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打算？’
“一副不够我还有唐寅的自书诗，同样是真品。”
先是清代书画家，现在又是明代画家、书法家……赵白轻描淡写地讲出，沈司南却听得有些心惊胆战。
‘……老板，这礼会不会送的有点大？’
“怎么？你也喜欢？”
‘没……’
“送礼当然要投其所好。”
‘您说的这两件东西不是在Y国吗？’沈司南看着千度出来的资料，难道他的老板特意为了这事跑了一趟国外的拍卖行？
“哦，我以前搬空过存有上千件我国文物的Y、F博物馆。”
‘哈哈哈哈哈哈，您可真幽默。’
“嗯，我也觉得。”赵白眼底闪过一道暗芒，他可不是在开玩笑。当时队里有个……有个什么人来着？
“等我到，先这样吧。”
‘好。’
挂断电话后赵白按下了笔记本电脑的关机键，此时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变小，不过片刻叶修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你可以去洗漱了。”
赵白没有要动的意思，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你去上班吧，我有点事，等下的飞机去B市。”
叶修整理衣领的动作微微一顿，侧头看了过去。只见赵白靠在沙发椅上，烟雾缭绕间他有些看不真切这人的表情。
“记得回来的路吗。”
“有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