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悲伤的心绪里缠绕了多久,她终于累了,疲惫地离开凉了的水,没精打采地闭上眼。
累!很累!
她只想睡一觉。可躺下后她又忍不住祈祷:明日一早他如果回来了,我就原谅他。要不,我就不再理睬他!我发誓!
她睡着了。
远方,齐轩成正披星戴月兼程赶回。
第375章侧妃
听到这话,太后拧了一下眉,淡淡问:“你知哀家忧心何事?”
“先皇身后仅存陛下与泰王。今泰王入朝参政,若能兄友弟恭自然最好,可所谓人心难测,有些事或许单靠王妃是做不到的。”
这话说得似是而非,太后却听得懂孟瑾乔的弦外之音:泰王回京或有所图。
她的目光变得深邃了些,“你为何这么说?”
“臣女回府后数番遇到泰王,还曾出城同游。臣女觉得泰王似乎有些思量,但是与不是,尚不得而知。”
沉吟片刻,“你想要什么?”
“臣女求太后开恩,赏赐表弟陆淮叶提前继承爵位。如此,臣女的弟弟就能暂时寄居在侯府,免得他被逐出家门,无处可依。待数年后程儿长大,再请太后赏他一份前程。”
“你那姨娘对你们姐弟真的如此恶劣?”
“臣女不敢撒谎。”
“你回吧。”
“臣女告退。”
孟瑾乔出了宫,一言不发登车而去。梁平不敢追问,只得跟在后面。这时,皇帝刚得知母亲召见孟瑾乔,想了想,他往太后宫中而来。
见儿子来了,太后就问:“皇儿,你知道了孟瑾乔的事,是不是又动了心思?”
“母后,她几时惹您了?您不要再记恨她了。”
“哀家几时记恨她了?哼!哀家知道你的心思。可天下美人多不胜数,你是皇帝,什么女人得不到。哀家不让她进宫是为了你好。”
“为朕好?没看出来。”坐下,他摊摊手,一脸的不高兴。
瞧着儿子气呼呼的,太后就说:“过了这么些年,你还是不会看女人。孟瑾乔是个很执着的人,说得好听叫痴情,说得不好听叫死心眼,你以为江阙死了她就会把心思放在你身上?别傻了!把她留在身边日日耳鬓厮磨,很容易出纰漏的。”
哑然半晌,皇帝正欲争辩,太后吩咐:“朱河,召泰王进宫。”
朱河出去安排,皇帝奇怪地问:“母后,你找老七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这时,泰王杨懿正在户部府衙的偏厅里看一封信,越看越是不解,就问:“欧阳,这是从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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