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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掉飞溅的淫液,也抹去了大半药膏,尤其是苏辉腿跟粘稠的淫水,用纸巾一擦,纸巾浸不全湿,粘稠的淫液形成胶状溢在了纸巾上,纸巾揉成团还会发出粘稠液体挤在一起的咕叽声。
两个人同处一室是不可能好好擦药的,最重要的是苏辉手实在是太酸了,他把于华叶赶出去要自己抹药。
浴室亮堂,镜子上方为了让人看清还镶着顶灯,阿姨每日的打扫让镜面光洁如新,苏辉分开了腿,看着镜子里的私处,重力压扁了臀部,形成一条嫩红色的窄肉,他把囊袋下压拖拽挡住了阴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正常人一样。
脑海里又慢慢浮现出于华叶的话,他撩开囊袋,双腿分开,阴户自然而然张开,露出了内里较为深色的殷红。
漂亮吗?
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关注到自己的不同了,以前奔波在生存的世界里,哪里还有时间矫情。
但是现在一切都空闲了下来,思绪有的没的全跑了出来,曾经因为双性被领养家庭嫌弃的事情历历在目,如今下意识自卑做任何事情都小心翼翼,生怕于华叶嫌弃。
但于华叶说他曾经肮脏的不堪的丢人的东西漂亮,心里像被塞了什么东西,涨得满当当的。
红晕慢慢重新爬上脸庞,他打开水龙头沾湿手心拍了拍脸颊冷静,蓦地觉得手里粘粘的,他用手背蹭了蹭,甚至发出了像粘腻触感的啵唧声。
刚刚于华叶好像只是擦了眼睛,一直在用手摸他的脸……
他把手心放鼻子下嗅了嗅,果不其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麝香,登时刚刚于华叶在他心中树立起来的形象轰榻,那股胡思乱想劲不翼而飞,只剩下最初的流氓印象。
好不容易洗完了脸,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下腹有坠落般的疼痛感,但以为是塞进去药片的效果。疼得有些厉害,甚至盖过了苏辉挖了一大勺药膏糊在私处上的灼烧感。
他囫囵吞枣地抹了抹药,顾不得光着下身,出来后就钻进被窝里,于华叶盖了一半的被子,背靠着枕头看书,他身上暖和,缓解了苏辉坠落般的疼痛,苏辉窝在于华叶的一旁蜷缩了起来。
于华叶被他的投怀送抱惊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高兴地搂了回去,把人团怀里揉搓着他的臀肉,他觉得自己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特别喜欢摸苏辉身上的软肉,“困了?”
苏辉像是小动物一样被摸得哼唧了几声,他抗争着腹下的疼痛,胡乱应和几声,于华叶手心热,摸得很舒服,加上对于华叶复杂的情绪,他不禁往于华叶身上蹭了蹭,声音软软地带着鼻音,“我要睡觉啦。”
“睡吧。”于华叶一颗心都被无意识撒娇的依赖心软成一塌糊涂,他想起小时候捡到的一只幼猫,也是小小软软的一只,像没有骨头一样被自己捧在了手掌里。
床头点了一盏昏黄的灯,于华叶沿着苏辉脸上的轮廓抚摸,肉肉的脸庞压在枕头上垒出肉嘟嘟,苏辉长得不是特别好看的那种,一点也没有妖媚的样子,一眼上去只能算是清秀,久了却好像对他下了蛊,越看越爱不释手。
尤其是当他清晨懵懵懂懂醒来时,揉了揉眼睛,哼唧了声,软软地说了句,“早上好。”
苏辉是被身后的性器顶醒的,他动了动腿,药是好药,他已经没多少酸胀感了,但隐隐有东西要流出来。
昨夜胶囊片融在体内,苏辉连忙想爬出床去厕所,腰间却被一只手牢牢箍住,于华叶早就醒了,但是软玉温香在怀,他也染上了赖床的习惯。
“我……我想上厕所。”苏辉推了推腰间上的手。
“那你求我。”于华叶戳了戳他的腮帮子,他的劣性根就喜欢看他急得泪眼朦胧又不敢反抗可怜巴巴的样子。
“求您了。”苏辉急得带了点颤音。
“乖。”于华叶一把把人抱起,医生昨天就有和他说了,苏辉惊呼了一瞬,却又不敢挣扎,小声地说着能自己走,他昨天忘了穿裤子了,于华叶的手臂就托着他的腿,生怕弥留出来的药渣蹭到了于华叶手上。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床被子早就沾满了药膏,于华叶已经吩咐佣人待会儿来换了。
于华叶像小儿把尿一样把苏辉架在马桶上,微微倾斜的角度,让一滴一滴液体顺着臀部的轮廓滴下。
是昨天阴道里塞的药,就几滴,但于华叶保持着这个姿势吹了声口哨。
苏辉羞红了脸,一大早整精神了,戳了戳于华叶的手臂,“放……放我下来。”
于华叶刚一把他放下来,苏辉腿软没站稳,又软摊进了于华叶怀里,苏辉腰间还能感受到于华叶性器的存在。
“还想要抱着?”于华叶搂住他问。
“才没有……”苏辉连忙站直了,后退几步缩进了浴室间里,不是怕被做,只是他身上黏糊糊的,得洗个澡。
于华叶无奈看着他跟遭遇洪水猛兽似的样子,指了指架子上的衣服,是昨天新买的其中之一,已经被洗干净拿过来了,“别往后退了,待会儿穿这套,这次先将就一下。”
于华叶的衣服大
', ' ')('部分都是私人裁缝定制的,他之前没有考虑到苏辉那一份,心里想着下次再补偿给他好了。
苏辉乖巧地回答道,“好。”
当苏辉冲洗完,换好衣服时,于华叶已经在餐桌旁等他,他咳嗽了两声,像是邀功一样,表面上又不动声色,“今天带你去公司工作一下试试,你上次不是说想去工作吗?”
“真的吗?我可以吗?”苏辉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期待,伸手掏了下衣兜拿出手机,那是于华叶之前补给他的。
他点开了备忘录,上面写满了他在于华叶这里所有的开销,不知道价格的后面就打了问号,甚至连医疗费他也问过了医生。
他把手机往前递给于华叶看,“我……我不知道我工作多久才能抵,不过这是我记的账,你看对不对。”
于华叶的神色蓦地沉了下来,苏辉还全然不知指着每一条喋喋不休地解释道,心里想着,等他还清了,他们的关系也不用迫于包养。
原来他工作只是为了还债,这么巴不得撇清两人关系?于华叶心里跟堵了团棉花似的,挤压得血液流通不顺,闷得慌。
“好,实在是好得很。”于华叶早饭都没吃,抓起衣帽架上的外套提步离开,“我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呆家里吧。”
这人怎么每次都说变就变喜怒无常?苏辉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下腹一阵阵的钝痛,连带着心脏尖也觉得生疼,他伸手想抓住于华叶的衣角却落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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