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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辉想说自己没资格,想说自己哪里配,但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沉默成了一道利器,于华叶握紧拳头又松开,他一把将苏辉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苏辉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扯开,七零八落挂在身上。
于华叶被欲望冲昏了大脑,半裸的少年姣好的身躯,肮脏的龌蹉的念头火山喷发一样涌了上来,“刚刚想出去去哪里啊?嗯?真想一辈子把你关起来,让你的眼里只装下我一个人,狠狠地操烂你这个骚货,操到你骚屄合不上,操到你路都走不了。”
苏辉被他吓到了,但脑海里不由自主地联想出画面,他的命运似乎一直都在漂泊,没有扎根之处,都是短暂地生存着,那么懦弱没有主见,如果真的被关起来,受人支配,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是可能会有点疼。
但被入侵的感受又不是纯粹的疼,短暂的疼痛过后是铺天盖地的快感,从那个自己不愿提起的地方蔓延开,一波一波涌上心头,一边想着之前的感受,一边微微合拢了腿跟,他感觉到身下有东西快要流了出来。
“你知道我每次插进去射你体内也好,尿进去也罢,是什么感受吗?”于华叶嘴角一扯,带着点狂放不羁的感觉,眼底里蕴含着风暴。
苏辉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他一颤往后缩,喉咙里发出幼兽的悲鸣,却被于华叶握住了大腿根,手掌有力收紧捏着细腻肌肤柔软的腿肉。
“那种感觉,真他妈棒。”酒精和药物的双重刺激,于华叶眯了眯眼,掰开苏辉的双腿,勃起的巨物在禁闭的洞口前不断磨蹭,“就像给你盖戳一样,全身上下都是老子的,让你这骚货连体内都灌满我的东西。”
明明是粗俗的言语,却像警钟一样敲醒了苏辉。
对啊,他本来就是将自己出卖给了于华叶,于华叶想做的,他不应该服从吗?
苏辉忍着害怕,颤巍巍开口:“那您…您进来吧…做……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能不能别……别操烂……”他顿了一下,“也不是,操……操坏了也没关系。”
苏辉的话彻底点燃了导火索,谁能忍受一个浑身上下衣服被撕扯得破烂的人,开口说操坏他也没关系。
一阵天旋地转,苏辉像砧板上的鱼肉,被翻了个面,沿着中间拨开。
他跪趴着,撅高了臀部,因为害怕胸膛不断起伏着,小苏辉缩成了一团蓦地被人握住。
于华叶一伸手,抓住苏辉的阴茎,软软小小的一个,一手连着睾丸一起握住特别可爱,忍不住搓着它。看着苏辉趴在自己面前,脊背形成了优美的弧度,明明因为害怕而颤抖着,却乖巧地雌伏在他的身下,他酒量极好,现在竟隐隐约约有了欢愉的醉意。
于华叶的动作粗鲁,但苏辉不敢制止,他感觉阴茎就像被挤奶似的,狠狠握住往下挤,于华叶的手劲大得令人,捏得他泪眼汪汪。
偏偏是这么粗暴的动作,他还慢慢勃起了,越是疼痛触感越是真实,整个阴茎感觉摩擦得火辣辣的,于华叶手一松开,空气拂过阴茎,一时间他分不清是辣还是凉。
于华叶昏了头,他一手捏着苏辉的腰,腰间的软肉让他流连忘返,下手没轻没重,细腻的肌肤很快红了一片又一片,他拿阴茎在股沟上蹭着,本以为干涩的下体蹭得火燎,没想到已经隐隐有了水色,巨物插进缝隙里搅动,在雌穴上摩擦。
“真骚,你看看下面的水多得都流出来了。”于华叶伸手对着流出淫水的穴口插入一根手指头毫无章法地搅动。
苏辉咬着下唇呜呜咽咽,爽得双腿不停地抖动,大半个月没有做爱,他感觉这点刺激他都快要射了。
“骚货,趴好。”于华叶拍了下他的屁股,苏辉明明很瘦,但臀部却十分饱满,被打了一下荡出了弹性,“屁股撅高点。”
苏辉挺起胸膛撅高了屁股,身下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啊……等……等一下……啊……疼……”
于华叶没有怎么扩张就挤了个头,巨物闯入小巧的穴口,一时间苏辉疼得一张脸皱成一团,甚至手往后伸去推于华叶。
甬道过于狭隘,夹得于华叶也难受,他捏着苏辉的屁股,“放松点。”
“我……我自己扩张一下,行吗?”苏辉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但刚说完,又赶紧换了说法,“要不直接进来也没事。”
他努力适应着,却因为疼越收越紧。
“我看着这么像个恶人吗?”于华叶退了出来,默认了他的行为,捏了捏他身上的软肉,“快点。”
苏辉手往后伸靠感觉找到了位置,白晢的指节深埋进了殷红色的肉里,他心里打着鼓,兢兢业业一根又一根指头地往里塞,但到第四根指头却有些犯难。
指节张开少于抽动着,于华叶这时却从他身后摸着他胸前的红点,敏感的乳头早已挺立了起来,被于华叶扯拉得变形,“好软,乳头这么小,却又这么敏感。”
“啊……”苏辉被捏着胸部像有细微电流滑过全身,跪趴着的一只手支撑不住重量,人往一侧倒下,在穴口里抽插的手也滑
', ' ')('落了下来。
于华叶这时转向了主动,他四指头并排插入了松软的穴口,抖动着往一侧撕扯,苏辉绷紧了脚趾压抑着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感觉终于扩张得差不多了,于华叶扶着早已胀得生疼的欲望一点一点挤进了幽密地带。
苏辉空虚的心里也一点一点被填满,巨物长驱直入,顶在了宫颈口上,突然一用力,顶了进去。
苏辉的手死死抓得床单,昂贵的床单皱成一团,忍不住发出叫喊,“啊……太……太深了……”
子宫内壁被顶到,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于华叶刚全根没入,便急不可耐地操动了起来,忍了这么久,他的自制力早已告急,进入了这具美好的身体里,脑海里叫嚣着所有权,“说,我是谁?”
“……于……于总……”苏辉脑子里一片混沌,像帆船一样在大浪里起起伏伏。
于华叶并不满意这个说法,他捏着苏辉的屁股,把臀瓣向两边挤,狠狠地顶了进去,顶得更深,似乎恨不得连囊袋都挤了进去,“你该叫我什么?现在是谁在操你?”于华叶最后那句话拔高了音量,吓得苏辉一抖。
臀肉被扯开,那处感觉全都暴露了出来,他一边掉着眼泪挨操,一边带着哭腔回应着,“是……是老公……呜……老公在肏我……慢……慢点……要坏掉了呜呜呜……”
这个称呼让于华叶很是受用,郁结的心一下子就舒畅了,他放缓了节奏顶弄着,巨物被穴肉绞着,柔软湿热的内壁吸得紧,心情极好地低头亲了亲苏辉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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