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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澄暂未当着周璟的面拆穿两人的淫行,任由周璟照旧趁他不在的时候潜进房内在顾沅身上肆意妄为。淫性是极难改的,若顾沅非得发骚,那也只能在他们周家人跟前。
周璟起初毫不知情,自以为瞒得很好,仍享受着偷情的快感,哪想过两人乱伦通奸之事早已败露。有天他在顾沅身上激情驰骋,正欲泄精时,被周澄一脚从床上踹下,他痛苦地哀叫了一声,勃发的阳茎受惊瞬间萎掉。
周澄又在儿子身上踹了几脚,恶狠狠地骂道:“老子把你养那么大,不是让你搞我老婆的!”
“跪着,看老子是怎么肏你妈的!”
周璟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额上冷汗直冒。
周澄当着儿子的面脱了个精光,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和胯间昂扬壮硕的巨根,茎身上一根根青筋暴起,突突直跳,下方两颗鼓胀的睾丸明显积蓄了大量精水。
顾沅下意识地并拢双腿磨蹭,周澄伸出手掌握住他纤嫩的脚踝,向两边打开,露出腿间靡艳风景。淡粉色的性器干净漂亮,透着一股清香,撸下顶端的包皮,可见猩红的尿口正一翕一张着流出透明黏汁。女花花唇绽放,一颗熟透的玲珑蒂果半裹在包皮内,略显红肿。被肏开的穴口空落落地张合着,不住地向外淌出晶莹花蜜,周澄两指并拢探入湿洞,胡乱抠挖了几下,待顾沅颤着身子喷出一股阴精,便立马抽出手指,提枪上阵,粗长肉茎一捅到底,撞乱一汪春水。阴茎来回抽送,凶猛肏干,顶得甬道里面火烧火燎。
在父子两人几个月的轮番肏弄下,顾沅下边的骚穴早被惯坏了,成天发痒流水,时时刻刻都想被填。滚烫的阴茎已在穴内涨大到极致,撑满肉壁,顾沅却还在饥渴地收缩阴道,想要和茎身贴得更近,被摩擦得更狠。烂熟的阴肉缓缓蠕动,不断分泌淫水,似是仍未满足。
周澄瞥了眼跪在一旁的儿子,冷声道:“你过来。”
周璟起身应道:“是。”
周璟以往只敢偷摸地躲在房外,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两人性交,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人结合的部位。自己亲身肏弄固然是极爽的,但这样看着父母交欢亦有一种别样幸福的欢愉。
周澄下体乌黑的浓密阴毛被淫水喷湿,沾着滴滴晶莹的水珠,他每一次顶弄都很用力,阴茎拔出很长一截,再狠狠撞进去,两颗肿胀的睾丸也会很重地撞在阴唇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顾沅早就神智不清了,嘴里被塞进一根假阳具也不反抗,乖乖地含住舔弄,舔了一会儿又口齿不清地叫了两声什么,听起来好像是在喊老公。顾沅在床上习惯性地撒娇,总想要别人多疼他些,不要过于粗暴。但这回他的撒娇并没有奏效,假阳具被舔湿以后就很快被周澄拔出来,一下就插进他未扩张完全的后穴,同时,女穴内的阴茎挺入了松软的胞宫。
顾沅一个颤抖,惊呼道:“啊啊啊——!”
周澄手指抚上后穴一圈层叠的褶皱,问儿子道:“你插过他这处没有?”
周璟答:“还......没有。”
“他是不怎么喜欢别人碰这地方,想来你也没有掰开他的后穴摸过这圈肿肉,下次你倒可以掰开来数数这处究竟有多少褶皱。”
周璟摸不透父亲的心理,一言不发,只默默听着。
“我许你继续肏弄他,但只能同我一起,你愿意吗?”周澄发狠地往胞宫里撞,眸中一片赤红,“我会教你怎么玩才更尽兴。”
周璟摇头,惶恐道:“父亲,我错了。”
“我不与你开玩笑。”
顾沅兀自握着埋进后穴的假物肏弄肠道,将假阳具一次次送入销魂蜜洞,直到寻得敏感骚点,再对准那处软肉疯狂戳弄,戳得肛穴不断收缩着泌出秽液。
在父亲的示意下,周璟伸出手指覆上两瓣花唇交汇处凸起的肉核,向下轻按几下后,指尖突然掐住薄嫩肉头。顾沅双眸瞪大,即刻发出一声惊叫,腰身急剧弹动,酸软发颤,女阴顷刻间泄出一股阴精。下一秒,脆弱的蒂珠就被儿子坚硬的龟头抵住,狠狠碾压、撞击。
“不......!好酸!”顾沅下体受到刺激,湿热的阴道剧烈地收缩蠕动,泌出大量春潮。体内的阴茎被一股股热液浇灌,饱尝润泽滋养,轻而易举地滑进宫口,贯穿宫颈。
顾沅握住假阳具的手用力一抖,猛地戳到体内敏感骚点,前方昂扬的性器颤抖着射出浓白精水,肛穴失禁般喷出大量淫水。阴蒂和子宫被父子同时奸淫,阴精成股喷射,肉蒂下方的小孔颤抖着吐出尿水。
这样激烈的性快感是顾沅从未有过的,周璟趁他沉浸在多处器官同时高潮喷水的绝顶欢愉中,将手指挤进他湿滑的阴道,进行细致的扩张。
顾沅眉头紧皱,双手紧紧攥住床单,玉足拱起,十根脚趾颗颗蜷起,女穴持续流出湿润的花蜜。周璟的手指由起先的两根慢慢增至四根,原已被撑满的穴口又扩出了一根阴茎的宽度,易破的薄皮几乎涨成了透明色。
于是他不再忍耐,扶住早已勃起的阴茎抵在穴口,一鼓作气捅了进去。到底是
', ' ')('父子,初次一同肏穴便默契十足,两根粗壮的阴茎交替进出肉洞,你前我后,不争不抢。
顾沅疼得脸色发白,不住地哭叫求饶:“呜呜.....唔......不要......不要!痛死了......啊啊......啊......!”意识迷乱间,他感觉到有一双大手揉上酥软的乳房,动作轻柔,透出绵绵爱意。另外又有两根手指在肆意地搔刮捏弄他下体剔透勃立的蒂珠,非得把一颗汁水饱涨的肉珠子玩得软烂不堪。顾沅口中不断溢出淫媚放荡的呻吟,女穴尿孔颤抖翕张,持续喷出大量淫液。两根阴茎同时抵住宫口,青筋勃勃跳动,似要双龙并入。顾沅心中委屈,泪珠簌簌流下,好在丈夫适时地在他脸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让他稍感安慰。
“乖,别怕。”
周澄终究还是疼惜自己的妻子,未将阴茎整根捅入宫颈,只浅浅埋入半个龟头。可周璟到了床上便心气浮躁,何况此刻他只差一步就能碰触到湿软娇嫩的宫颈嫩肉,自然更加莽撞,拼命凿弄宫口,想将自己那根也挤入。
“啊!啊!嗯、嗯嗯、呜啊!”快感无休无止地涌入,淫荡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这般的粗鲁对待,使得孕育生命的器官终从体内脱落,未脱出穴口的部分被阴道压挤,隐隐涨痛,暴露在外的部分泛着晶莹的水色,被丈夫和儿子捏在手中淫玩,娇小的宫口腼腆地翕张,不时渗出晶莹粘稠的体液。周璟握着脱出在外的滑腻子宫,时而来回套弄,时而收拢捏紧再松开。周澄则并拢两指探入宫颈,在内尽情地翻搅戳弄,随意蹂躏。
“呜......痛、好痛......别捏!唔、唔、嗯......啊!”顾沅痛苦呻吟,下唇咬出了血,两条纤细长腿连连发颤,胞宫不堪辱玩,噗嗤一声喷出大股淫水,勃起的肉棒顶端精孔抽搐,接连射出股股白浊。
谁能想到他曾是一只极难驯服的小野猫呢。
此后,父子三人同床是时有的事了。两父子在床上花样百出,甚至强行给顾沅上了子宫环,上环过程中子宫颈和内膜均有创伤,阴道出血量很大。之后几天顾沅宫颈分泌物明显增多,下腹持续有轻微的疼痛感,整日捂着小腹呻吟。被玩得狠了,顾沅也只会奶凶奶凶的说一句:“我不要理你们了。”并且没过多久就会被哄好,又要缠着两人性交。周澄怕他纵欲太多会坏了身子,不会次次顺从,反倒是周璟更舍不得看他露出难受委屈的表情,会偷偷用手指帮他揉穴。
顾沅上环后也没多注意,性生活频繁,下体总被各种秽液弄得肮脏泥泞,导致子宫环入肉发炎,嵌进子宫肌壁,只能送去医院取环。子宫环长进宫肉里,只能用钩子拉出,尽管手术前他吃过止痛药,取环过程中还是痛得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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