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变长。”楚歌鼻子往前挺了挺,面不改色。
“不改你是小狗。”陆乔咬牙。
“我改,我不是小狗,我不做小狗。”楚歌拉着陆乔的衣角,可怜兮兮。
陆乔又叹了口气。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
“起来吧。”
楚歌顺着陆乔的力道起身,踉跄着摔进陆乔怀里。
就在陆乔要推开他的时候,楚歌细声细气呼痛。
“脚疼,站不住了。”
“负荆请罪就负荆请罪,干嘛不穿鞋。这地看着没东西,碎碎拉拉的小石子很多的。”
陆乔像个老妈子一样念念叨叨,打横将人抱起来。
楚歌双手圈在陆乔脖颈上,人缩成一团,贴在她怀里。
他就是故意不穿鞋,就是要她抱。
疏桐院的仆人们低着头,互相挤眉弄眼。
瞧瞧,瞧瞧,他们的二少奶奶多恭顺哪。为着没能伺候好二郎,背着荆条来请罪。又漂亮又温柔,还时时刻刻替二郎着想,简直是女人中的女人啊,难怪二郎把二少奶奶搁在心尖上,多么惹人怜爱的尤物啊。
陆乔抱着惹人怜爱的尤物进了屋,将人放在床上,低头查看他的手掌。
密密麻麻的血点子,伤口不深,已经不出血了。
陆乔一边给楚歌上药,一边同他说:“下次别这样了。”
楚歌咬唇,怯怯地问:“那你下次别走,跟我好好说。我笨,我会很听话的。”
陆乔勉为其难:“行吧。”
还是有点不甘心,她抱怨道:“你要是真听话,一开始就不该骗我。”
楚歌的脸色白了一瞬,仔细打量陆乔的神情。见她似乎并没有深究下去的意思,他悄悄松了口气。
“被子是我拿掉的。”楚歌说出想了一天的理由,“我想跟你睡。”
陆乔觉得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为什么?”
楚歌没有编理由,他实实在在地说:“我就是想跟你睡。”
陆乔看着楚歌,从他发红的耳朵根和羞怯的神情上,她仿佛懂了什么。
青春期的荷尔蒙啊。