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去庆林市拍戏近四个月,习惯了性爱的身体早已思念无比,偏偏殷野白作弄他,他分明空虚不满得满肚子邪火,却连个“不”字都不敢说。闻言搂着殷野白的脖子,说是激情的泪水,实则有些委屈:“磨得心里痒……阿白,你好好疼我会儿……”低头抹了次泪,“想得厉害。”
殷野白从未这样捉弄过苏恒,因此也从不知道委屈了的苏恒竟然会哭,苏恒低头承认想得厉害时,他的心倏地涌过阵酸涩,胯下就越发地硬了起来。
“别哭。”殷野白边亲吻着苏恒的脸颊,阴茎已熟练地找到了苏恒体内的敏感点,用苏恒最喜欢的力道频率撞了上去。前列腺被碰触的刺激瞬间就侵袭了苏恒全身,他积攒在胸臆间的邪火与空虚立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似乎都跟着消失了,只剩下被阴茎填满的屁股。
只做了会儿,苏恒就有些忍不住了,轻声哭道:“阿白……老公,老公好舒服……”
苏恒柔韧的玉穴深深含着粗硕的阴茎,那穴口粉嫩的颜色点点变得殷红,显然仍是因为这反常的交欢与侵入的巨大尺寸不自然地摩擦红肿了,他却浑然不觉,伏在殷野白的肩头,声音带着哭腔:“老公!啊好舒服!……再肏!肏我!啊!啊!……老公!小恒…啊!好舒服!……肏我!啊!…舒服!…老公!……”
他呻吟的声音夹杂着甘美的哭喊,随着殷野白粗硕阴茎的抽插连绵不绝。
殷野白腰身上沁出细细的薄汗,颈项微微绯红。他其实很喜欢如今疼爱苏恒的姿势,只是不止他身上沁汗,苏恒腰臀上也开始沁出细汗,他用手托着苏恒赤裸的臀肉已有些湿滑了。打定主意之后定要让苏恒穿着衣服再这么做,殷野白遗憾地转身,将苏恒放回了诊疗床上。
苏恒搂着他的脖子却不肯放手,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肢,呻吟道:“还要……老公,肏我呀……老公,……呜……小恒还要……啊!啊!啊……老公好舒服!小恒要被肏死了……还要,还要肏!疼我……”察觉到殷野白想要起身,他搂着殷野白脖子的手越发地收紧。
殷野白被他闹得哭笑不得:“小东西,我就亏着你了?给你,快松手。”
苏恒还是不肯松手,简直有些耍无赖了:“不嘛,老公,就这么肏……”
殷野白被他八爪章鱼样缠着,半趴在诊疗床边又好气又好笑,只是床笫间颠鸾倒凤时苏恒明显已经不太懂事了,他难道还能板着脸训斥苏恒顿?换了从前他或许还有些为难,此时身体重回巅峰,苏恒既然敢和他耍无赖,他就敢让苏恒哭着说再也不敢。
拿定主意之后,殷野白也放弃了把苏恒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的想法,他舍不得压住苏恒,便用双臂撑在苏恒身侧,挺动腰肢插入苏恒体内。苏恒死死缠在他身上,他每动作下都牵扯着大半个苏恒的重量,饶是如此,他的进攻依然凶猛有力,连带着躺在床上的苏恒也被他带着猛烈晃动,悬空的双股与殷野白的小腹碰撞在起,发出啪啪地声响。
“……嗯,啊,啊……老公,好猛呀……啊,啊,阿白,老公啊啊啊……”
先前试了几次苏恒还未尝到滋味,深深浅浅地搂着殷野白胡乱呻吟,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殷野白保持着同个姿势,浑身肌肉升腾着袅袅热气,均匀的细汗遍布全身,动作依然强悍有力,丝毫不知疲惫。
苏恒早已松了紧抱着他脖子的手,夹着他腰身的双腿也斜在边,若不是殷野白压得紧,他在混乱中几乎都要往诊疗床的深处缩了。和状态良好精神饱满的殷野白相比,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