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皎不敢告诉程芮芮江暮的事,倒也不是不信任,就是说不出口。但承诺了不再骗她,于是坐在越南米粉馆的僻静角落,魏皎是这么说的:"我暂时不想说他是谁,你给我点时间。"
程芮芮成绩只是放在B大这种名校里中庸,不代表她没脑子。这人要么她知道,要么违背公序良俗,但这都不重要,魏皎要是脑子糊涂做错事,当了别人的三,大不了她陪她一起挨打,重要的是——
"你在保护他,或者你内心根本不认可这段关系。你们不应该继续。"
一针见血,魏皎有点狼狈。自己明白和被别人直白点破是不一样的。
她承认:"我好像上瘾了。"
她错过了离开江暮的最佳时期,元旦是她最痛恨他的时候,随后他专挑她好了伤疤忘了疼时来找她,也不知是偶然还是算计。一旦连发生过的那些都接受了,她不知道以后还有什么能让她戒毒。又后悔原谅他,又庆幸他回来。
吃完饭魏皎被沈时元接走,程芮芮给李思姜打了个电话,那浑球在贺沁面前羞辱她之后遭了报应,莫名其妙陷入爱河,程芮芮一点也不好奇他的心路历程,只知道现在他有用。
"帮我跟踪个人。"
魏皎敏锐地发现沈时元第一次坐网约车来接她,去他新搬的家。
车停在楼下时她惊讶了,虽然这小区看着就不是她买得起的,但也不像沈时元看得上的。房子是个复式三居,带露台,装修上档次,就是不够土豪。
“你想体验平民生活?”
吧台照旧有,沈时元拿威士忌和苏打水调了个Highball,漫不经心地说:“原来车和房都在我爸名下,被收走了。”
房间软装和布局都契合沈时元口味,魏皎再没经验也知道合心的房子不好找,他肯定不是刚搬的。
“什么时候的事?”
沈时元端着酒在工业风红皮沙发上坐下,长腿架到茶几上,“上回跟你视频完就去收拾东西了。噢,你的东西都带过来了,找不着的问我。”
他大口喝光Highball,推远玻璃杯,拍拍腿说:“坐上来。”
魏皎跨腿骑坐上去,伸手去拉裤链,被他按住,只见他神色少有的认真。“魏皎,我没钱了。”
她愣了下,蓦地想起她还有张沈时元给的卡,略微用了几千改善生活,还有190多万,于是说:“那我给你点?”
沈时元破颜大笑。
魏皎气坏了,“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你给的钱我还……”
后半截话被堵在狂热的吻里,她被他拉得过于突然,惊慌跌进他胸膛,手不留心就撑扶在了腿间,那团突起在紊乱的气息里快速变大变硬,被她拉开裤链轻轻一拨就噌地弹出。
斜倒在他身上,她勾着他脖子,撸动左手掌里的火热。沈时元喘着粗气推开她,急躁地放下架着的双腿,扒下她下身衣物,扶着阴茎挤入湿滑的小穴。
阴茎插进了半截,魏皎刚要提臀套弄,就被沈时元抓着她腰猛烈撞击,他一下下挺跨抽送,让她抛上去又吞着阴茎重重落下。
他爸公开声明了,谁帮他就是和普兴对着干,他之前差点喝到胃出血,为新公司谈下的那些客户一夜之间消失无踪,没了沈少爷的身份,苍蝇似的踪着他那些女人也都清静了,像热闹的派对人走楼空,剩一地狼藉废屑。
那些狐朋狗友倒是还在,因为他们坚信他短暂叛逆一阵,就会重回沈家,继续和他们品表玩车,然后在他爸养的智囊团拥簇下继承公司。
他不会回的,他爸一天不跟他妈道歉他一天不回。这主意一早就有,只是在韬光养晦,结果准备再多都拧不过他爸无情的雷霆手段,明明没觉得拥有过什么,却居然尝到了失去感。
但现在,有个蜜糖一样甜的女孩,用她温暖的甬道包裹吮咬他的阴茎,让他进进出出,他觉得自己还是拥有点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