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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为何,还能是为何啊!即便她还有一个月才及笄,但男女有别还是知道些的,这种事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啊。

她的脑袋越来越低,沈放的耐心也渐渐褪去。

他很想知道,是否她对他也如同玩具一般,因为得不到所以心心念念,待有朝一日,她得到了,便如同此刻这般,随意丢弃。

林湘珺不说话,他便也不开口,两人就这般僵持着。

到最后还是她先败下阵来,带着些许颤音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我要去方便。”

沈放:……

这是林湘珺头次看见沈放脸红,他剧烈地咳了两声撇开脸时,没戴面具的那半边脸尤为的红,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好似连耳朵尖都红了。

她方才还有些生气的,他这个人是棒槌吗,什么事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比沈厉州还不懂知情识趣,没看出她不舒服吗,还要一个劲的问问问。

可这会看他脸红,卸下了往日凶巴巴的面容,林湘珺突然又不生气了。

反而觉得沈放这人很有趣很真实,他自小到大是真的没怎么接触过女孩子吧,也不怪他不细心。

若是他这样的人,有了喜欢的女子,又该是什么模样。

林湘珺顿时笑容就耷拉了,他早就有了啊,他喜欢的人是萧澜月。

昨夜她又梦见了,那是沈放大约十五六岁的时候,萧澜月来沈家寻大娘子玩。

也是寒冬腊月,萧澜月不慎落入了莲花池中,恰好路过的沈放见此,毫不犹豫地跳入冰冷的池中,将萧澜月给救了上来。

他是有善心不假,但那时身边还有别人,让他豁出命去救的人,定然对他很重要。

虽然她梦见的只有这一个画面,但结合之前沈应川所说的,沈放给萧澜月送东西,还毁掉了沈应川的书信,想来他确实是喜欢她无疑。

如今萧澜月对他疏远,那是不知道他的身世,若是将来他黄袍加身,天下又有哪个女子会拒绝。

即便她后面的事没有梦见过,但想来以沈放的性情,也会善待接他回宫的萧家,娶萧澜月做皇后更是理所当然的事。

一时之间,好似有股东西堵着她的心口,这种心情就像是她辛辛苦苦养了大半年的白菜,被猪给拱了。

算了算了,与其将来白菜自己蹦到猪的嘴里,还不如她亲自送去,还能让白菜念着她的好。

沈放难得失态,也没注意到林湘珺的情绪变化,有了方才的小插曲,两人顿时都沉默了。

他驾马将她送到了春喜身边,下马的时候,他先翻身下来想要伸手去扶她。

可林湘珺忘了这是大马,不是之前那匹脚能点地的小马,已经先一步翻身要下来。

一脚踩空,险些要从马上滑下来,还好沈放扶住了她的腰,才平安地落地。

正想板着脸教训她两句,又想起方才的事来,撇开眼,将严厉的话悉数吞回了肚子里。

生硬地丢了几个字,“小心些。”

“多谢五哥哥。”

“我去跑两圈,你,你一会若还想骑,再来寻我。”说完利落地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等沈放的马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她才松了口气,整个人倚在春喜的身上,“你快扶着我,我的腿都快磨出水泡来了,好疼呀。”

祖母诚不欺她,骑马和射箭一样,没一样是适合她的!

“娘子,奴婢随身带了膏药,扶您回去上药歇会。”

林湘珺也不敢逞强了,她总觉得自己每多走一步,贴着皮肉的衣裳就会磨破她的水泡,“先回去吧。”

至于沈放,想来她许久没来,他也该回去了,便胡乱地点了点头,跟着春喜上了轿。

回到行宫后,几位王妃在陪皇后下棋,她不敢让人知道她腿上的伤,就怕皇后不许她再出门,便说是累了躲进了房中。

其实她的伤瞧着并不严重,水泡也只是她的错觉,但大腿内侧确实红肿了,她又身娇体柔,从未受过这样的伤,才会觉得疼得厉害。

等上了药趴着躺了会,便不觉得疼了。

“有没有让人去告诉五哥哥一声,我许是过不去了。”

“娘子别担心,已经差人去了,都是用午膳的时辰了,想来五郎君也该回来了。”

林湘珺这才放心,美美地喝了汤,用了小半碗饭,躺着眯了一个时辰,醒来便听说沈清荷过来了。

她是个忘性很大的人,事情一旦过去,便不再放在心上,在她这里,沈清荷与宋温期的事也就揭过去了。

边起身便让人请她进来,“你来很久了吗?怎么也不喊我起来,用午膳了吗?小厨房送了好些城里吃不到的野菜,要不要尝尝鲜。”

沈清荷客气地摇了头,等人退下后,斟酌着道:“七娘,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林湘珺喝了药,懒懒地活动了两下肩膀,“说什么胡话呢,不就是跑个马,至于想这般多嘛。”

“我……我还以为你不愿理我了。”

沈清荷眼眶红红的,甚是惹人怜惜,她最是见不得小姑娘哭的,往她嘴里塞了颗梅子:“往日的事都过去了,以后莫要再提了。”

嘴里是酸酸甜甜的滋味,她还愿意与她打趣,看来是真的没生气了。

沈清荷担忧了半日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她是庶女,不管如何努力,两个姐姐都有些瞧不上她,能往来相处的也都是庶女,早就习惯了为自己谋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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