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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步云想想没有什么不妥,也从袖口掏出一张符纸。
若真要驱邪,那便只有两种结果,一,是这女子本身就是个邪祟,被他们除掉了,这尚且无所谓。二就是这城中全是邪祟,他们这一个小小阵法根本那它们没办法。
没办法,那就只能搬救兵。
一想到半个青阳都可能赶来此地,谢瑾便头疼。
既然这样,那也不能躲在暗处偷偷观察了。
谢瑾连忙三步并并两步走到了阵法正中间,来回几步,破坏了许步云刚画好的图案。
许久锡见状,恨不得把这个莫名其妙出来破坏阵法的人给打一顿,他吼道:“喂!你干什么!”
谢瑾道:“你如此除邪,这邪很有可能与人同归于尽!”
许久锡道:“怎么可能!你知道我们是那里来的嘛!我们……”
话音未落,许步云拍了拍许久锡的肩膀,轻声道:“他说的却是没错,我们尚不清楚此邪祟的底细,若是普通的还好,像厉鬼那般附身的,真有可能与人同归于尽。”
许久锡听了这话,自知负不起这个责任,转了一圈手里的符咒,想来还是放回了乾坤袖中,心中还是略感不服,他“哼”了一声,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好办法?谢瑾早已和背后之人达成了一个美好的谎言,既能解决此突发之事,又能让两位少年不起疑心,安然离开词镇。
谢瑾背对着两位少年,颇有一番江湖散修的风范,微微颔首,意味深长道:“方法自然是有的。”
“哦?”许久锡抱着胸,“你倒是说说看是什么?”
那暴躁老板一听有方法,立马跳了过来,急切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我的娘子!”
谢瑾刚要开口,一道陌生的声音轻飘飘插了进来:“我也有办法!也许比你这个更简单。”
所有人在内,包括谢瑾都顺着这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一位黑衣带着面罩的男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那位男子环视一圈,目光在谢瑾身上落下。
两人皆沉默了片刻。
接着,黑衣男子仅露出的眼睛弯了起来,语气含笑:“我一直以为我的穿着很小众。“
谢瑾:“……”
背后之人感慨道:【我去,这都能撞衫?】
谢瑾刚要开口,又被一波骂声堵了回去,原来是那暴躁老板原先的殷勤被一波又一波的人消磨殆尽了,终于不耐烦起来,道:“到底还要来几个人,你们到底有什么办法!你们到底是不是神仙,来耍我的是吧!”
背后之人道:【发挥一如既往地稳定。对了,提醒一句,此人来历不明,定没有那两个初出茅庐的小朋友那么好骗,让他先说方法,我来探探他的底细。】
谢瑾也是如此想的,他摆了一个你请的手势,道:“既然这位朋友那么迫不及待,就你先说吧。”
黑衣人也没有推辞,只道一句:“那么谦让?也罢,那我就不客气了。倒地的这位呢,其实根本就没死!”
背后之人喊道:【废物!和你一样装模作样之人!】
吵得谢瑾脑袋疼,他揉揉眉心:“一定要加后面那句吗?”
“什么?”
谢瑾抬眼对上黑衣人的目光,才发觉自己竟不小心将脑内的传话说了出来,他立马道:“我觉得你说的对。”
毕竟他一开始也打算如此忽悠。
黑衣人受到了谢瑾的应同,语气更加有了底气,道:“受了惊吓后,会短暂性失魂,此时的脉搏是非常薄弱的,你们没有探出来,不说明没有。”
许久锡将信将疑:“怎么可能,我探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方才明明没有!”
他又蹲下探了一次,真实无误。
黑衣人笑道:“菜就多练。”
许久锡:“……要你管。”
暴躁老板此时才松了一口气,问道:“那我娘子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黑衣人道:“明早,太阳一出来就醒了。”
说完,他扭头看向暴躁老板,疑惑道,“她是你娘子?”
暴躁老板蹙眉看他,语气再次不善起来:“怎么了?”
黑衣人道:“没事,觉得有些眼熟,也许美人都长的差不多。”
事情也就如此荒谬地解决了。
谢瑾本打算踩着黑衣人的脚步离开,许久锡此时站出来提议道:“不如我们在这等到这位夫人醒过来再走吧,以免等会又出事了。”
黑衣人好似就在等这句话,许久锡刚说完,他立马扭头,赞同道:“好啊好啊。”
谢瑾本想拒绝,哪知这位黑衣人及其自来熟,招呼他道:“兄弟,你看坐着行不!”
夜已深,四人两两相对而坐。
无语间,许久锡上下打量了对面两人一眼,扭头和许步云耳语起来:“这是哪位门派的穿搭?”
他这句话声音压得很低,可在寂静的深夜还是过于响亮了。
', ' ')('黑衣人立马接上了话茬:“没有门派,这样穿看起来高深莫测,是吧兄弟。”
谢瑾满脑子都想着逃离这里,回归正轨,心不在焉地敷衍道:“是啊,是啊。”
也不知道这位黑衣仁兄怎么想的,拍着他的肩道:“没事的,兄弟,撞衫不可怕,像我,你无需自卑!你们是青阳门派的吧。”
许久锡道:“是的,家主近来心情不好,便把我们全赶出去历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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