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香亭虽然不知道陆乔是女的,可从外表上她就觉得陆乔没戏。习武之人哪个不腰大膀圆,陆乔那风流文弱的样儿,进了武举场,一拳就让人给打趴下了。
不过,王氏鄙视归鄙视,还是答应陆乔成亲后给她请个武师父。
前提是,成亲后陆乔能活下来。
陆乔不置可否。
她重生以后,前世的天赋和练就的力气也跟着来了。小校场里有一把装饰用的八力猎弓,一力等于现代的十斤,陆乔拉满弓,轻轻松松。
看守小校场的奴才来顺看傻了眼,逢人就说陆乔力气大。
由于当时只有来顺一个人看见,下人们都以为他吹牛。大管家严正警告来顺,不许造谣,还是这么不靠谱的谣言。
来顺憋屈死了,格外关注疏桐院的动静,就盼着陆乔再去小校场拉一次弓。
不过陆乔自那一次后就没去了,一来是娶亲的礼数繁琐,二来是武举有专门的考核项目,陆乔不是很清楚规则,需要等师父来讲解之后,再针对性地训练。
等着成亲的这段日子,陆乔发现古代的生活比她想象的舒坦。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是基本操作,除此以外还包含诸如点心无限供应,菜色种类丰富,茶饮随便续杯,屋子比花园大,花园比公园大,真丝拿来做鞋,香料当柴烧,珍珠如土金如铁,尽显陆家泼天的富贵。
果然,不管哪朝哪代,只要有钱,日子都好过。
然而期间发生了一件事,让陆乔意识到,不是自己双手创造出的美好,只是随时可以破裂的泡沫。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起因是陆乔逛坊市的时候,看中了一把西域来的匕首,要二十两银子。
对寻常百姓人家来说,三十两是个大数目,一家子得不吃不喝攒好几年。哪怕对九品的小官,也是一年的俸禄钱,不便宜。
可是对陆家来说,就是府上的一棵茶花钱,算不上什么。
陆乔没多想,拿了匕首,让小奴木棋付钱。
木棋为难地告诉陆乔,这个月的份例银子就十两,不够。
在西域摊主怪异的打量下,陆乔尴尬地把匕首放了回去。
等走远了,陆乔才问木棋,什么时候定的新份例,她怎么不知道。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