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解释什么的……他完全忘记想了。
沈君慈一见他这模样就知道自己是得不到答案了，她也没说什么，径直朝着秦纵的方向走去。
“等……”
秦纵往后面退去，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身前，沈君慈每往前一步，他就朝后退一步。
——这是她第一次被秦纵拒绝靠近。
沈君慈想起上辈子和秦纵相处的时候，因为不太习惯别人挨得太近、于是每回都是她让秦纵离她远些。
而在冷清玉之后，更是让秦纵不要再跟着她了——即使她知道这话会让秦纵有多难受，然而这只傻狗……那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她现在可光是被拒绝靠近就烦躁得不行啊——即使知道秦纵的拒绝不是因为他想这么做。
她想知道理由，却不愿去逼迫秦纵，就如同秦纵从不会去触及她不愿说的事一般。
“回去了。”
沈君慈呼了口气，终还是忍下了心中的恼怒和难受，对秦纵下达了指令——不管怎么回事，都还是得先回去。
回去的路上给尚鸣买个块玉佩，算是给之前问出那话的赔礼。
沈君慈心里念着那个杀手的事，到晚上就去了一趟红雀馆，让人去查那家伙的底细，以及玄济馆馆主的位置。
她身上自有馆主的令牌，那老板一知道她是已经从悲欢谷出来了，就让人跟在渝州的秦安报信，然后又要安排住处，被沈君慈拒绝了。
不过死了一个杀手，那人身后若是想置他的目标于死地，那么肯定还会再有人来，住在红雀馆安排的住处，怕是在他们找出对方之前就被对方看出他们和红雀馆有关系了。
——更何况，那些家伙也不好动手。
沈君慈努力地想要用这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但身边少了一个人，总归是忽视不了的，一两天还好，到后面沈君慈烦躁的心情已经藏都藏不住了。
秦纵一直躲着她。
并非不见她，而是一直保持着距离，隔得太远，就连吃饭也各自一方，这里还不是能随便大声喊话的地方，以至于到后来，连话语都没了，这般的看得见，比看不见还要难受。
习惯了秦纵待在身边的感觉，习惯了和他亲密起来，如今这无法靠近的距离，让她怎么也没办法好受起来。
沈君慈对此感到痛苦。
尚鸣终于从医术里钻出来、有空观察一下外界的情况时，看到的便是一前一后的两人，隔着老远的距离，就像是沈君慈将秦纵扔了、但是后者赖着不走一般。
尚鸣：……？？？
什么情况？
“所以——”
尚鸣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那是前几天沈君慈回来的时候刻意买回来给尚鸣赔罪的，玉很好，所以尚鸣挺喜欢的。
“他现在靠近你就会觉得难受？”尚鸣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是微妙。
视线扫过站在窗外一直盯着这的秦纵，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沈君慈点了点头。
倒也不是沈君慈刻意提起的，只是尚鸣看他们之间怪怪的，隔着那么远，还以为是人一好沈君慈就不知道心疼了，结果哪知道一问却问出这么个理由。
“是吗……”他啧啧了两声，突然露出一个笑容，“倒是好玩。”
说着，他站起了身，快步走到门口，对秦纵招了招手，“来来。”
秦纵挑了挑眉梢，不动。
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小会后，尚鸣啧了一声，气冲冲地走过去，“大夫叫你，作为病患就给我好好听话啊。”
秦纵瞅了一眼沈君慈，将话压了下去——他又不是狗，招手就会过去什么的，这家伙又不是君慈。
尚鸣在他身前站定，伸手去拽秦纵身前的衣领，秦纵不懂他想做什么，但是见沈君慈这种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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