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迷茫,这种情况是不是该叫医生过来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发烧了吧
最后乔夕茵还是点了外卖。
她不敢点别的,挑了款粥,差不多要半个小时送过来。
热水也烧好,她倒了一杯端进去。
彼时贺云朝还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披了件衬衫,连扣子都没扣,胸膛敞开luo露在外,上面不是指甲印就是牙印。
罪魁祸首乔夕茵心虚地挪开视线。她才不是故意的,因为实在太疼了嘛何况自己身上的状况不比他好多少。
“贺哥哥,”她喊了一声,“你的yào去哪了”
她敢笃定此时贺云朝是醒着的,只不过是不愿意把眼睛睁开。他烧得厉害,理智余存不多,平时没有的软便全部显现出来了。
果真,这回贺云朝要乖的多了,似乎是因为见到她回来,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待乔夕茵靠近,才被他一把拉入怀中,她差点没把热水洒出来。
yào就放在床头柜,旁边还有贺云朝的手机。现在还是亮的,估计是刚刚收到了消息,不过他手机里未读消息实在太多,锁屏上满满的全都是,也不知道电量到底撑不撑得住。
yào是胶囊状的消炎yào,已经拆开了,先前似乎吃过几颗。她仔仔细细看过说明书,方才拆了两颗yào放在手心。
杯中热水本是滚烫的,她的手微微在上面一拂,白雾尽数消散不见,握在手中终于凉了些。
她真是把毕生的耐心都豁出去了“贺哥哥,可以张嘴吗”
这分明是折腾她的罪魁祸首,为什么一夜过去反倒变成了她照顾他呢她真是想不明白。
贺云朝蹙着眉,没有睁开眼睛,手指还在她的后颈缓慢地抚摸着,引起了乔夕茵某些不适的回忆。
但倒是乖乖地张了唇。
yào最后还是咽下了,只是他的表情非常难看,眉头死死锁着,似是吃到什么duyào一样而后捧着乔夕茵的手再一次喝了一大口水。
乔夕茵刚要功成身退,又被他按住肩膀,不由分说地吻上来。
“好苦,”他低声说道,“甜。”
前言不搭后语,乔夕茵却听出了他省略的那些字,顿时脸上有点烫,推开了他的脸。
他还拉着她,“你又要走”
乔夕茵反问“你饿吗”
他乖乖的“有点。”
“那就是了,”她慢慢地掰开他的手指,“我去给你拿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