灰缸里,他用力过猛,以至于指节泛白,仿佛他碾灭的不是烟,而是一只趴在烟灰缸底部的虫子。
他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走到阳台上,他也不知道他抽烟到底图什么,每每抽上两口他就会厌倦地熄掉,可不抽又整个人烦躁得全身发痒。在学校他可以将自己扔进可以无限透支精力的魔鬼训练中,可一回到公寓他就脑袋里空空,里面只充斥着一件事只塞满着一个人,一想到那人他就抑制不住难受,一难受他就想抽烟。
不知在阳台站了多久,他带着一身烟味去泡了个冷水澡。
他每天都能看到亓子衿,一个虚幻的没有遭受意外的会对他笑会过来牵住他手的亓子衿,梦一醒,亓子衿就会化作白雾,像被朝阳照晒到的草叶上的露珠般消失殆尽。
梦做得多了,有时在梦里他就知道是假的,而亓子衿还是会离开。睡着睡着,眼角湿湿的,上下眼睫因生理性盐水而黏贴在一起。
迷迷糊糊之中,像是有谁温柔替他拭去脸上泪水,让他别哭,他以为是亓子衿去而复返,折回来安慰他,他一个惊醒,猛然睁开眼,却发现来人是鹿林深。
“鹿老师?……你什么时候来的?”困倦地揉了揉眼睛,穆然身体很累意识却很清醒地坐起身来。
“就刚刚,你都没听到声吗?”摸了摸穆然头发,鹿林深将他揽进怀里,把头搁他肩膀上。
鹿林深没有问穆然为什么哭,穆然也假装无事发生,可他们心里都再清楚不过到底是因为什么。
鹿林深在半年前就已经回到主星,要不是那时短信被拦截,还误以为穆然极讨厌他,他本可以回来得更快些。给穆然发短信的那天,他还在威尔克斯星解决他小叔被捕后留下的烂摊子。
而他——他就是那个让他小叔锒铛入狱、被他小叔大骂“白眼狼”的人。
他小叔鹿浩晔在威尔克斯星产业遍布,在高新技术这一块有着极高的话语权,所经营的LU鹿品牌更是在星际上都有着广泛知名度,可即使富可敌国、身份地位名誉通通不缺,鹿浩晔的贪婪欲望仍像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两年前,鹿浩晔开始和高级虫族接触,一年半前,他已经和高级虫族混得相当熟稔,不仅能面见虫族女皇,还能和她相谈甚欢。
一年前,鹿浩晔贸然决定和虫族合作,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将所能获得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告知虫族女皇,其中不少是和威尔克斯星皇室及军部关系密切的信息。虫族那边则提供基因帮鹿浩晔打造出更强的躯体,并将一颗掠夺而来的星球上所有的获利都转进他的账户,相当于那颗沾满人类鲜血的星球是直接赠送给他,只不过无法在明面上签转让书。
而鹿林深是在一次前往威尔克斯星拜望他小叔和婶婶时发现的端倪,他深入探查,抽丝剥茧,很快发现鹿浩晔和虫族合作的惊天秘密,而他婶婶那时还被完全蒙在鼓里,还以为家里大笔大笔的进账是源于公司赚取的利润。
鹿林深那时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他和小叔及婶婶关系极好,小叔婶婶其实就是他另一对父母。
小时候他的Alpha母亲与Beta妈妈关系不好,他妈妈因太爱他母亲,从而拈酸吃醋,动不动就怀疑他母亲在外面和别人暧昧。而他母亲又是个强势霸道的Alpha,不能忍受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所以脾气一上来,直接和他妈妈开吵,她们两人一吵架就喜欢摔东西,然后进入“你逃跑我追逐”的戏码,母亲和妈妈三天两头不在家,他都觉得烦,于是小时候的他就常常被放到小叔婶婶家里寄养。
因此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对小叔婶婶会比他的母亲和妈妈还要亲。
', ' ')('知道小叔为了利益不惜出卖同类时,在他心里从小筑起巍峨高山一般的伟岸形象瞬间崩塌,他的信念受到滚滚泥流的巨大冲击。
虫族?怎么会是和那么血腥残暴的一个种族合作交易?他无比厌恶这个贪得无厌的族群,而他的男友穆然正气凛然,三观端正,更是比他讨厌上百倍。
而他——鹿林深,他就是那个不惜背叛全人类也要揽取一点利益的鹿浩晔的侄子。
他不敢和穆然坦白真相,他怕穆然恶心他,讨厌他,憎恨他,而那段时间穆然因意外和那个金脑袋的伊艾尔发生了关系,他很难受,没有人想自己的男友被别的狗男人染指,可他心里决不想因此和穆然分手。
但他是一个叛徒养了好几年的侄子,没有解决他小叔投靠虫族的事,他哪有脸面再继续留在穆然身边?
于是他向穆然提出分手,然后火速赶往威尔克斯星,经过很长时间的调查、找寻证据、录音拍照、搜集交易纪录,他将所有资料交予威尔克斯星的相关部门,他小叔很快就被逮捕,而他婶婶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一脸震惊意外,然后晕倒在地。
他婶婶出院后整个人瘦了一圈,十分憔悴,他一边留下来照顾他婶婶,一边料理他小叔留下一众公司的烂摊子,一有空暇,他就让人去查穆然的现状。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明明是去解决他小叔勾结虫族的事,却也能被人造出要去结婚的谣言。
造谣他的人赫然就是那个金脑袋伊艾尔,之前就是这个狗男人害得他和穆然有了间隙,后来为了中伤他、能顺利和穆然在一起,伊艾尔甚至不惜花上大价钱请人编排出近百篇八卦新闻,上面无一例外都是拿着一张合成照片说他要结婚。
他本想等处理完手上的事再找上门去和穆然道歉,因为那样更显真诚且能更大可能得到原谅,可知道有人造谣后,他气得两耳冒烟,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给穆然发了条解释短信过去。
万万没想到,一条短信也是历经波折,最后还没能成功留在穆然信箱。前有金脑袋伊艾尔,后有冷血威严但其实阴鸷卑鄙的上将,那个卑鄙小人奥斯蒙德不仅删掉他的短信,将他拉进黑名单,还编辑了条假的短信发给他。
以为短信是穆然发过来的他万念俱灰,原本打算明日就回主星的他大受打击,做什么也提不起精神,他把原本不想处理、交给婶婶解决的公事重新拿了出来,一直到半个月后他才回到主星。
刚一落地,他就听到穆然出事的消息。穆然那时被送至离小行星最近的埃里克伊星上最大的医院,他赶到医院,直到三天半后,穆然才终于摆脱死亡威胁。
“鹿老师?”
一声轻唤将鹿林深拉回现实。
“抱歉,刚刚我在想我离开你后发生的事。”从后面抱住穆然时,他很喜欢摸穆然的肚子,上面有层薄薄的肌肉,可摸起来软软的,手感很好。
穆然嗯了一声。
“穆穆,你瘦了。”
“有吗?”
“嗯,以后你放假,我做饭给你吃。”灼热滚烫的气息像暖风里缓缓飘荡过来的蒲公英,痒痒地拂过穆然的耳畔。鹿林深将他松开一些,拿起茶几上的水杯,给穆然喂了一口,自己把剩下的水喝完。
“你想住进来?”
“可以吗?”鹿林深下意识地攥紧手指,“如果不方便,就只是住这段时间,等你状态好一点,我再回去,这样我会比较放心。”
“好。”
“不住进来也可……你、你刚刚说什么……”以为自己听岔的鹿林深神情一凝。
“住进来吧,鹿老师。”没有往里那般熠熠明亮的浅褐色眼珠似是闪过一抹情绪,穆然认真看着鹿林深,然后枕在他大腿上躺了下来,“别动,让我靠一会。”
没想到这一靠就是睡到夜幕深深,穆然是被吻醒的,湿润炙热带着薄荷香的舌头侵入他口中,游移两下后攫住他的舌与之不断纠缠,属于鹿林深的熟悉气息一下充斥满他的口腔,缺氧让他面染薄红,他们两人急促不稳的气息交缠到一处。
一双大手撩开他的衣摆,略显有些冰凉的手让穆然微微激灵,鹿林深掌心所过之处,激起穆然白皙如玉的皮肤上泛起一层小疙瘩。
鹿林深捏住他两颗小小的奶子,像要揉掉小花生米的外衣一般用力揉捏。
“唔……”穆然本没什么心情做爱,可他的身体太过敏感,柔嫩的小屄反应剧烈地“咕叽”一声,吐出一大口淫水。
“这么快就湿了?”右手从下往上拢住穆然软而白绵的胸肌,鹿林深将之捋到一处,然后像是玩弄大奶子一般使劲挤压捉弄。
左手则拽开穆然居家服的裤头,将长裤和内裤一起扯下,小粉屄一下没了面料遮挡,瑟缩地收了收,像是被鹿林深直白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
浅粉似樱花、又水嫩似果冻的小骚洞旁边的阴毛并不多,就稀稀疏疏的一点点,非常浅的颜色,他的大小阴唇也是软软的,鹿林深将手覆上去,只缓缓摸了几下,穆然的阴阜就像是被小指轻
', ' ')('轻弹动的布丁,细微地颤了几颤,可爱至极,又色情至极。
“很湿了,我插进去好不好……”明知道对方如上弓之箭般不可能拒绝,但鹿林深还是故意调情地咬上穆然绯红的耳尖。
“进、进来……”情欲让下面的小花花流出更多水,穆然向下躺在沙发上,他抱住自己的小腿,他双腿大张,一张一翕的紧致小水穴正对着鹿林深,摆出一个任君采撷的姿势。
鹿林深也跪了下去,他伏在他两腿间,他从穆然被他玩肿玩红的小嫩奶往下亲,经过薄薄的腹肌,经过肚脐,再经过饱满鼓涨的阴阜。
莹润柔软的小肉穴流了很多淫水,鹿林深两指在穆然的逼缝里轻轻一揩,摸到一手淫水就往自己昂然怒挺的大鸡巴上涂抹。
就着春液做润滑的大肉棒抵上穆然张缩不止的小柔屄,鹿林深搂住穆然的腰,先是缓缓挺动几下,让许久未做爱的穆然渐渐适应他的尺寸后,他改成抱住穆然双腿,坚硬如铁的大肉屌火力全开地往生殖腔里深捣。
“噗嗤噗嗤——”猩红粗硕的大肉枪每一下都插送到生殖腔最深处,淫靡的干穴声让穆然全身发热。
一开始,很久没被插入过的小粉洞被鹿林深足足有手臂粗的驴鞭艹得够呛,鹿林深的每一次挺送抽出都让穆然疼得不停往后闪退,等小媚逼渐渐适应那紫红欲龙的粗涨,分泌出更多黏乎乎的爱液,交媾的快感似龙卷风向穆然袭来。
“唔啊……嗯!……”
薄薄的粉色敷遍他的全身,穆然脸上汗水泪水混合流到一处,再不清晰,他大张着嘴,像被钓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的身子像细波般上下起伏。
“啪、啪啪——”肏干却越来越狂猛用力,鹿林深二十多公分长的大鸡巴全部送进他娇柔骚热的小花壶里,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
因为腿被抱高的关系,从穆然的角度,他甚至能看到鹿林深被他的淫水弄得油光水滑的大肉茎在他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随着鹿林深不断挞伐的动作,他的小腹被鸡巴一下下顶出一个狰狞的弧度。
这一幕虽然有些夸张,但却真真实实地发生在他身上,画面非常有冲击力。
“嗯啊!……哈……”穆然在阴阜上方不停乱晃的鸡巴也受到刺激,剧烈抖动几下,向着半空喷射出一道道白浊。
“舒服吗,穆穆?”每次把穆然操射都是一种美好的体验,没有戴眼镜的鹿林深勾了勾唇,眼睛有些迷离却充满笑意。
右手在穆然脚踝处轻轻摩挲,然后顺着漂亮好看的小腿曲线往上抚摸,直摸到穆然大腿根部,鹿林深俯身在穆然肚脐旁亲了亲,胀红暴涨的擎天柱越侵越深。
将穆然抱起来,准备换一个姿势,突然之间桌上一瓶牛奶吸引了鹿林深的注意,他浅浅地在潮湿柔绵的阴径里抽插两下,然后在穆然疑惑的目光下拿着那瓶牛奶。
“你、你要做什么……”穆然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任谁在激战正酣之际见对方拿起牛奶都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喂你下面的小嘴也喝点真正的牛奶,好不好?”
将大鸡巴“啵”地一声拔出来,鹿林深像是猜到穆然想拒绝他,他就趴在穆然两腿间,浅色的唇不停舔着穆然“咕叽、咕叽”冒着水的小穴。
等把穆然侍候得舒服到说不出话时,他拔出牛奶瓶盖,用手指撑开穆然被他操得有些红肿的晶亮小淫穴,他将瓶口对准小屄屄,微微一插,冰凉的瓶口挤进一小部分到收缩蠕动的水水洞里。
“嗵、嗵——”倒牛奶的声音像是被无限放大,瓶装牛奶至少有四五百毫升,两分钟就被鹿林深全部灌进小蜜穴里。
“鹿、林深唔!……你他妈别倒了啊……”阴径被满满当当的牛奶被撑涨,因为鹿林深之前就把穆然生殖腔口操开的关系,所以一半的牛奶往内倒流,泄进敏感红嫩的生殖腔道里。
“好好,我不倒了……”反正也倒得差不多了,鹿林深把瓶子一丢,双手压到穆然红肿外翻的小阴唇上,他伸出舌头,舔去穆然红粉的逼缝里流出的白牛奶,“现在我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不等穆然回答,他含住那水嫩嫩的小逼穴口,他张大嘴巴,将穆然的屄口整个包住,因被牛奶爆浆了满满一个小肉壶,几乎在鹿林深刚舔上来的刹那,阴径里的牛奶就迫不及待倒流出来。
花穴里涨得难受,小肉孔又一下下被鹿林深富有技巧地舔吮,穆然激烈地喘了一声,花穴里开始大量喷射淫水,混在纯牛奶里,被鹿林深像将将渴死之人般迅猛喝进口中。
小肉洞又高潮了一次,穆然的鸡巴也没坚持太久,精液几乎射了鹿林深一脸。鹿林深随意用手背在脸上擦了擦,笑着调侃,“这次怎么好像比刚刚更浓了,是不是因为穆穆下面的小嘴喝了很多牛奶的关系?”
“唔,滚!……”
穆然抬腿就要踹鹿林深,却被鹿林深拽住脚踝,将炙热肿胀的龙茎送入还有一半牛奶没被吸出来的小鲍穴里,就着穴里游荡不止的牛奶,鹿林深大开大阖地猛送抽干,一波一波的牛奶被剧烈迅猛的操逼动
', ' ')('作带动着,争先恐后地喷溅出穴外。
柔柔嫩嫩的小骚逼就像个小喷泉,不停往外溅射着白色牛奶,画面淫荡至极,鹿林深重重喘息一声,将浓精爆浆射在穆然拼命颤动收缩的小粉鲍里,穆然的鸡巴也同步射出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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