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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虞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摸她的脸,动了一下发现自己四肢无力。
睁眼就看见常禾跨坐在她身上。
“你醒了啊。”
想起来晚餐时喝的温水,晏虞试图双手握拳,但是四肢无力:“你敢给我下药!”
火药味十足。
“别担心,这种药无色无味,不会造成身体伤害的。”
“滚开!”
“不行哦,要等结束了才行……”
她开始解身上的衣服,白色衬衫和长裤包裹着的女性躯体露出来,连带着内衣也解开,一起被丢到床尾,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晏虞扭头不看,又被她把头掰转过来。
“看,你那天打的,青了好几处呢。”
视线扫到她身上的淤青,嘴硬道:“你自找的!快滚,要不然明天有你好受!”
常禾看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凶呢?明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晏虞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开始做出奇怪的表情:“都说了叫你滚开,真恶心,勾引大姐还不够吗,贱人!”
晏虞用力挣扎,但是药效没过她是逃脱不了的,这使她看起来像一条案板上濒死的鱼。
“张嘴闭嘴都是大姐大姐的,你暗恋晏朝宁吗,乱伦?”
常禾边说边贴近她,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蹭她的腿,热源传过长裤,她能感受到常禾私处的形状。
常禾看着她的脸慢慢变红,但是调笑她她肯定会恼羞成怒。
“滚!”
果然。
常禾不说话了,她开始动作。
这个女人开始揉弄自己的胸部。
她的乳房不大不小,人太瘦了,久居室内长期不见阳光使她皮肤白皙,乳房更白,乳尖粉红立起两颗,随着揉弄上下左右地晃动。
两腿动作蹭着她的腿,不一会儿晏虞感觉裤子湿了。
低头看去,常禾私处贴着的地方一片暗色,她的淫水内裤都包不住,洇湿了晏虞的裤子。
晏虞直愣愣地看着那块地方。
“二小姐没玩过女人吗,圈子里传的二世祖这么纯情啊……”
记忆里那两个女人交缠在一起的画面又出现了。
而这次那张清丽温和的脸正在她眼前。
常禾看着她的脸色由红转白。
“啊……原来你真的没玩过女人,我很吓人吗,你恐同?”
“还是说……我这个低贱肮脏的女人靠近你就这么让你反胃?”
她的一只手依然揉弄乳房,另一只手却已经往下伸进了内裤里。
洇湿的半透明的内裤显现出她的手指,中指的部分凹进去了。
“哈啊……”下身被填充了一根手指,浅浅的抚摸还不够,她调整姿势,让晏虞看得更清楚,中指插进去了,又抽出来,不断抽送着。
那条湿答答的半透明的内裤随着动作移动,缺只能看见她的手在抽送,而看不见她的私处。
晏虞呆呆地看着她动作,常禾的动作越来越快,耳边好像听见了水声搅动的声音,她那只揉胸的手忽然扶住了晏虞的肩,两条腿夹住她的跨,她的喘声越发娇腻起来。
“嗯啊……啊……晏虞……晏虞……”
女人软趴在她的怀里,耳畔是她的喘息,她的身体在发抖,常禾高潮了。
叫着她的名字。
这个认知吓了晏虞一跳,脑子里一片空白,张嘴想要骂她浪荡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就这么躺了一会儿,常禾平复好了喘息,抬头看她,晏虞也盯着她,意料之外地看不见她脸上的戾气。
那只沾满淫液的手抽出来,常禾看了眼,伸出舌头舔了舔,眼睛却是直视她的,视线相交,宴虞别开了眼。
晏虞干咽了一下,她的喉咙发干,有些想喝水。
“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样勾引你姐姐的?就像这样,你忍得住吗?”
提到晏朝宁,晏虞后知后觉地生起气来,好像刚刚陷入情潮里呆愣的女人不是她。
“水性杨花的贱人!”
“骂得真有力气,希望你的舌头待会儿也很有力吧。”
常禾的手摸她的脸,淫液沾在脸上,那股有着淡淡沐浴露香气的淫液味道涌进鼻尖。
“什么意思……”晏虞还没来得及生气就看着她要往自己脸上坐,“走开……滚啊!”
身体依然没有力气。
“叮铃铃——”床头柜上常禾的手机响了。
“时间到了,二小姐晚安,我们明天见。”
常禾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晏虞看着她穿上衣服就走了,头也没回,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期待什么呢!
药效渐渐过去了,晏虞握紧了拳头。
晏虞一夜睡不好,她做了梦,一会儿是记忆里两个正在缠绵的女人,一会儿是常禾坐她的脸,那条湿答答的内裤粘在鼻
', ' ')('尖,温热粘腻的液体流出来,闷得她快喘不过气。
睁开眼睛,是被子蒙住了脸。
晏虞吸几口气,原来是梦,但是身体有些空虚,想起来常禾坐在她身上自慰,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晏虞夹了夹腿。
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又愤愤地在心里暗骂。
……
晏虞躲了她一天,但是房子就这么大能躲到哪去呢,她使唤别人常禾也乐得清闲。
下午的时候晏虞接了个电话,是晏朝宁。
她出国已经三个多月了,外国的业务刚刚起步,正是忙的时候。
这两姐妹的关系有这么好吗,忙里偷闲都要给她打电话?
常禾更相信是晏朝宁的占有欲作祟,试探晏虞有没有和她上床。
早晚的事罢了。
常禾听到她的声音传出就渐渐走远了。
这一举动晏虞更坚信常禾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墙头草一样喜新厌旧,不过几个月就忘记了大姐来勾引她。
于是闭口不谈和常禾有关的事情。
两人没说多久就挂了电话。
家主安排的计划依然要继续进行。
吃一堑长一智,晏虞今天盯得紧,怎么都不碰她经手过的吃食了。
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下迷药又不是只能靠吃食。
常禾看着晏虞开门进入房间。
没一会儿人就倒了。
提前吃过解药的常禾把她扶上床,开窗通风,屋子里迷药的气味散去,晏虞还得有一会儿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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