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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哥哥的渴望和占有欲,是在一个宁谧安详的午后。
那天自己刚吃完午饭去找哥哥,等步下台阶的时候,他看着远处草坪里的动静,彻底愣住了。
楚祁安趴在父亲胯部,下身不着寸缕,衣服勉强挂在他的臂弯间,正给父亲做着淫秽下流的blowjob。
粗壮的性器撑开了喉咙,他吞的很辛苦,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流满了下巴。
他一张精致贵气的脸充满婊气,略有些尖的眼尾向上翘起,高挺的鼻梁上汗水充盈,嫣红的嘴被撑到发白,男人被他口的很爽,后来按着他的后脑逼着他把东西整个吞了进去。
楚祁安的嘴碰到男人的囊袋,柔软干净的唇脏了。
分开时男人的性器跳出来,软丝纠缠在一起,打在他脸上,楚祁安舌头伸出,粘稠的精液被他吐在外面。
男人用两根手指把他的下巴挑起来,揪出他的舌头,然后将一只小小的舌钉,故意折磨他一样,缓缓地、不容拒绝的扎进他的舌尖。
楚祁安面色不变,只带着些笑意看着男人,那刺骨一样的疼痛仿佛不曾出现在他身上。
鲜红的血很快就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那么触目惊心,抱着小熊的云廷狠狠搅紧了手指。
男人心情很好,抓起楚祁安的头发,嘴唇碰着嘴唇,舌头顶着他被刺穿的那处,进行了一场猛烈至极的舌吻,让云廷为他痛的不忍直视。
过后他把楚祁安压在露天的草坪上,以一个俯撑的姿势。楚祁安的脚踝挂在他的肩膀处,显得那双腿那么长、那么玉白,粗长的阴茎埋入他的股间,脖子仰起一个十分漂亮的弧度。
如野兽交合的水声激烈响起,楚祁安的呻吟诱人至极,他肌肉流畅劲瘦的身体不断摩擦过草坪。
“哈啊……爸爸……好重……太深了……您要把我顶穿了”
他向着自己看了过来。
华丽的一张脸,挂满了奢侈的淫欲。
后来,楚祁安的味觉就消失了。
——
楚祁安冰冷的看着他,用脚踹上了他的胸口。
只可惜哥哥被药物的作用逼到全身没什么力气,这一脚没有对云廷造成任何伤害。
反倒是让他抓在了手里,然后一只手顺着脚踝摸上了楚祁安光滑紧致的小腿。
楚祁安咬着牙,欲把自己的腿往后退,但却被云廷更加用力的握住。
“哥哥,你小时候给我讲的那个故事,你还记得吗?”
他亲吻着手中楚祁安小腿上的皮肤,极致温柔,“我心中的白雪公主,就是哥哥。”
“哥哥这么漂亮,那么多人都想得到你。“”
“可是怎么办啊,我太想肏死哥哥了。”
“让哥哥的小穴含着我的大肉棒,被捅的死去活来,向我求饶。”
“我要让哥哥,彻底成为我的人。”
他抓住楚祁安的大腿用力分开,手扶着自己烫热的足有婴儿小臂大小的肉棒,抵着那被他玩弄的流水的花唇,撑开紧闭的细缝,然后一挺自己的腰撞了进去!
“啊——!”楚祁安修长的颈项仰到极致,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痉挛着发着抖,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云廷居然不顾他的意愿,就这样把这根东西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云廷在进入的一瞬间就爽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哥哥的穴里温热又紧致,肉嘴被自己的尺寸撑开到极限。
“哥哥,你的里面真舒服。”他没有急着动,看着躺在暗红色床单上的哥哥,那张精致的清俊面庞此时充满着不可置信和痛苦,他就觉得自己仅凭这样就可以轻易高潮。
哥哥的身体被他肆意侵犯,但却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世间再没有这样令他感到如此快活的事。
花穴的褶皱层层展开接纳着巨物,上面的阴蒂也因为他的进入被揉出来。
他穴太小,又紧,被云廷这样插进来,还没有进去整根,就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再难承受,填满的没有一丝缝隙。
以往做爱,云廷从未这样强硬的对待他过。
云廷将他的两条腿扛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肉棒依然剧烈的往楚祁安的花穴里开凿,楚祁安的肚子都被他可怖的大肉棒撑出了一个圆鼓的形状。
“祁安,我好爱你,哥哥,我好爱你,你是我的对不对,你是我的,是我的。“他说完,肉棒又是一个猛地贯穿,整根阳具全部埋入楚祁安的花穴之中。
楚祁安一个短促的叫,嘴巴大张开,喉结突出来在薄薄的颈部皮肤上,头发凌乱,眼尾也红了。
他此时的样子漂亮的惊人,被进入的痛苦爬满他的脸,精致冷感的五官散发出一股脆弱的味道,让人看见只想狠狠蹂躏。
云廷的神经逐渐被兴奋爬满,他低下头,将楚祁安整个上半身扣在自己怀里,然后下半身整个一下又一下狠命的动起来。
“啊!嗯!啊!——“
楚祁安的嘴里发出被干的痛苦的叫声
', ' ')(',云廷结实的小腹一下下的拍打着他的大腿根部,肉棒像是烧红的铁棍一样凿着他,云廷兴奋不能自已,嘴唇磨着楚祁安的脸。
“哥哥平时从不会这样看我,这样欺辱,又愤怒的眼神,从来不曾出现在你这样的脸上过。”
那年他看着楚祁安穿着一身棉麻睡衣坐在阳台上,一只脚踩在上面,一只腿晃出来在地上,银白色的月光照着他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哥哥漂亮的脸微微眯着眼睛,指尖夹着一根烟,看到他走进来的时候,那烟上的火星子在黑暗的夜里明明灭灭,烟雾飘渺着消散在空气里,一张贵气的脸绽开一个淡然温和的笑。
他将自己手上的烟在阳台上按灭,走过来,抱起还抓着一只小熊的自己,回了卧室。
看似乖巧的哥哥也会抽烟,会为他打架,但唯独不会伤害他。
幼小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吸着土地的养分,不知道在哪一天,爆发成一棵茁壮成长的参天巨树。
他一直渴望着、渴望着打破哥哥那张温和贵气的面具,将他压在自己身下,狠狠的奸淫。
让哥哥露出从未对别人展示过的柔软内里,干烂他、弄坏他,让他从此只活在自己身上。
哥哥不是好人,他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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