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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浩被公司裁员了,大概是太过沉迷游戏,让他日常工作时注意力都无法集中。
颓然坐在飘窗上,牧浩半耷拉着眼皮侧头聆听雨滴打在玻璃上的叮咚声。初夏时节的连绵细雨本应带来盎然生机,可身处高楼之间,放眼望去,只看得见灰蒙蒙一片,让本就低落的牧浩更加提不起什么精神。
游戏...牧浩从全息仓上移开目光,可能确实要克制一下了。他垂眸,隔着白衬衫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慰着自己的奶头,单纯的肉体刺激能让他获得短暂的快乐。
对了!牧浩突然想起什么,双眼放光。如果是下雨的话,那里肯定没什么人!
他翻身下来就要往外走,把钥匙塞进口袋前又犹豫了,想了想,还是带了个背包,装了几个跳蛋和自己喜欢的按摩棒进去。
走到公交车站乘车,又换乘了两辆,过了二十来分钟,他杵着雨伞站在了四季山公园的大门口。
四季山公园依山傍水,远离繁华的城市,里面还分散着些游乐园一样的娱乐设施,平常的日子里总是有许多人来此游玩,但因为总得来说位置比较偏,一旦下雨,无论是商贩还是游客都不会过来了。
牧浩踏入公园,果然一片寂静,没有半点人烟。公园有两条路,一条靠山向上,一条依水蜿蜒。他没有什么停顿地直接选择了山路,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沿着这条路往上走,拐几个弯路过了所有游乐设施后,会有很多散布开来的零零散散的凉亭隐藏在山林之中。
这么隐蔽的地方,最适合玩儿野外露出了,牧浩勾唇微笑起来。
雨水淅淅沥沥,溅湿了牧浩的裤腿,他也没有在意。亭子藏在树林里,没什么人为修建的路,等找到一个凉亭的时候,牧浩下半截牛仔裤几乎全部湿透了。
他意思意思地四处张望了一番,觉得一路上都没有人,这里肯定也没有,于是收伞进入亭子后自然而然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鞋子、袜子、牛仔裤、白衬衫...最后是内裤。
全部衣物脱完后,牧浩把它们整齐叠好和背包一起放在亭内的长椅上。好在这会儿是夏初,他所在城市纬度又低,即使下着雨也感受不到太多的寒冷,反倒有股舒爽的清凉乘风而来,抚摸过牧浩的身体,在他皮肤上带起一连串鸡皮疙瘩。
牧浩抬起手臂遮住胸前两点赤红,另一只挡住还没进入状态的肉棒,即使知道周围没有人,也还有些放不开。
野外自慰的想法萌生时还不觉得有什么,刚刚脱下衣服的时候也觉得还好,等到真的一丝不挂站在荒无人烟的树林子里被风一吹,他才猛然意识到,这里可不是什么游戏,而是现实,万一被人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直接社会性死亡都有可能。
想到这里,牧浩害怕起来。他打算回过头把衣服穿好,虽然都到这一步了回家有些可惜。
只是事情却没法如同牧浩设想的那般发展。
在他拿起衣服前,一只骨骼分明的手先一步抓住了他的衣物和背包。
牧浩的心脏露跳一拍,被人发现的恐惧席卷而来化成尖厉的叫喊破嗓而出。他像是被烫伤般顾不上扯回自己的衣服,转瞬间跳到了柱子后,将自己遮蔽起来。
被柱身挡住的安心感微微平复了他的慌乱,牧浩鼓起勇气露出半边苍白的脸庞,湿润的眼眸对上了来人的视线。
“浩?”那人身形高大体态均匀,硬朗的面容很能吸引他人目光,然而让牧浩心惊的是,对方竟然叫出了他的名字!
不对,冷静下来。
牧浩强迫自己思考,他很确定自己过去从未见过这个人,因为对方的模样实在太合自己胃口,若是见过一定不会忘记。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他是游戏里的某个人。
会是谁呢,牧浩茫然无措,他不止玩了1对1副本,还参加了几场多人地图,加好友的他也基本都通过了,人数实在太多,他完全想不起来。
都怪自己捏脸时偷懒,与现实相似度太高了,牧浩恨恨地想,悔不当初。
那人见牧浩半天不回应,心里肯定自己没有认错人,将手里的衣服扔回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向牧浩的方向走来。
“唔...”牧浩随着对方的步伐蜷缩起身体,把自己缩成一团,想以此抓住些安心。
“你没认出我?”高大男子停在他的面前,以牧浩的视角,只能看见他短裤下结实的小腿肌肉,“主人很伤心啊。”
主人?
牧浩瞪大眼睛,即使在游戏里遇见过很多人,但一说起主人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就是第一天进入游戏时随机匹配到的那位,他一直没有忘记那一天两夜的时光以及临别前与主人的约定。
是说想忘也忘不了啊,尿瘾症的buff时刻跟随着他,提醒他自己的身份任务。
牧浩仰望那人的脸庞,不确定地出声:“主人?”
认不出来实在不能怪他,且不说一般人现实游戏的模样差距多大,他们之前相处时因为主人的第三条规矩“母狗视线不能高于主人小腹
', ' ')('”,让牧浩连对方游戏里的脸都没有好好看过。
大约是知道原因,男人没有因为牧浩的不确定而生气,反而自然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问:“有在好好当一只优秀的肉便器吗?”
“呜!”温柔的声音配合着直白的羞辱,牧浩几乎瞬间来了感觉,本来蹲着的防御姿态顺势就跪了下来,双膝大分让勃起的肉棒与主人打招呼,随即紧紧抱住主人的小腿,依赖味十足。
“乖狗。”主人笑着踢了踢他,腿上挂着牧浩就这么走到背包那儿坐下。
“我看你刚来,怎么就打算走了?”
牧浩保持跪姿,脑袋枕着主人的大腿回道:“就是、有点害怕了...”
主人有些愣住:“你第一次来这玩儿?”
牧浩茫然。
在对方的解释下,他才明白,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觉得这里很不错,还有不少人都发现了这里的方便,久而久之,这公园在某些时段就会变成一个约炮圣地。牧浩还知道了对方叫叶成航,只是他决定依旧称呼其主人。
主人问了牧浩很多问题,他不好意思地坦白自己不止是第一次来这里玩儿,更是第一次露出,再直白点,他现实中其实还是个处。
牧浩羞红着脸颊坦诚这些事时,目光游移。
“呦,居然还是条没开苞过的幼犬。”叶成航似笑非笑地拿起他从对方背包里掏出的按摩棒拍打着自己掌心,“可是看样子你也没少玩自己啊,这样还能算处么?”
“可、可以的!”牧浩急忙给予肯定,推销自己:“真的是处的,没有被别的鸡巴插进来过。”
叶成航挑眉:“这么激动做什么?你是不是处都跟我无关啊。”
“啊...”此话一出,牧浩肉眼可见的低迷下去。
叶成航憋着笑,就听见下方传来怯生生的恳求:“母狗想请主人给母狗破处。”
怎么说也是玩儿过游戏相处过一段时间的,牧浩多多少少清楚对方的喜好。他说完后规规矩矩跪好给主人嗑了几个头,转身提臀塌腰,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向主人展示自己浅褐色的屁眼。
“真的很紧的。”牧浩努力收缩了几下,还摇了摇屁股。
叶成航眯起眼,就着按摩棒戳了戳那看起来如此狭小的穴口。
说没这意思是假的,要是不想跟牧浩做,他根本就不会在认出对方时过来,只是牧浩是第一次着实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以为这么骚的人应该早就被肏通了。
第一次的话...叶成航抿唇,几不可见地笑了。
他已经想好要怎么玩了。
“明天晚上十点后,这里见。”
牧浩回家后兴奋得不行,他其实一直渴望能在现在中被人真枪实弹地肏一肏,只是之前没时间也没机会,这次能偶然遇见主人,他觉得就像是命运的安排。
为了明天能玩的尽兴,他特地里里外外的深度清洁了一番。当然,想也知道以主人的性格是不可能普普通通就这么操他的,不然何必等明天呢。
满怀着对明天的期待,牧浩渐渐坠入美好的梦中。
隔天夜里。
因为白天天气很好,昨天泥泞的土地已经变得相当硬实,牧浩来的时候还隐约看见有人被牵着在地上爬行。
也许,过会儿他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想到这里,牧浩呼吸急促了几分。
他依言按时来到了昨天的凉亭,由于主人说他会准备需要的东西,所以牧浩什么也没拿,只穿着衬衫长裤就来了。
叶成航早已在那里等待着。
在牧浩跪下磕头问安后,他让对方把下半身的裤子都脱了,只留下上半身的衬衫和鞋袜。
“衣服长度不错。”叶成航上下扫视着夸奖道。
牧浩今天故意穿了件比较透的宽松型衬衫,衣服下摆将将能盖住半边屁股,没了裤子的遮盖后,还未勃起的鸡巴垂在下方,龟头随着身体的动作时不时钻出,风光大好。
“喏。”叶成航丢了支给他。
牧浩乖乖接着,不解地歪头疑问。
“你不是要我给你破处吗?要是今晚你能搜集到十个人的好评,我就答应你。”叶成航又扔了张纸条过来:“就写在你身上。”
牧浩把叠起来的纸展开扫了几眼,顿时红霞遍布,糯糯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个点的公园山上昏暗无比,灯光间距离不短,且光线被树叶遮挡,朦胧又危险。而对渴求刺激的人们而言,这无疑是个最适合的他们办事的天堂。
牧浩在黑暗中提心吊胆地前进着,他的右耳上别着无线耳机,主人说会在附近看着他,找到合适的人就会让他过去。
“右转50米,第一个。”短暂电流声后,主人的命令透过耳机传达过来。
牧浩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加油。
没等他看见第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啪啪声就先一步钻过草丛向他传来。
两个人?
牧浩心里打鼓,却还是
', ' ')('拨开草丛,暴露出自己。
“嗯?”浑厚的男音包含疑惑,那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粗狂雄伟,正抓着一个纤瘦的腰肢做活塞运动。底下被男人操干的男子也向牧浩看来,也许觉得牧浩是来抢鸡巴的,表情并不好看。
壮汉倒是不甚介意的样子,胯下不停,审视着牧浩的穿着道:“找操?那你来晚,虽然我不介意双飞,不过这家伙可不会同意。”
像是应和一般,他话说完,底下的男人喘得更大声了。
“不、不是的...”牧浩被活春宫刺激得吞咽唾沫,双手绞紧衣摆,想着纸条上的内容跪下说道:“那个...我是一条正在接受调教的母狗...想要主人为我破处,啊啊...可是主人...嫌弃母狗的...骚逼被按摩棒操松了,不愿意赐给母狗大鸡巴...除非母狗能集齐十个好评。所以...那个、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请您帮帮忙...给个好评呜...”
一段话说完,牧浩已经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他的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在陌生人面前这样低贱地自辱让他无地自容,也让他打心底里觉得欢愉。
“哦——”壮汉也因为牧浩这段话而更加性奋,腰跨摆动的幅度逐渐增大,正在挨肏的男人对牧浩投来鄙夷的目光。牧浩看见了,更加体会到自己的下贱。
壮汉挥挥手要牧浩离近点。
牧浩膝行过去,解开衬衫上的纽扣让它虚虚搭在身上,门庭大敞挺胸收腹,给壮汉展示。
壮汉空出一只手揪住牧浩的奶头用力拉扯,牧浩被扯得只能再次前行几步,直到男人能轻易按压住他的背部,让他的奶头进入自己嘴中。
“嗯...咻...”舔舐吸溜的声音从胸前传来,同时来的还有乳头与舌头接触的刺激。
牧浩抱住男人的脑袋,挺起胸膛,努力用小奶头讨好男人,争取让对方满意。压在他后背的手见牧浩如此自觉便不再施力,一路下滑钻入衬衫里一把抓住牧浩的肥臀,挤压捏揉中感受细腻的屁股肉在指缝间游走的美好触感,途经臀缝时也不忘往里戳戳,在穴口抠挖两下。
任由男人动作时,牧浩也没闲着,他摸到另外两人的连接处下方,见缝插针抚弄着未进入的部位,将两颗硕大的肉丸端在掌心盘玩按捏。
“嘶哈——”百来下抽插后,男人突然嘶吼出声,他猛得拔出原本深埋肉穴的鸡巴,大力扯破上面薄薄的安全套,按着牧浩的脑袋插进了他的口腔。
牧浩被这突如其来的鸡巴撑满了嘴巴,而对方根本毫无怜悯,没等他熟悉熟悉,就随着自己的心情速度抽插,每一下都尽可能地往喉咙深处钻研,捅得牧浩直翻白眼。
在牧浩的嘴里射完精后,男人显得很满意,不顾牧浩口水精液齐流的状况,拿过他手上的笔,在牧浩的脖子上写下“鸡巴套子”四个字。
“还不快谢谢我?”壮汉环抱着被他肏干的男子,踩着牧浩的脑袋居高临下地问。
“呜呜啊...谢谢您的评价...”牧浩头抵地面卑微地表达感谢。
“滚吧。”他听见壮汉这么说,被操的男人还趁机踹了他一脚。
牧浩就着跪姿爬离了这里,听着耳机里的命令寻找下一个目标。
第二个人是上了年纪,已经勃起障碍的佝偻老汉,相貌猥琐,平常最喜欢来这里偷看别人做爱。牧浩说明来意后,他眼冒精光,坐在石凳上让牧浩岔开腿把鸡巴露出来。在牧浩顺从地动作后,一脚踩在他的鸡巴上狠狠碾压,让鸡巴来了个与沙土亲密接触,牧浩的哀嚎就像是对他最好的表彰。结束后,他在牧浩的鸡巴上写下了“骚阴蒂”。
第三个人是个年轻的学生,听了牧浩的请求后欣然同意帮忙。他似乎是美术专业的学生,在牧浩的腹部画了个子宫状的美丽淫纹,打上箭头指明这里是他的子宫。
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牧浩身上的文字越来越多,屁股蛋上被打得通红肿胀,左边写着母狗,右边写着肉便器;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内侧也写着公共厕所、精盆的字样;后背更是夸张,是个得知他不给操的男人愤怒之下写下的“贱逼骚婊子,倒贴也不操”,像对联一样竖在他的左背右背。
第九个人和第一个壮汉一样喜欢吸奶,把两边的奶头吮吸得红肿涨大拤得青紫一片后,用笔围着它们画了一圈波浪,这样看上去,胸前就是两朵小红花,滑稽可笑。
只剩最后一个人了...牧浩虽然还没挨操,却也在众人的玩弄下射了不少,这会儿有些神情恍惚。
他机械地听着指令爬行,居然回到了主人的脚下。
牧浩懵懂地抬头,主人单指固定住他的下巴,在他两颊上落笔。
“好了,看看。”牧浩听见主人心满意足的声音,接过递来的小镜子,就着昏暗的光线看见自己左右两边脸上各有一个大字,连起来就是“尿壶”。
他无言地浑身痉挛,“骚阴蒂”颤抖着射出几道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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