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据说平国侯府原本要跟你们家议婚的,突然反悔了?”
“……”
“不用问了。哎呀,好可怜呐。一个庶出的女儿想做侯夫人,异想天开。”
“是啊。一个姨娘生的也想高攀侯府,平国侯府有眼光,悔婚才是对的。”
“好了别说了。看人家眼睛都红了。楚楚可怜呢。”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幸灾乐祸地嘲笑。
先是一懵,继而孟瑾媛就涨红了脸,“你们瞎说什么。”
“谁瞎说?哼!听说你牙尖嘴利,人家才避之不及的。”
“就是,你看她那个刁蛮凶悍的模样。凶巴巴。”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起劲,孟瑾媛却越听越气。她自小被母亲骄纵,不曾学得姐姐的半分涵养和忍耐,当下怒上心头,抓起一只碟子砸了过去,“住口,贱人都住口!”
“啊!”
喧哗声惊动了其余人,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来。
“哼!你太无礼了。我们说我们的,与你何干?你居然拿碟子砸我们?”一个贵女不小心被砸到脚,俏脸一沉,直言申斥。
“死贱人,你住口!”
“你骂谁?”那女子不是省油的灯,顿时秀眉一挑,目光一冷。
没想到孟瑾媛当众与人争吵,孟锦阳吃了一惊,赶忙过来拉住妹妹,赔礼说:“这位小姐,我妹妹失礼了,失礼了,请别见怪。”
“哼!你自己听见了。我可不是你们家的丫鬟可以随便骂。让她道歉。”
无奈,孟锦阳只得回头瞅着妹妹,“媛儿,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快道歉。”
可孟瑾媛是个刁蛮火爆的脾气,悔婚一事本已让她憋屈郁闷,今日再听了一番奚落,心里的恼恨与怒火再也压不住,懒得考虑后果,她愤愤地一扬脸,怒目而视:“你先骂我,我凭什么道歉?死贱人,死贱人,我就是骂你!还有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是狐狸精,骚货,你们凭什么嘲笑我?”
如此不顾后果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一下就把所有赴宴的贵女都得罪了,还平白得罪了主人家庆国公府。
“你说什么?”
“太过分了,她是哪一家的?”
“有没有教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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