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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入了冬,但南方的冬天从外表看上去没太大差别,树木依旧绿意盎然枝繁叶茂。
苏辉在家里聘请来给他做甜点的西点师指导下,勤勤恳恳地把奶油抹平,他已经学习了大半个月了,但依旧小心谨慎地在上面裱花。
因为今天是于华叶的生日。
苏辉紧赶慢赶插上最后的装饰,把蛋糕放到送餐的小推车上后叮嘱佣人等会儿送上来。
苏辉回卧室打开了空调暖气,洗了个澡,里里外外隆重地洗干净后,又不动声色地像平常一样窝在沙发上看书。
年底工作忙,于华叶总是很晚才回来,他回来后先抓起窝在沙发上的人亲了口,满意地看到苏辉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被苏辉推开后去洗澡。
卫生间和浴室隔着一条过道,苏辉看到于华叶走远后才招手让人把蛋糕推进来,然后在蛋糕上插上蜡烛点燃。
于华叶出来的一瞬间吧嗒一声眼前一片黑暗,只有苏辉身后依稀透出细微的光亮,他大步向前三步并作两步一把向前搂住了苏辉,“你在做什么?”
“呀!”苏辉被他撞了下,一个趔趄差点往后倒,赶紧抓住于华叶身上披着的睡袍防止压到身后的蛋糕。
“藏什么呢?捂得这么严实。”于华叶比苏辉高,早就看见他身后那个看上去造型奇特的蛋糕。
上面堆着的水果快要溢了出来,缝隙里插着蜡烛,周围一圈又一圈缀满了奶油裱花。
苏辉跳向了一侧,语气紧张但夹杂着期待,“不知道你以前怎么过生日,我问了家里的佣人,他们都说生日要吃蛋糕。”
“为什么是问佣人?”于华叶顿了一下又问道,“以前有过过生日吗?”
苏辉庆幸关了灯,于华叶看不到他无意识把衣服都捏得皱巴巴的,小声但诚实地回答,“没…没有。”
说完,他赶紧转移话题,“生日快乐!快,快吹蜡烛吧,要烧完了。”
“你吹。”于华叶推着满脸期待的人。
“啊?”苏辉疑惑地看着于华叶。
“乖,去吹蜡烛吧,要烧完了。”于华叶拿他的话套了回去,手捋了把他的头发,把苏辉柔顺的头发往上薅得翘了起来。
苏辉看了他一眼,马上低下头,又偷偷瞄了他一眼,倏然侧过身踮起脚尖扶着于华叶的肩膀撅嘴亲了他的唇一口,害羞极了转身回去,满心雀跃地吹掉了蜡烛。
他第一次吹生日蛋糕的蜡烛,原来是这种感觉,一瞬间可以把那么多支细细小小的火焰吹灭。
房间里陷入黑暗,于华叶开了灯,又给他的世界点满了光亮。
灯光亮起后,桌上的蛋糕更为具体地展现在于华叶面前,细枝末节都经不起推敲,他挑眉问道,“蛋糕你做的?”
“是…”苏辉不好意思回答,他做的和家里西点师做的肯定相差巨大,一下子就被认出来了。
“谢谢,我很喜欢。”于华叶把苏辉拉进怀里,压在了墙上,低头啄着他的唇,一下又一下,轻柔又珍视。
苏辉脸越来越红,晕乎乎地伸出舌头乖巧地舔着于华叶的唇,又猛然惊醒,“等…等一下,你先转过去,还…还没完…”
于华叶举起双手放在两侧做投降状,一边说好一边转过身。
苏辉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柔软的地毯吸走了脚步声,他捧起蛋糕的底部。
蛋糕底是用饼干棒交叉相叠粘在一起做了垫,从底部捧起并不会坍塌。
苏辉慢慢分开双腿躺在了小推车上,小心翼翼把蛋糕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生怕幅度太大把蛋糕弄翻,他喘息都变得微弱,“好了,可以转过来了。”
于华叶转过身,就看到苏辉两腿分开架在推车两侧推动的手柄上,腹部上放着蛋糕,因为紧张,苏辉垂着脑袋,纤长的睫毛不断扑闪着。
苏辉上身不着寸缕,穿着一条丁字裤,堪堪兜住了囊袋,性器已经半硬鼓鼓地探出了个头,修长的双腿穿着白色及膝长袜,又纯又欲。
天气已经转凉,但是卧室里的空调暖气烘得整个卧室暖洋洋的。
餐车很大,苏辉躺在上面周围还有不少空隙,他扶着蛋糕,害羞得脚趾不断蜷缩又张开绞着。
于华叶走上前,顺着大腿根往下摸到了小腿,低头直接咬了一口蛋糕周围的奶油,唇上浮了一圈奶渣,于华叶舌头慢慢舔过一圈,简单的品尝动作被他做得充满色情的气息。
他对苏辉说,很甜。
于华叶的手还在苏辉腿上不停地摩挲,一时间不知道他说人还是说蛋糕。
苏辉难得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双腿甚至分开搁在了扶手上,坦然地张开了腿,甚至在于华叶的抚摸下还不敢轻举妄动地收回,生怕因为挪动惊倒了蛋糕。
“痒。”苏辉害羞地把头撇向一边不敢看于华叶,小动作委屈巴巴卷了卷手指,他反抗的声音很小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于华叶听到了,他笑了笑,绕过苏辉的腿,横插进了他双腿之间,隔着布料颠了颠苏辉圆润的
', ' ')('囊袋,然后拽下内裤的边缘刮了一指头的奶油抹在苏辉半硬的性器上,低头含住。
苏辉能感觉到阴茎上两种不一样的柔软,奶油的软绵,舌头的软中带着灵活,两者交织在一起,让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偏偏要扶住肚子上的蛋糕,他压抑着身体的发颤,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流出。
苏辉的阴茎胀大了一圈,但是他的性器偏小,反而全被口腔包裹住,更能直观感受到刺激,奶油逐渐融化,成了舌头在阴柱上润滑横扫的帮凶。
苏辉低头看不到于华叶,只能看到那个蛋糕,蛋糕的甜气似乎在鼻息间弥漫,仿佛还能品尝到香甜的味道。
身下黏糊糊的淫液似乎快要流了出来,阴户张合逐渐把丁字裤吃了进去,不一会儿就把单薄的布料沾湿了,紧紧勒着柔嫩的外阴。
苏辉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叫喊,呻吟绵长软糯,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声了。
于华叶嘬了口,将快要流出来的液体都吞了下去,直起身来,苏辉能看到他喉结滚动,嘴角似乎还残留着水润的光泽。
苏辉一个哆嗦,又不敢乱动,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精液颤巍巍地流了出来,奶白色的液体从顶端流出,染得整个粉色的茎体都带着点朦胧的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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