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主作者:谢千灯
被人服侍惯了的,他固然不是生活白痴,自己照顾自己不成问题,让下人帮着解衣脱衫却也是理所当然的待遇。反倒是趴在他身边的苏恒看着有点气血上涌。重生这年来,殷野白和他亲热时大数都会避着人,他帮殷野白脱过衣服,也看过殷野白自己脱衣服,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帮殷野白脱了衣服,还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衣内微微勃起的巨龙展示出来,给自己观看……实在是有点,苏恒咽了口口水,太刺激了。
此时叶霜青就跪在殷野白右手边,微微扶着殷野白的身子,很显然是充当了殷野白的凭几。李蔚则屈膝坐在殷野白的左膝外侧,白净灵巧的双手展开殷野白的衣摆,将他裸露在外的阴茎小心地摆正垂下,示意苏恒可以动作了。
苏恒张脸不自觉地烧得绯红,瞅了自家爱人眼,好吧,那位脸大爷相,点儿都没觉得出格啊尴尬啊之类的。——大约他也确实没把服侍了他年的两个侍长当外人。
苏恒不太知道这个礼具体要怎么行,试探着伸手,见那三人都没什么阻止的意思,又微微躬身,和殷野白换了个眼神:我舔了哦?可以舔吧?你喜不喜欢我舔你?殷野白漆黑深邃的眼中微光闪烁,隐隐含着丝笑意。很显然,是个男人都会喜欢,殷野白也不例外。
苏恒将脸凑近那热气扑面的巨大阴茎,习惯性地用脸蹭了下,感觉到那微微硬起的茎身上突突跃动的血脉,原本只有几分浮动的情欲即刻就窜上了好几个点。要说……阿白吃了药,那还真的有点可怕。苏恒鬼使神差地想着,张嘴将殷野白那半软不硬却热气骇人的阴茎含住,几乎在舌尖触及那软腻又硬朗的东西瞬间,苏恒胸臆间就烧起了团欲火。
他藏在锦袍底下的屁股光溜溜地坐在席上,直被肛塞扩张的菊穴固然隐有水渍渗出,反应最直接的还是他的小兄弟。他的阴茎胀了起来,直挺挺地戳着袍子,有点痒又有点憋得慌,想伸手撸两下吧……苏恒简直想哭。他倒不怕殷野白嘲笑他,通常他想得厉害时,殷野白还会帮他揉揉,可是,现在殷野白身边哼哈二将都盯着他呢!他怎么好意思伸手摸自己胯下啊!
殷野白这些日子里天天都要和他亲热,苏恒底下才竖了旗帜,他立刻就知道了。
见苏恒憋得心浮气躁又不动手,他不禁好笑,对李蔚点了点头。
李蔚原本直用只手压着他的衣摆,另只手扶着他被苏恒含住的阴茎,此时得了命令,便撤身退了半步,起身走到苏恒身边,再度屈膝坐下,提醒道:“苏先生,我服侍您。”略等了三秒,见苏恒忙着和殷野白亲热没空理会自己,他才将手放在了苏恒的腿上。
苏恒这才知道“服侍”是什么意思,刚要抬头就看见殷野白制止他的眼神。
苏恒还是觉得不怎么好,殷野白说道:“我不方便。”
看着殷野白那三尺宽的大袖,苏恒愕然道:“……那待会儿?”也不脱吗?!
殷野白点点头。
苏恒还在苦恼裹着这么的布真的不太好做,李蔚的手已摸到了他的衣服底下。苏恒其实对别人摸自己几下并不太在乎,他自觉是个男人,有人帮自己撸,自己也不吃亏。顶要紧的是自家爱人的棒棒糖不能给别人舔了去!
可是,他曾经以为被李蔚摸几下也不要紧,等李蔚的手真的在他胯下抚慰时,他心跳得几乎都要蹦出来了!
口中含着自家爱人逐渐硬起的阴茎,滚烫跃动的血脉烧得苏恒口干舌燥,浑身都似乎要着火,偏偏被礼服紧紧地裹着。这时候还有只手在撸他的阴茎,被抚慰的快感借由包皮摩擦的机会波波传递到中枢神经,尤其是想起这个动手动脚的人是李蔚,苏恒就有种当面出轨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