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襄被老伯强大的内力推倒在了地上。
流襄惊觉此人不简单,不是好惹的对手,不过他是什么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咳咳,对不起啊,老伯,是我没礼貌,我错了。”流襄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讪讪的赔笑道。
老伯不理会他,继续砍柴了。
“老伯,这里到底是哪里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流襄一改之前的态度。
“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老伯的语气不咸不淡。
流襄郁闷,他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了,脑袋有些浑浑噩噩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抓抓头发,说,“那怎么去镇上?”
老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里没有小镇。”
“怎么会没有小镇?没有村庄吗,没有集市吗?”流襄一边问,一边仔细地看了看周围,除了一望无际的田野,什么都没有。
“没有,这里只有两户人家。”老伯回答道。
“我的天,我是到了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流襄惊叹。
老伯握着斧头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砍柴。
流襄决定自己去找找有没有地方能出去的,于是他离开了老伯。
老伯的身后便是两座平房,相邻,但是没有挨在一起。明显的对比是,老伯自己住的平房简陋,而另一户人家的平房则有生气得多,门前挂了许多农作物,旁边空地上还晒着麦子。
流襄就这么穿越田野,一直走一直走,仿佛真的没有尽头。然后他换了一个方向,还是一样的结果。
回头看,老伯所在的地方,那两座房子已经变成很小的点。
流襄感到疲惫,瘫坐在地上,没有内力支撑的身体,就是一个普通人了。
除了疲惫,还很口渴,可是他没有水,只好挣扎着爬起来去找找有没有溪流。
可是,现实告诉他,放眼看去,他怕是走到天黑,都找不到溪流。
他放弃了,他决定回到老伯那儿去。
流襄回来的时候,老伯已经不再砍柴了,而是在烧火做饭,这时另一户人家大门也打开着,一个约莫四十年岁的男人在忙碌着,身旁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不一会儿,一个女人也笑眯眯着端着东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