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皎在门前打了几十个圈,才礼貌性地敲敲门,再刷卡进房。
坐在沙发椅上的江暮头发滴着水,身穿浴袍,看样子刚洗完澡。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魏皎是来了,可还是犹豫不决。
“老师……”
江暮不给她迟疑的机会,把人薅过来就压到了床上,一边吻她一边脱她的衣服,魏皎别开脸:“我去洗个澡吧。”
“做完再洗。”
他抓着她两个脚腕,往两侧掰开,手指按上两片肥厚的密门。
呵,他总算知道沈时元那个新昵称的意思了。
真的是很赏心悦目的漂亮阴部,难怪那男人那么得意。
她抓住他手腕,很会挑时候地问:“我和沈时元的关系您不介意吗?”
江暮闭眼深呼吸,没好气地说:“你问题怎么那么多。松手。”
魏皎怂蔫蔫缩回手,江暮手指指尖在她洞外来回轻刮,麻麻的,痒痒的。两片唇肉充血胀红,像在说“欢迎光临”一样向两侧展开。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里很好看?”
“沈……时元。”
后面两个音,低不可闻。
江暮专心注视着她的小穴,莞尔一笑,垂落的额发遮住眼睛,反而突显出直挺的鼻梁和薄削的嘴唇,那既温柔又冷漠、既禁欲又色情的模样,愣是把魏皎看得汩汩流水。
江暮撤出手指,银丝黏连在小穴和他指端,拉出一米长丝。这淫荡的画面让男人口干舌燥,呼吸加重,他等不及,指挥魏皎:“往里去,趴下来。”
魏皎听话地在床头双肘撑床趴好,刚摆好姿势,就感觉到硬物插进小穴,紧接着开始活动。
虽然刚才流了一股水,但还不够多,江暮每次都插很深,几下就不够润了。
魏皎从两臂间低头,每次只能看见男人根部,根本就是只在深处徘徊。
她皱着眉扭动屁股,希望增加摩擦,分泌更多水,可江暮固定着她的两臀,动不了多大幅度。
“老师,在外面弄几下。”
她看不见江暮在后面含笑,只觉得说完男人的插法更粗暴了,每一下都从穴口顶到深处,没办法,她腾出一只手,按揉自己的花核。
江暮不让她揉,一把捏住她手腕,又拉起另一只手,反扣在后腰,将头摁在床上。
魏皎痛苦地“嗯哼”几声,忍不住求饶:“老师,难受。”
她得不到回应,就开始腹诽:这人空有一张好看的脸蛋,一点不懂技巧,前戏那么短,就知道做机械活塞运动,远不如和沈时元做得舒服。
正在想以后还要不要和他做的时候,后面的人出声了:“你刚才说我讲课怎么好来着?”
魏皎想起来了:深入浅出,鞭辟入里。
她明白过味儿来,差点被气哭,大声娇嗔:“你欺负人!”
他抽出阴茎,把人翻过来,脸凑近问她:“刚才有没有想过我比不上沈时元?”
魏皎“哼”一声,把脸别开,两腿更是并得紧紧的,说什么不让再插。
江暮掐了下她胸前的小豆豆,命令:“张腿。”
魏皎赌气:“你就是不如他!有本事你让我主动张开!”
江暮轻哼,含住她另一个乳头,舌尖做打转运动,交叉吸、舔、轻叼,另一个用两指捏着打转,魏皎从一开始的躺尸,到轻声呻吟,再到兴奋地扭动身体,不过两三分钟。
江暮往后退,脸贴到小穴上,温热的鼻息喷在私处,声线淫荡:“让老师检查检查小穴有没有流水。”
太色了!魏皎完全承受不了,差点就投降,她好想张大腿,跟他说:插我,快点插我!
可不能这么快认输,她拿出全部意志力,咬紧牙关夹好腿。
她忘了,最敏感的地方不在两腿之间那条缝。
江暮觉得这是和沈时元较这么多年劲,较得最值的一次。女孩的阴部有丰满的形状,阴毛稀疏柔软,随着性兴奋暴露在外的阴核肉眼可见。
他喜欢毛少甚至没有毛的,舔起来不扎脸,也更不容易捂出体味。
本来带了刮刀,也算给沈时元的一份厚礼,现在倒省事了。
爱抚着肉感有弹性的大腿,江暮把舌根贴上肉核,仰头一舔,魏皎的大腿就激灵一下,灵活强劲的舌尖把对乳头那套搬到肉核,不用打开腿看,凭味道江暮就知道那里泛滥成灾了。
魏皎娇喘连连,屁股不受控地扭动起来,她拿手推他的头,被江暮轻松钳住。
凭借手在皮肤上感觉到的微动、女孩诚实的表情和喘息声、私处与小腹的变化,基本能准确捕捉到快感信号。
江暮力道和速度拿捏得很好,让她不上不下,快感总维持在离高潮只有一小截的程度。
魏皎难受极了,忍无可忍地用力翻了个身往床边蹭,逃避男人舌头的攻击。
江暮顺势舔上她的股沟,她从没被舔过那里,从没想过那个位置会如此敏感,措手不及地尖叫一声。
“哦,你的敏感点在这?”
顺着股沟,舌尖一路滑过脊柱到脖子,江暮侧身抱着颤抖的魏皎,吸住耳垂,说:“抬腿。”
魏皎煎熬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下唇被咬出深深的印痕,仍然是皱紧眉头,抑扬顿挫哼出两声表示拒绝的“嗯~嗯”。
江暮用力捏住乳头,如愿听到一声吃痛的叫,才换了温柔的声线,哄道:“乖点,别作。”
魏皎哭腔很重:“你们男人都只知道欺负人!显得你们床上很厉害,很有征服感,直男癌!”
江暮都要被气笑了:“没人规定你不能欺负我啊,你本领不行嘛。”
魏皎疯狂扭动身子,逃避不知会突然出现在哪里的攻击,继续控诉:“我力气都没你大。”
“我除了力气,还有地方很大哦,你要不要试试。”
魏皎甩头:“我不!”
江暮叹了口气,说:“好吧。”
魏皎有点吃惊,挣扎的动作顿了下,江暮就趁机扶着阴茎快速找到入口,尽根插了进去。原来魏皎挣扎的时候不注意曲了腿,从后面根本不用张腿就能进,更何况她小穴早就在翘首以待阴茎的进入了。
“呜呜你耍赖。”
江暮发出一声满足的粗喘,问:“我耍什么赖?你腿不是没张吗。”
魏皎在江暮紧抱之下愤愤扭动两下,就死心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