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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粝的塑条陷进高潮以后的穴口,涨红肉瓣蠕动,艰难吸咬住卷尺。
“……累……嗯啊……哥……”
起反应像喝水一样简单,被任何东西碰到,都是瘙痒的、不满足的,身体的其他部件却难以承受。
心跳如擂,呼吸不畅,高潮后的疲累感包裹全身,让她感到头晕,无心理会耳边莫名的话,不得不依在陈昱洲的肩上。
“累?”
愤怒冲昏他的头脑,双手一提,软尺用力地勒进贝肉缝隙,她呜咽一声,抓住他的大腿。
“呜啊——!”
浑身一颤,两团乳重重地抖动一下,她流着眼泪,委屈地偏过头,擦在他的颈侧。湿凉唤回他的理智。
“疼……”她叫唤,“哥,我疼……”
陈昱洲丢开卷尺,“现在你倒是会喊疼。”
“真的好痛嘛。”嘟囔着,她缓慢地并拢腿,向他怀里蹭去眼泪,寻求拥抱安慰,“哥哥抱。”
只两秒钟,他可恨地心软了。
将她压倒床上,掴着臀,噼啪两声,陈萝芙哭得更大声,“痛!”
鼻音迟重,语气黏连。听起来像撒娇。他重重地堵住她的嘴,噬咬嘴唇,吮吸口腔里甘甜的津液。手掌揉着一团饱满臀肉,性器隔着裤面,将金属拉链顶起,戳着她的腿。
他盯着她,视线扒开高潮绯色的脸皮,寻找逢场作戏的痕迹。
与红肿的眼睛相对,渐渐地,他冷静下来。家中有监控,陈萝芙知道。她从不犯第二次错误,不可能明晃晃地动作。
疑虑消解大半,尚不能完全相信她。他有自己的考量,没有直接问,松开她的唇,手掌从臀缝间前移,安抚性地揉动淫水淋漓的穴口。
“对不起,”他亲昵地舔着她的唇角,“这样,有没有好点?”
“嗯……”
她点点头,披散在枕上的头发掀起轻微的波浪。
她对于哥哥有无底线的谅解。
哪怕不喜欢被这样对待,身体比大脑更先软化。她的心中有一条铁律,因为是哥哥,所以做什么都可以。
那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天生信赖,在糟糕世界里唯一的避风港。
“哥,”她小声抱怨,“你下次这样,可不可以跟我说一声?”
陈昱洲将她的穴口撑开、收拢、再撑开,干燥的空气吹进去,他玩心大发,长指在软红骚肉上戳弄,“怎么说——比如,我现在要插进你的小逼里?”
陈萝芙咕哝:“你含蓄一点呀。”
那些词汇粗鄙直白,她听着不好意思,将头埋下去。
他笑了,“现在谁更不含蓄?”
长指向甬道一顶,黏滑肉壁立刻裹了上来,她的臀尖绷紧,前后轻微耸动着,吞吃裸露在外的中指指节。
一面顶着她,一面扯下外裤,庞大的凸起物箍在内裤中,扯下,狰狞的性器弹跳而出,与手指交换阵地,噗呲,插进一片泥泞里,将窄小的圆洞,一瞬间,撑涨得红肉发白。
“唔嗯!”
陈萝芙低咽一声,双腿勾住他的腰,借力,稍稍抬起臀,迎合性器插来的方向。
陈昱洲却不动。
他捏住她的乳尖,“小芙,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嗯……嗯……”她扭着腰,难忍逐渐蔓延的空虚,“喜欢哥哥……”
哥哥,哥哥。
明明亲她、操她的人是他;让她流水、让她高潮的人是他;让她哭着求插快些的人也是他。
不是她的哥哥。
不是。
他身下力道加重,龟头撞开滑腻肉壁,向更深处顶。
咬牙切齿,再一次重申:“喜不喜欢?”
“嗯啊……啊……喜、喜欢……呜……”
陈昱洲重重一顶,她唔哝一声,没能再继续说下去。
他才心满意足,抵着唇尖,性器在穴中捣抽几十下,见她高潮了,浑身发抖地喷着水,将彼此耻毛打湿。还记得要试婚纱,他强忍着,没有射进去,拔出来,射到被单上。压着她依偎片刻,抱去浴室,快速地清洗干净,量了尺寸。
“我想睡一会。”她趴在他怀中,眼皮一耷一提地翕动,打着瞌睡。
“睡吧,”他说,“我去找设计师改尺寸。你比以前瘦了好多,应该要修正一会,到时候再喊你。”
陈萝芙从他身上滚到一旁,扯过被子,眨眼间,呼吸均匀地睡去。
陈昱洲摸了摸她的脸,坐起身,去到对门的房间,拨通海助理的电话。
“今天晚上,你在教堂门口布几个人。要看起来正经一些的,穿上保安制服,带好电棍,别找不三不四的二流子。”他轻声说,“省得捉狗的时候,吓坏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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