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羲疑惑的问，这是个这件事情的重点。
“还未查出，等有结果了告诉你。”
叱云川看着凤羲洗漱完毕了，才招手让人呈早膳进来，都还冒着热气，清粥小菜，小笼包和煎饺，都是很开胃的早点，凤羲也不客气，坐下来喝了半碗热乎乎的豆浆，才夹了一个小笼包塞进了嘴里。
“你昨晚没睡？”
他看见了叱云川眼帘底下的青色，休息了一个晚上他倒是精神好了许多，可叱云川却看着有些憔悴，他心里涌起了一股子内疚，夹了一个煎饺过去他的碗里。
“待会你休息一下吧，别累坏了身体。”
“你在关心我？”
叱云川将碗里的饺子吃了，直白的盯着凤羲问，用眼神示意他再继续夹一个过来。
看在他那么辛苦的份上，凤羲也不是个小气的人，这一顿早膳都在他的“伺候”之下吃完的。
某个在凤羲眼里十分幼稚的男人，心满意足的用湿帕子擦了擦嘴角，两人出去溜达了一圈，就被凤羲给推回了屋子里头。
“快去休息吧你，别强撑着了，我又不会跑，就算跑还能跑的过你那些手下不成？”
“好，到了午膳的时候你叫我起来，我陪你吃。”
再次心满意足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的男人，目光追随着凤羲的背影离开屋子，房间门关上之后，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昨晚他一夜未睡，一直在寻思着母亲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何，不管是关于那些孩子的，还是关于凤羲，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
躺在凤羲睡过的被窝里，他轻轻嗅了一下被子，心安定了几分，睡意也渐渐袭来。
只是沉睡过后的梦并不让人安生，一会是母亲手里握着剑，指着凤羲质问他，逼迫他做出选择，一会是凤羲远远的跑开了，无论他如何呼喊都得不到回应。
到了中午的时候，凤羲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屋子里烧了几个炉子，驱散了许多寒意，他来到了床前之后才发现，叱云川紧闭着眼睛躺在了床上，额头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汗，薄唇紧闭眉头紧锁。
他似乎梦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